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强烈的刺激,他被男人们叼着操习惯了,只是吸奶还不出来,万分难耐只得跟哥哥们求助,“哥哥们,摸摸念念,嗯啊,好涨!”
奶口一直翕动着,乳腺就是不通。
“哥哥舔你。”周砚将白念两腿更加拉开,他没脱下白念的裙子,那裙子还卷在他腰上,薄薄的丝袜从裆部撕开露出美穴,粉嫩水亮很是欠操的样子,他向来嘴上功夫了得,一条柔韧大舌也不再跟那软嫩花唇玩,直接舌尖大力从下往上一勾,像是大猫一样将美屄撩开,崩紧舌尖低头一撞,舌头就狠狠操进逼口去。
“嗯啊!”白念被周砚又捅又舔又勾又转伺候得舒服死了,双手拧紧床单就被人握住,凌云轻轻啃咬着白念的手腕,像一直黑纹大猫一样虎视眈眈。
知礼在白念下方抱他,那不断怒涨的性器从白念的会阴挺起来,因为太长已经影响到了周砚的口交,周砚见把白念的逼口舔开了也退了下来,让知礼磨蹭白念的后穴、会阴和美屄,直至阴蒂,自己专攻白念的小脚。
他把白念的细滑小脚高举,舔弄那薄腻丝袜下的脚踝,脚被抬高美屄不可避免敞开,知礼的硬红巨棍把白念的下体蹭得湿淋淋。
可以插了。
知礼和凌云交换了一个眼神。
凌云配合极好地从正面挤进白念的双腿间,硕大的黑硬屌棍弹跳起来,和知礼的龟头碰一块了,他们分工明确地一个用龟头去蹭那娇嫩的后穴,一个用柱身去磨蹭那微微裂开的逼口。
咕啾咕啾,上下两个洞都湿淋淋,胸口的吸奶器又紧又热,脚踝的舔舐又轻又痒,两管逼腔都骚到发狂,白念拧着床单说:“嗯~哥哥,疼疼念念…”
一脸淫贱至极的媚态。
凌云硬生生将白念的正装裙撕裂说:“小骚货痒得不行了,哼几声好听的,哥哥就捅进来。”
“哥哥…哥哥~”白念更是渴到吞咽口水,急哼道,“哥哥捅进来!”
凌云赫赫笑着,给知礼甩了个眼神,两人挺起可怖的尺寸一起对准了那前后的潮湿嫩逼,眼中的胜负欲露骨得像是体型不同但同样凶猛的虎豹,他们交换了一个弧度不同的狞笑,腰腹一紧狠力一挺,一起劈进那窄小肉肥的湿嫩甬道!
“咿呀!”一捅进去先来了几十下,往日憋的现在双倍奉上。
“啊…啊、哥哥!太重了…啊!”白念哼叫,两个哥哥一捅进来就操得又重又沉,像是两个探测器不断重凿进湿地,地面被挤得无处可去的土壤往两边翻开,深处无处可逃的土壤被压缩了生存空间,细细密密挤在一起动弹不了,被挤得太厉害连地底水都渗了出来,土层又湿又紧,那钢钎一样的探测器还在不断深入,霸道地磨砺着紧致的甬道,表面粗糙的纹路磨得白念浪叫不止。
“太粗了哥哥!嗯啊!”随着哥哥们的成长,他们的肌肉更加勇猛有力,柱身的青筋也更加鼓胀灼热,以前的粗粝感现在已经变成能够轻易搅得他嫩逼翻山倒海的凶猛巨浪,一条条青筋像一波波狂浪一样将他掀得痉挛不止,尖叫着将最充沛的汁水都奉献给这两根雄浑的圣器,那坚挺钢钎在胯下直进直出大开大合,后面的粗红巨棒精准有力地捣弄他的骚点,前面的黑亮兽屌狂猛粗暴地抽插他的小穴,两根狂猛非凡的圣器将他下身插得红彤彤一片,啪啪啪的操穴声噗叽噗叽的淫水声此起彼伏,还有他发情母猫似的浪叫一迭高过一迭,他整个人都要在这样剧烈的风暴中折掉。
穴一操狠他的胸就格外有感觉,上下神经系统打通了一样性欲呈指数性狂暴增长,白念身子承受能力不断特别强,被操了十几分钟就尖叫着蹬脚,受不了男人这么狂猛的抽插他开始闹,周砚抓他小脚就是这时候用的。
把他的小脚抓住了,往两边用力打开,让他的小逼能顺利挨男人的操。
“太凶了…唔啊!哥哥!受不住了嗯啊!!”他拧着床单挣扎得凶,不断往后躲胸口起伏得厉害,一副随时会爽晕的样子,傅晚将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揉着他凸起的小腹鼓励道:“念念做得真好,再忍忍好不好。”
“老师…”白念在迷蒙的快感中看清了傅晚的五官,如果是被老师寄托了期望,他使劲将腰往下沉更深挨着哥哥的操,尖叫着痉挛也努力地承受着,嘴里浪叫,“哥哥好凶,好会操,念念要坏了…还要再深一点唔啊!”
他挨操的阈值被敬爱的老师又拔高了一点,努力挨操的样子落在傅晚的眼中,傅晚摸着他的额头,像是鼓励自己的孩子挺过病痛一样怜爱,周砚觉得傅晚越来越变态了,可是白念偏偏就吃他这一套,咬着后槽牙将白念和傅晚对视的视线断开,转过白念的脸颊俯下身,四唇交接,用自己高潮的舌吻让白念无暇顾及其他。
白念很喜欢跟周砚接吻,周砚的舌头灵活得让他浑身酥软,舒服的吻技让他暂时忘记了老师,跟周砚打得火热挨两个哥哥的操。
傅晚也不恼,调控着吸奶器的开关,很快白念的强调又变了样。
从不断软哼到尖锐的短促,谁知道那道具除了会吸奶会加热还会释放轻微的电流,那电流从乳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