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薛常一上楼就听到了女人娇媚无比的呻吟,啊别戳那里啊嗯啊好舒服哈再快点啊
骚妇,终于知道男人的好了吧,一开始不让插,现在又不让拔了。匪首粗犷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呜太重了轻点啊啊
看来老大还是挺懂怜香惜玉的,小美人能平安度过一晚上,听起来情况还不错。
薛常靠近窗边悄悄往里看了一眼,房间内的景象瞬间让他口干舌燥:
那女人的双腿被老大结实的手臂托着大大分开,两人的性器紧密相连,暴露无遗。老大的臀部震得极快,粗壮的鸡巴插得女人咿咿呀呀叫着,一脸享受,一看就是爽得不行。
薛常不敢再看,这画面冲击力太强了。再看下去万一发出什么动静让老大发现了,他又得被罚去打扫茅厕了。
但是他算是想明白了,也许并不是老大手下留情,看这情形,也许是那
小美人,哦不,夫人的体力惊人,受得住老大的疼爱。
想到这里,薛常满意地离开了,并且还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弟兄们,老大下半生的幸福有着落了。
另一边,屋内的恶战终于趋于平息。
接近一天一夜的运动让陈氏全身都没了力气,腰部酸软不堪,腿心更是失去了知觉,半夜还被男人操晕又操醒,根本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恶劣的男人还不肯放过她,穿好了衣服又凑过来抱住她。小娇娘,你叫什么名字?
美妇人一愣,犹豫了片刻回答道:陈氏
去你娘的,老子要知道你的闺名!
匪首看着女人不情愿的样子,火气又上来了,再不说老子就干到你说为止!
这句话的威胁力太大了,陈氏感觉自己的穴已经肿了,可万万经不住造作,只好如实答道我,我叫芸娘
芸娘很好,以后你就跟了申哥我,保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
不行啊,我,我有夫君的,我要去找夫君芸娘摇着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申义的提议。
老子不是在跟你商量,以后老子就是你的夫君,想跑,门儿都没有。说完,申义便离开了房间,并将门从外面锁上。
被关在这陌生的地方,也没有能联系上外界的方法,芸娘感到一阵绝望。
疲惫之下,睡意很快袭来,带着对未来的不安和担忧,芸娘睡了过去。
两天后
老大,夫人还是不肯吃。薛常端出了一盘肉香四溢的猪蹄,比起端进房间时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
夫人不吃给我吃吧,老大,我还要长身体呢。低头嗅了嗅,眼睛都想舔上去尝尝味道了。
你他娘的都二十五了还长个腿儿的身体,盘子给我。哈喇子都流到地上了还不赶紧擦擦,跟老子平时虐待了弟兄一样。
申义接过盘子,大步迈进了房间。
老子今天一定要把她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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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自从那一次被强要后,两天来整天以泪洗面。申义看得心烦意乱,顾忌到她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也没有再折腾她。
但是芸娘更希望能离开这里,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努力,比如绝食。
其实人是很不顶饿的,绝食这个办法总是苦了自己也达不到效果。
不过幸运的是,芸娘的胃口本来就不好,山匪们的食物往往又是大鱼大肉,顿顿油脂四溢,每次端来的食物她看一眼就不想吃,这种情况下能坚持下来倒是容易了些。
只是今天,有个固执的男人誓要逼她就范。
你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申义一进来就看到芸娘毫无生气的样子,头发披散着,双眼无神。
他自认为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怎么就让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芸娘抬头看到了来人,再次说出重复了无数次的话申哥,放我走吧,我要去夫君那里。求求你了。
老子凭什么放你走?
芸娘没想到申义这次换了回答,前几次他总是吹胡子瞪眼地骂她不识好歹,扬言要关她一辈子,让她忘了原来的夫君。
我...申哥,你可以找到清白姑娘,为何要苦苦纠缠于我。
要能找到老子早有压寨夫人了,老子就是看上了你。
芸娘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双手捂上了眼睛,作势又要哭起来。
申义头疼得紧,只好找了个话头接着问道,照你的意思,那你原来的夫君也可以找到别的姑娘,等他考取了功名,大把的美人还不是主动献上来,你又何必非他不可。
这回芸娘终于说得底气十足,不,我夫君不会的,他答应过我,以后一定会给我最好的生活,绝对不会有二心。我相信他的承诺,我不能负了他。
申义本想告诉芸娘,在他占山为王的这些年,听过无数个类似的故事,开头总是男人们信誓旦旦地说着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