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浑身火热乱叫一团,整个人被那两管鸡巴操得东倒西歪,“太深了…太狠了,受不住了啊!!”
他被折腾得没有了理智,这是男人们很想要看到的场景,他们不仅想把他操傻,还想把操死过去,更加猛力地砰砰砰顶撞,撞到那软肠骚穴的最深处,怼紧了再使劲拧转,骚白念的肉浪就会癫狂地翻滚起来,吸得他们极爽。
周砚看着傅晚,傅晚与周砚对视,两人终于揭开伪装的和平共处,彼此眼底出现了敌意。
周砚还没忘了白念女装那天被截胡的事情,傅晚也没忘记办公室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们两人能够坐在同一张床上,操同一个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也彼此厌恶,因为都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的妒怒化作胯下的欲火,傅晚床技高超,周砚年轻气盛,两人将白念夹在中间,光是抽插都已经让白念头皮发麻,何况为了较劲似的更加花样百般,白念被操得水深火热,男人们的占有欲只会让他身体的欲火更加高涨,让脑袋更加迷乱,但是男人们就是要让他爽到失常,他们不断揉弄他的奶子,抽打他的臀部,揉拧他上上下下的皮肤,将他欲擒故纵抗拒挣脱的双手用领带绑起来,像牵狗一样拽着他在床上摆出各种淫荡姿态。
掰腿举操,抬腿侧操,跪着后操,他们不断将自己硕大的肉棒怼进那销魂的小穴里,一次吃两根吃得最满,那柔嫩的逼口被撑到不忍直视,如果有透视镜可以看到里面的骚肉淫浪更是杯盘狼藉,被硬棒插得逼腔都要废了,那逼肉被扯进扯出,子宫被撬前顶后,结肠被越插越深,那可怜的小淫娃被干得神魂颠倒,双性身体比常人敏感几十倍,做爱也比常人激爽上几十倍,两根雄浑壮硕的淫棍更是把感官不断往上推拉,白念一直在崩溃猝死和痛快享受挣扎之间来回跳转,“哥哥…太爽了啊…!!”淫贱哭喊得空气都发颤,骚得在场的男人们眼眶都发红。
奋力艹批的傅晚和周砚把他当做拔河比赛的中间线,前面的人卯足了劲地在争抢,后面的人打起精神奋起直追,进进退退打得不可开交,两根炙热肉棍抽插出难以认清的残影,就算是真的绳子被这样摩擦也该断了,但是凶猛性器依然挺硕,飞快地在两管嫩逼腔中进进出出,打出一浪浪淫糜的肉波,“太凶了,轻点…呜啊啊啊!”中间的骚宝宝叫了又叫,求了又求,男人们还是把他当做比赛的追逐,乐此不疲地奸淫他的身体,让他失神尖叫,浪叫着说:“太大了,又要喷了,主人…给念念打种啊啊啊啊!”
“贱货!”他哭着要打种射精的要求彻底惹怒了两个男人,他们咬紧牙粗暴地狂奸猛插起白念的身体,那杀气腾腾的肉棒涨了好几圈大,白念脆弱的骚逼被撑得通红,好像下一秒就要裂开一样,这样的疼爽让他更加失控骚浪,“打桩…给念念打桩射精呜啊!”
男人们再不疼惜,爆进爆出将白念操得浑身癫狂,他在周砚胯下急速骑乘,又被老师从背后狂暴奸淫,小小身子被两根鸡巴顶起就没下降过,一直不是被操高就是被操得更高,爽得魂都丢了,尖叫着前翻后仰,两颗肥奶又涨满了骚乳汁,大大的肥奶在空中甩出白花花的肉浪,他骚贱得连外围的知礼和凌云都忍不住了,他们一个人抓住了他的奶,一个人撬开了他的嘴,分别享受那骚贱的奶水和抽插那哭闹的小嘴,加进来的男人们爽死了,而一直抽插着销魂蜜洞的男人们更爽,但最爽的应该还是那个小小软软的骚美人,毕竟他嘴里一根,乳沟一根,美屄一根,后穴一根,他同时享受着四根勇猛腥膻的巨硕鸡巴。
最终到底是先被谁操晕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尖叫着晕了几次就醒来同样的次数,那炙热滚烫的浓精总是把他浇个惊醒,轮着将他操了又操上了又上,四个哥哥的爱意都积攒在他的小腹中,黏黏稠稠地混成一大碗小米糊浆,一旦被哥哥们提起来摆姿势,肚子里的米粥就会大摇大摆地晃起来,他并不觉得同时被那么多人射精有什么可耻的,对他来说,四个哥哥代表了他喜欢的四种形态。
凌云的刚中带柔,知礼的狡黠温柔,周砚的风流专情,还有老师给他的安全感和魅力,他同时喜欢、也不会漏下任何一个人。
他坐在房间的大床上,四个男人正好从四个方位拥着他,四根分量沉重的鸡巴准备好了随时满足他,他摸摸凌云哥哥的脸颊,亲亲知礼哥哥的下巴,将额头抵在周砚的额头上,趴在老师的肩膀上,他一身分不出是谁的精斑,脸上泛起因为纵欲过度而不正常的潮红,纵使已经精疲力尽到随时可能再晕过去,
他对他们说:“哥哥们、老师,念念好喜欢你们呀。”
男人们向来讷言敏行,做得多而说得少,为了表现他们的爱意,他们将乖宝宝的大腿分开,巨硕炙热的鸡巴再度挤了进去……
“嗯啊~”
彼此年轻气盛,他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宣泄感情。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