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翦往回走了几步,又顿住,转过头来,伏姬,你可有看清那神明所写的,是谁?
顾临渊。女人斩钉截铁。
伏湛愕然,他本以为神明写下的名字是苏姣,甚至白清延,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她。在他眼里,顾临渊从来都是一个无辜的、被迫卷入这场闹剧的可怜女孩。
那么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是否也是人为策划的阴谋?
来不及多想,他必须尽快打破这个梦境回到现实中去。
无问挥出剑气,却堪堪穿过两人消失在虚无的尽头,法术劈出雷电,可很快被梦境所吸收,唯一的变化在于,父亲和母亲因为他的攻击而陷入了静止中,脸上僵住的表情和手头的动作滑稽又好笑。
伏湛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抬手捶在身侧的墙上,然而他的手只是穿过了墙壁,顿在半空中,又缓缓落下了。
他不应该在这里。
临渊!他环顾四周,尝试呼唤爱人的名字,可并没有得到回应。就好像身处一个空无一物的密室,那些陈设、熟悉的人不过是海市蜃楼,他只能穿过
他猛然想到什么,快步向着身侧的墙壁冲撞过去!
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膀。
他抬起头,女人并不出众的容貌映入眼帘,她的身边浮动着一张张纸,上面的一排排字不断延伸,像是在记叙着每时每刻发生的变化。
你好啊,伏湛。她笑着说。
她是有实体的。
他几乎是立刻捉住她的手腕,死死盯紧了那对莹绿色的、毫无笑意的眼睛,唇瓣颤抖着,却是一言不发。
他有太多想要问了,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林沧海似乎也在等,等待他打破这场沉默,所以他抿了抿唇,所有的心绪翻来覆去,最终只是克制地问道:她还能回家吗?
能,神明爽朗地点点头,只要她想,事情一做完,她就能回去。
他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放下心来。
伏姬将我的恶酿成毒,纵容我杀戮,鼓舞我残忍,现在正值归元,我必须要醒来。伏湛直视她冷漠的双眼,蓦地露出笑容来,让我走吧,我要去找临渊了。
我还以为你会像你母亲一样。神明无奈地低下头,也随之嗤地笑出声,也是,我从来不会看错人。
她的手在半空中轻轻一抹,身后便打开了一扇长方形的门,伏湛顺着她的目光向门里望去,自己那张邪气的脸便映入眼帘。
他咬紧下唇,道了声谢便匆匆往门里走去。
房间里的情事还在继续,人族身体因为道修带来的力量而变得更为强韧,反而令顾临渊难以摆脱情欲的控制,循着精液腥膻的味道,她不断扭动屁股希望能够榨出更多的液体来吸收其中的毒素,甚至于坐直身体用后穴更有力地挤压着体内第二根性器,企图让它尽快把她所需求的射出来。
伏湛睁眼便看见这淫靡的一幕。
他最珍惜的爱人,不知为何失了神志,满脸绯红地坐在他的性器上扭动腰肢、摆动屁股来取悦自己,他的蛇身狠狠捆住了她的身体,沿着大腿根拨弄她的阴蒂,小腿上、手臂上无不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他第一次射精留下的白浊,放眼望去不堪入目。
临渊他哽咽着,蓦地红了眼眶,伸出手意图将少女揽入怀中,却见爱人顺水推舟般勾着他的脖颈,痴痴笑了出来。
她说:我想要毒素更多更多缚杀大人大人
伏湛痛苦地闭上眼,一面为情欲的刺激而几欲沉沦,一面又因为恋人变成如此模样而愧疚,纠结之余,他捧着她的脸,温柔地贴了贴她的鼻尖,叫我伏湛临渊,我从来不是什么大人
少女便娇声叫起来:伏湛、伏湛
她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的吻,重重的、被压着后脑勺深入的吻,送来了她一直渴求的毒素。伏湛的亲吻很温柔,并不会让她有任何痛觉,只是这般温柔和他身下陡然放缓的动作配合起来,反而让她在这场湿漉漉的性爱中又一次潮吹了。
唔唔嗯唔啊!唾液在舌头的纠缠中被搅动发出粘腻的水声,她几乎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在高潮中翻着眼大口喘气,等到伏湛一松开她,她便胡乱颤抖着说起了之前黑蛇教的淫话:啊啊骚、骚穴好爽啊好爽要死了嗯啊啊啊!我是我是小贱货想要被黑蛇操死的呜呜
伏湛顿时慌了,慌得握住她的双肩,却不料他稍微用力的手指更加刺激了她的快感,随着高潮的层层叠加令她再次浪叫起来,又脱力般落回他怀里。
临渊他双眼都红了,却是对她这副模样的缘由心知肚明,因而心中更是愧疚难当,只能动作轻柔地把她揽入怀中,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不是、不是的,他深吸一口气,捧起她的脸强制她看着自己,临渊,你被黑蛇的毒素侵蚀了,你不要这样作践自己
他一下又一下吻着她,一面咬破自己的舌尖把血液送进她的口中,一面含糊不清地说:嗯你不是什么贱货你是我最爱的、最爱的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