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插着的不是蜜穴嫩肉,而是馋得流着口水的无数小嘴;身下正娇吟的也不是普通妇人,而是会吸人精血的女妖精。申义卖力地插弄着身下的娇人,听着声声勾人的叫声,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她索去了。
啊..那里...轻点.啊...别...太深了...嗯啊...男人的性器重重捣进,插得芸娘眉头一皱,太深了,仿佛要顶到肚子里去了。
申义看到芸娘紧张的样子,按了按她肚子上那块凸起的形状,对她的娇气不以为意,小骚妇,刚刚不是你要插得深吗,难受也给老子受着。插穴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甚至要把芸娘抱起来。
啊啊啊...这样不行...插到肚子里了...呜呜呜...芸娘后悔刚刚的主动求欢了,她是着了什么魔,明知这男人在床上野蛮得不行还要刺激他,现在她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观音坐莲的体位让两人的性器更加严丝合缝,申义叼起女人那两颗硬如石子的蜜豆,抱着她激烈地运动似要飞起来。唇舌舔舐的间隙还含糊不清地说着,芸娘,叫夫君,多叫几声。
夫君...哈...啊...夫君...啊...好舒服啊...习惯了体内巨大性器的尺寸和男人野蛮的力道,芸娘彻底绽放在男人怀中,花穴中的蜜液充沛极了,随着拍打的动作淫液四溅。
芸娘听着下体发出的黏腻响声羞得不行,感觉到穴心处隐隐有股奇怪的感觉,夫君...我...我要去了...啊...说着穴肉开始不规律地收紧,即将到达高潮。
申义被这阵收缩绞得直吸冷气,差点被激得要爆发出来。赶紧定了定神,继续插弄起来。
啊...去了...啊啊啊啊....芸娘惊叫着迎来了快感的巅峰。
只是,穴里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告诉她,这个夜晚还长着呢。
啊...好难受...让我休息一会儿...哈...求你了...夫君...停下啊...刚刚高潮过,私密处甚是敏感,却得不到停歇的机会,花芯被插得有些难受。
过一会儿就舒服了。申义吻了吻她的红唇,下身仍旧毫不留情地榨着汁。
这一次芸娘总算见识到了山匪强悍的体力。他们从黑夜交欢到了白天,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一遍。芸娘被插晕又被插醒,连喝水和进食,大肉棒都要埋在她体内不肯拔出去。小小的肚子被持续灌精,到最后她只要稍微动一动,花瓣中就会分泌出白浊。
申大哥...哈...你怎么了...男人的表情似乎不是那么满足,不...不舒服吗...啊...芸娘的双腿勾在申义宽厚的腰背上,两人的肌肤贴合在一起,仿若真正的夫妻一般亲密无间。
申义没有回答她,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啊...太快了啊...不行了...夫...啊啊啊啊...这次芸娘彻底被射晕了过去。
男人看着她身上遍布的红痕与吻痕,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发顶,一声叹息回荡在房间里。
一个时辰后
夫人?夫人?
芸娘被陌生的声音弄醒,一睁眼,自己正坐在一辆马车里,车帘外是一张从未见过的男人的脸,看打扮貌似是车夫。
他开口道,有位大哥给了不少银子,嘱咐我送夫人进京,这会儿已至傍晚,想问夫人是否要到驿站歇息一晚,明早再继续赶路?
芸娘一时缓不过来,只听他说有位大哥,便赶紧问道那位大哥可是身高八尺,长相颇为彪悍?
车夫果然连声称是。
这莽夫...可苦了她了。芸娘早已忘记了他们的三日之约,怎么偏偏他如此鲁直。
那座不知名的山头如何能寻觅,眼下她果真只有离去了吗?
你可知那位大哥去向了何方?芸娘怀着一线希望问道。
当时似乎有些印象,只是过了一段车程,我已经记不清了。那车夫的回答断掉了她最后一分念想。
......好,去驿站吧。
另一边
老大,你为什么要送走夫人?
大丈夫言而有信,时间一到,当然要兑现承诺。
可是夫人说不定愿意留下来呢,这也不算毁约啊。
你懂个屁,她有更好的去处再敢多嘴,东西南北的茅房全留给你打扫。
薛常似懂非懂地离开了。
两旬后,一间朴素清雅的卧房内,红帐中似乎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声。
芸娘,我怎么觉得,半年未见,你似乎变得更勾人了。
啊...有吗...哈...可能是...太想夫君了吧...
她的温柔夫君没有再问,这段插曲对小别重逢的小两口仿佛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山间领略的那片旖旎风光,终究不过一场镜花水月,但也是芸娘偷藏在心的珍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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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故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