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知礼的话,傅晚嘴角挑起嘲讽的弧度,“你觉得我和你们是一样的吗?”
周砚眯起眼睛说:“你信不信,在他的欲望面前,我们都是无差别的。”
“如果他能感觉到是我呢?”傅晚回答得很快。
周砚顿了一下,挺直背部说:“那我还给你。”
……
白念突然感觉前后的哥哥都停了下来,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他将绑着铃铛的猫尾巴往旁边一蜷,坐起来解眼罩,就有哥哥来到他耳边,摁住他的手但解了耳罩说:“念念,和哥哥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哥哥你回来了,”白念认出知礼的声音很开心,接着懵然不知地问,“玩什么?”
知礼哥哥很温和地跟他说,只要猜出插他的人是谁就行了。
白念脸一红,被抚弄得饥渴的身体一哆嗦,期待地晃着小猫尾巴,软糯糯地说:“好~”
就有一个人从后面贴上来,他乖顺地靠着对方的胸口,圣诞小斗篷遮不住他的nai子,肥圆白滚的rou团被夹着小铃铛挺在空气中,这个哥哥拨了几下他的小铃铛,他的nai子就发出铃铃铃的响,接着压住他的小腰,他熟稔像猫一样伸着懒腰趴下,tun部一撅,毛球边的短裤只是遮住了小鸡巴,tun部的v型设计把小逼和嫩xue露了出来,他摇着丰满的嫩ru往床上一跪趴,像两颗雪球一样往两边越滚越大,哥哥往下摸了摸小逼,shi软得宜正是好插,嫩逼口被两根手指挤进去,他舒服得哼了一声,“嗯~”
sao水谄媚似的流出来,“哥哥~”大白嫩tun晃了晃,流水sao逼引诱手指狠狠插进去。
这个哥哥却不急,从sao逼里匀了sao汁,匀到tun缝,到小腰,到脊背,到圆滑小肩,再从锁骨到肥nai前,捻着两个ru夹,揉着两个大大的ru晕,将yIn水涂了上去。
shi黏黏,热乎乎。
搅弄,翻转,揉捏,拉扯,360°地将两个nai头玩到挺硬,两颗肥nai不断发出铃铃铃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那双大手是如何将五指嵌在大肥软rou里,肆意揉捏又技巧结合,将他两颗sao贱nai子越玩越大,“哥哥…”白念鼻音染上舒服的哭腔,肥nai倒是享受极了不断往那shi热手心里拱,他被玩的太舒服了,连nai汁都喷了几滴,后面的哥哥好像忘记了他有nai水的事情,ru汁打在手心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突然将那ru夹噗地一声拔下,白念小疼咿呀了一声,两颗肥nai被粗暴地左扯右晃,上拧下转,玩得他高声浪叫,“嗯啊!”却不知道怎么惹怒了后面的人,居然被扇打肥nai,手心一抽在nai子上,“啊!”白念被抽地疼,爽却更多,一边扇nai一边揉nai,他舒服得摇tun,“好舒服…主人…好爽呀~”
就更被抓住了rou球抽打,力气不大但震慑性十足强,白念不知不觉在意识里就觉得自己是活该挨打的小nai牛,因为nai水不够被主人抽打,“嗯啊!咿啊!好爽…唔要喷了…唔!喷了啊啊啊!”尖叫着仰高脖颈一哆嗦,nai水喷溅。
“哥哥…”白念还在软哭着,哥哥搅了nai水和yIn水的手指凑到他面前,白念被迫闻了一下。
好sao。
嘴唇被那沾了saonaiyIn汁的手指抵上,“不要…唔…不唔啊!”那手指强势撬开他的齿关,让他品尝自己的yIn浪。
“呜…”羞耻感压低了白念的思想防线,嘴里的sao味ru香让他觉得自己天生yIn浪,本来就很乖顺的他在被侮辱了之后更是将自己的地位放得很低,所以当男人狠狠扯住他的猫尾巴,将他拉过去撞在胯下,一根炙热凶器抵入tun缝的时候,他就摇身变成yIn贱母猫,需要、以及活该被男人打种受Jing,他谄媚地扭着大肥tun迎合男人坚挺的胯下。
那热度和硬度让他sao水直流,小瘙逼痒热不止,粗大炙热的rou棒让雌xue想得逼痒,大鸡巴主人却不插他,他就哭着摇着肥满的tun部去找gui头,男人却像是逗猫一样将鸡巴移走,吃不到鸡巴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对方越挪他越逼,摇着大白tun去找鸡巴,找着找着找不到鸡巴,却蹭到对方胸口上,也不顾把人家衣服弄脏,就像猫给喜欢的东西标记自己的味道一样,高高撅着屁股去蹭对方的胸口,把对方的衬衫蹭得sao熏熏shi漉漉的,逼口嫩rou也稍稍解了痒,“嗯…嗯啊~”正用胸口给自己磨逼磨得开心,突然“啪!”的一声巨响!
“啊!”白念受痛尖叫起来,又被人摁低了腰,那炙热鸡巴杀气腾腾地抵住了tun缝,他顾不得羞耻浪叫,“主人,插进来~”
如果不给他吃鸡巴是在说他是多么yIn荡,那么他愿意当那只yIn贱雌兽,只要给他梦寐以求的大鸡巴,逼口饥渴痉挛,他摇tun浪叫:“给念念吃鸡巴…cao坏念念…啊!”
那yIn贱成性的sao货又挨了打,“主人…疼…”痛呼求饶的时候肥tun被扯开,“唔啊…快点…”巨硕鸡巴抵住saoxue,“嗯啊~”一个猛挺爆尻rou洞!
“唔啊啊啊!!”一记狠cao把白念cao得又深又重,那硕大凶器一挺进直接捅、插、鞭、抽进那窄嫩的sao逼,sao逼主人被第一下就cao到身体失衡,反射性夹紧了tun瓣要抵挡那过于粗暴的攻击,但是被人连tun带逼地掰开,更加敞大了逼口给人视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