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缓慢的步伐走下楼梯,虽然穿的裤子比较宽松,但是布料不经意间轻触在大腿内侧时,还是会产生一股酥麻的感觉,我来到饭厅时,许承言和许蔚然已经坐在了长桌前。
其实我早就习惯了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许家现在的大小事务已经全部交给许承言定夺,而那个曾经从小屋将我带回来的男人上个月便离开了许家,听说是住进了许家以前在郊外购置的一套别院,隐隐有退居人后的意思。
我小心翼翼的坐下,防止裤子碰触到身下还肿胀着的Yin户,我的对面便坐着许蔚然,当我抬起头时,正见他看着我勾了勾唇,露出一个放肆的笑,我赶紧低下头看着碗里漂浮在汤里的菜叶。
这时,许承言阖上手中的书交给了身边的佣人,我明白他此时的举动便是示意可以吃饭了,于是我拿起勺子正要喝一口汤,却见许承言透过镜片目光深沉的看向我,我心中一惊,手中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了碗里。
当他收回视线时,我还心有余悸的不敢重新拿勺子,虽然看不懂他的神色,但我总觉得心中有点害怕,就好像在看着即将到嘴的猎物的狼,正思考着该如何吃掉猎物。
我缓了缓加速的心跳,重新拿起勺子喝了口汤,却忽然感觉到小腿有点痒意,我低头看了一眼桌下,却见许蔚然的腿伸到了我面前,正用脚勾着我的小腿,我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却冲着我得意一笑。
“怎么了?”
许承言似乎感觉到气氛不对,出声问道,我轻咳一声道:“没。。。没事”
暗地里却悄悄将腿撤到了椅子下,一顿饭在许蔚然的“sao扰”以及许承言时不时看向我的目光中结束,我松了一口气匆忙道了声“晚安”后回了房间。
我本来以为桌子上照例会放一杯牛nai,却破天荒的发现今晚并没有热牛nai,心想许是张伯伯太忙忘记了,便不甚在意的躺回了床上。
可能是白天睡的太多,我在床上像案板上的鱼一样翻了很久,脑海中一波接一波的事情翻涌而至,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终于堪堪睡着,入眠之前我还在想明天要记得注射抑制剂,最近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境,可能与我发情期快到了有一定关系。
。。。
之后的几天里我过得还算舒坦,大约是因为许承言去了m国参加议会,顺便将许蔚然一起带走,说是要让他跟着学习,在许蔚然唉声载道之下我迎来了好日子,享受着在许家大宅有史以来第一次无人打扰的安静生活。
不过奇怪的是,每日床头书桌上不再出现热牛nai,我以为张伯伯过于忙碌,所以忘记了,毕竟我已经许久未见过他,听佣人闲聊时好像是说那个男人身体出了点状况,张伯伯最近总是早出晚归,应该是为了安排私人医院进行检查。
不过也许是我已经适应了每天睡前喝一杯牛nai,忽然之间要改掉这个习惯,我还有些不适应,竟是要花费上一个多小时才能入睡,好在注射过抑制剂后不会再做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境,也算是少了一件令人烦心的事。
一周之后,许承言和许蔚然回来了,我又重新躲进了房间中,似乎跟以前并无二致,我只在吃饭时跟他们见面,其他时间便尽量避开。
晚饭过后,我回到房间,桌上久违的摆了一杯牛nai,我欣喜的以为张伯伯回来了,不过晚饭吃的实在有点多,我想着一会儿再喝掉它,于是便捧着书在屋里边走动边看。
忽然,房间中传来一声猫叫,我循着声音看过去,竟看见窗户外面有一只黑猫正透过玻璃“喵喵”叫着,也不知是谁家的猫跑了出来,我向来对动物有一种怜爱之意,所以打开窗子将牛nai递到了它面前,它似乎并不怕生人,歪头看着我“喵”了一声,便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舐着杯子里的牛nai。
我伸出手摸了摸它背上翘起的毛,心里被融化了一片,应该是饿了,不消片刻,杯子里的牛nai被它舔干净,之后便见它张嘴打了个哈欠,伸了伸四肢趴在阳台上睡了过去,还时不时的发出“呼噜呼噜”的鼾声,我好笑的碰了碰它毛绒绒的耳朵,正打算继续看书,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
听着那急促的声音,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门果然看见许蔚然站在门口。
“你来做什么?”
我没好气道,许蔚然朝我眨眨眼,却也不生气:“楚楚,你这样会伤二哥的心。”
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我可没忘了给你带礼物,你就这般待我。”
许蔚然假惺惺的挤出几滴眼泪,我不耐烦的正要关门,却被他用脚卡住了门:“礼物不要了?小没良心的。”
他将盒子从缝隙中递进来,我想尽快让他离开,于是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小盒子,关门前,他还在门口喊道:“后天是我生日,别忘了二哥的礼物。”
我狠狠甩上门,将手里包装Jing致的盒子随手扔在了抽屉里,原来是为了讨要礼物,怪不得无事献殷勤。
我看了看还在窗边打着鼾的小黑猫,内心的烦躁一扫而空,闹钟上的指针眼看着快指向十点,我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