血液和唾液揉合在一起,被咕啾咕啾地吞咽下去,顾临渊哽了哽,神志却不见清明,依然缠着要他好生操一操自己,但她确实乖了,不再拿那些淫词来形容自己,只是哭着扭着屁股,让伏湛好一阵心疼,连忙把她揽进怀里柔情似水地顶弄。
她不能再这样发情下去了,额头滚烫、身体疲软,显然是人族的极限,但他也没办法停止身下与她的交合,只能尽可能减小动作的幅度,用萼片和龟头来刺激她穴内的敏感点。
他俯下身,尽可能把颤抖的唇瓣去贴合她的耳郭,又避免自己喷吐的冰冷的气息会让她受到二度刺激,临渊最后一次了
唔唔嗯哈啊伏湛少女还是一副面色潮红的模样,只是不再下意识去追溯他的唇,也不再为湿润的气息中的毒素所吸引。伏湛长舒一口气,将她箍得更紧了些,身下的蛇尾却放开了对她的桎梏,他多么希望她可以在恶念占据他时就这样逃离,只需要五步,背后就是透着光的雕花木门,可他也深知自己的毒素究竟有多凶残,她哪怕有心也逃不开。
伏姬把他的恶凝结成毒,每每深入都是在污染那个纯净的他,因此如今他冒着生命危险将毒素去除,似乎也就意味着他的恶从他的体内被迫拔除出去,从此之后他就真的成为一个纯洁的个体了。
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毒是伏姬制成的,寻找遗物的命令也是她下的,他如果执意要保住魔族保住性命,就必须杀死那个恶的自己,这样又如了她的意。
不,还有机会,目前他只是被神明引导所清明过来,并不意味着恶的黑蛇真正被杀死了。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断研磨少女的宫口,一下一下似乎要挤开那个小口挤进子宫里一样。血液的清毒作用已经开始生效,顾临渊从一味的浪叫出水变成了低低的抽噎,任由被他抱在怀中、只是在他用力的时候才像猫儿般轻轻地叫一声。伏湛这才松了口气,强忍着吻她的冲动,一只手理着她凌乱的、被汗水打湿的长发,一只手握紧她的腰肢,要射了临渊!
顾临渊哀哀叫了一声,默默受住了他的第二波射精,她的体内本就是满的,如今被大股浓稠的精液灌入更是鼓胀得不行,甚至还有些盛不下,便顺着性器从被操到红肿的穴口溢出。
伏湛用蛇尾卷来一旁摆着的传国玉玺,用道修之力将交合之水引向它。
怀中的少女已然力竭而昏睡过去,他一边引水一边低下头,一遍遍地吻着她的五官,用舌尖卷去她眼角旁的泪水,最后亲了亲她的唇。
睡吧他卷来披风替她盖好,又略施净尘处理好她腿间那些淫液,传国玉玺已经开始发烫,他明白下一个阶段即将到来。
等你醒来,迎接一个全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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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明,只是遥遥的天际线上隐约透出几分鱼肚白,秦夜来便扶着肚子匆匆起身,坐在床边换起素衣。她正忙碌着,因如今的胎儿越来越大而更是不方便,还未把里衣套好,一只手便轻轻揽住了她的胸部,不过随意一拢,溢出的乳汁便洇湿了一片布料。
呀秦夜来低低吟了一声,又碍于沉重的肚腹没办法转过身去,别闹了孩子
她身后的绿眼睛男人懒懒闭着眼继续揉着她的乳房,今日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夜来你多休息一会儿,不要费心。
可我身为未来的符腾峰峰主
男人终于掀开被子坐直身体,语气颇有几分无奈:你现在有身子,就好好休息吧,他想了想,话锋一转,如果夫人还想我也不介意继续昨晚的事情话音未落秦夜来便羞红了脸,轻轻推搡着他的手,别、别呀我怕伤到孩子
怎么会?绿眼睛男人笑了笑,她不明白交合吸收阳精的含金量,那可是最好的催熟剂,也是她肚子里那个小东西最需要的养料,不然他也不会丢下那一堆烂摊子日夜不停地拉着少妇做,做完那些要料理的后事也够呛的,不过结果值得他的付出,这就够了。
秦夜来低下头抚摸着肚子,眉眼中流露出身为母亲的慈爱来,我总是在做同一个梦,就在你我欢好的时候我梦见我的流了很多血你、你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怪物她的唇瓣因害怕而颤抖着,话到最后被硬生生咽了下去,绿眼睛男人也顺着她的手臂摸了摸隆起的孕肚,眼中的情绪晦涩不明,不会的,梦都是假的。
要再睡一会儿吗?他偏过头,咬了咬她的耳垂,不用担心,今天虽然要举办仁清真君的大丧,但你可以不出席。
秦夜来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被男人的手臂缓缓拉回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