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装死老子就会放过你吗?芸娘被抓住衣领从地上提溜了起来,那男人手劲颇大,勒得她难以呼吸。一睁眼看到身前人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她一时竟无法判断自己会先窒息而亡还是先中刀身亡。
男人握着匕首正欲挥下,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有道身影从他背后的树林中冲了过来。
啊操哪个王八羔子!腰部受到重击,他被一脚踢到一边。
芸娘站稳了身子,看清了来人,还没来得及欣喜地跟申义打声招呼,就发现那瘦高男人已经重新拿起了刀。
申大哥小心
那男人凭着一股怒火冲上来,出手异常疾速,申义堪堪避开了刀口,赤手空拳地跟对方打斗起来。
芸娘从来没有如此全心全意地希望一个人能获胜,尤其当是她的性命都寄托在他身上。
头顶的鸟鸣声仍不断响起,刀刃的破风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打破了周遭树林的和谐氛围。芸娘捂着作痛的部位紧张地看着战况焦灼的二人,瘦高男人已经杀红了眼,即便身量上远不如申义那般魁梧壮实,攻势却很猛,匕首落下的频率看得人心惊胆战。
然而申义终究是一手打下一座山的男人,不到一会儿便找到了对方的短处,精准击中那握着刀把的手腕处。武器脱手,瘦高男人的战斗力很快变得不堪一击,几个来回后就被打倒在地。
申义在确认他短时间内应该无法站起后,便立即来到芸娘身边,仔细地打量起来,你怎么样?可有哪处受了伤?
芸娘摇摇头,我没什么大碍,就是肚子有点疼,让申大哥担心了。
申义听完还是不放心,不由分说地将人抱起,回去让我检查检查。于是一阵天旋地转,芸娘又落入了男人怀抱里。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高大威猛的男人怀抱着娇小的女人走在半山腰上,归巢的鸟儿渐渐少了声音,周围只有轻轻的风声和被吹动树叶的松涛。
芸娘觉得今天的自己很不正常,仿佛被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被申义抱着并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打心眼里充满了安全感,刚刚救了她的男人显得那么勇武。
沿路的景色也不再是那么荒凉了,有血红的夕阳和瑰丽的晚霞,连男人下巴上的汗液都无比浪漫。
这很不正常,芸娘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和途中风景的变化,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扒光了扔在床上都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直到男人在她的腰腹部吮吻起来。
啊...好痒...别吻了芸娘的抗拒声又被男人吞没在唇齿间。小小的舌头被大舌勾缠着又舔又吸,唇舌舔舐间发出色情的水声,瞬间让芸娘红了脸。
每次被申义深吻,她都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男人一口直接吞掉,对方的雄性荷尔蒙实在是太强大了,仅仅是接吻都能令她化成一滩水。
小奶头在往我手边送呢,想让我捏一捏吗申义开始学会吊着她了。
芸娘哪有做这种事,不过乳尖确实硬硬的想被好好爱抚,便羞涩地回答了他,想被申大哥捏...啊...哈...好舒服...嗯啊...轻点啊...不要这么用力..
两粒樱桃被男人粗糙的指尖夹住剐蹭,整个乳房都热得发涨,又被宽大的手掌纳入其中轻柔地握住,揉玩间不断产生快感。
申义俯身将那两颗被玩得熟透的红缨含入嘴中,大口吞吐啃咬起来,小娇娘立刻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被男人的唇舌伺候得舒服极了。
挺翘的臀肉被男人的大掌拍打闪动起来,跳得放荡极了,啪啪的声音更让芸娘如坠云端。花穴里分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穴心也痒痒的想被插。
申义难得温柔地抚摸着女人娇嫩的肌肤,几处触目惊心的印记他都轻轻地吻了一遍。芸娘对他的怜惜彻底丧失了抵抗力,难耐地扭起腰,在男人的注视下分开了双腿。申大哥...我想要...
申义为芸娘的主动欣喜若狂,利落地掏出了那根令人畏惧的性器,它早已变得硬邦邦的,随时能在战场上冲锋陷阵。
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好硬啊芸娘在一开始就被杀得片甲不留,穴肉亲昵地绞了上去,对这根大肉棒的滋味满足不已。
申义顾忌着她的身体还有伤,不敢太用力。肿胀的肉棒缓慢地抽插着小穴,细致地探索着穴内藏着的敏感点,也不大开大合得操干,就那样深深地碾上去。淫液沾满了棒身,仿佛再诉说着女人的饥渴。
芸娘被这磨人的速度逼得受不了了,又舒爽又不满,急切地想被大肉棒喂饱,终于毫无顾忌地娇吟道再重点嘛...给我呀...夫君...
申义被这声喊叫刺激得不轻,瞬间放弃了温柔的姿态,化身野兽肆意凶猛地挞伐起身下的女人。
-----分割线-----
这个故事即将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