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囚禁在许家已经半月有余,甚至连房间都不允许出去,右手手腕被一条长长的链子锁住,房间里的衣服都被收走,只有被子可以蔽体,因此平日里我只能赤裸着身子,方便二人随时随地能在我的身体里射Jing,每次做完还要用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堵住小xue,不让Jingye流出,为了能增加受孕的几率。
每次有人敲几下门,房间门口便会放有吃食,刚被囚禁时我还试图向门外的人求救,可是得到的永远是无尽的缄默。
而且每当我有什么举动之后,许承言便会用加倍的做爱时间来折磨我,后来我便再也不会试图向门外的人求救。
许蔚然虽然没有许承言那么疯狂,可是每次在我身体里留下他的东西之后,他都会一脸幸福的将耳朵贴在我的肚皮上,像是在听什么声音。
开始我还企图唤醒他的良知,祈求他能放我离开,可是每每得到的都是一样的回答:“楚楚,宝宝像你的话一定很漂亮。”
我就再也没提过,许承言疯了,而许蔚然只是换了一种疯狂的方式,我夹在两个疯子之间无所遁形,他们执着的声音时时回荡在我的耳边,若不是从窗户里能看到蔚蓝的天空,我真害怕自己哪天也会变成一个疯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过半月,我却仿佛经历了漫长的一生。
直到有一天,我依旧像往常一样坐在窗边看着天空,房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我以为是他们二人其中之一,亦或是两个人一起,便没有在意,这样的事情我已经习惯。
来人进来后,并没有出声,只有皮鞋踏在毛毯上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我抱着膝盖将头枕在手臂上,无神的看着窗外的蓝,也不在意自己有没有衣物遮蔽身体。
“小少爷。。。”
一道苍老的带着迟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脑袋非常迟缓的看向声源处。
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视线中,只不过鬓角似乎又添了几丝银白,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迟钝了好几秒之后,才用沙哑的声音犹疑不定的叫了一声:“张伯伯?”
“哎,是我。。。”
老人眼里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刻便从混浊的眼里流出,他的手里拿着一叠衣物,颤抖着手放在床上,随即掏出口袋里一把Jing致的小钥匙,打开我手腕上的锁链,露出青紫交加,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破皮溃烂的皮肤。
他捧着我的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静一点,实际上略微颤抖的声音早已暴露他的本心。
“公司出了点事,大少爷和二少爷今天都不会回来,您从后面的小门离开,那里有人在等着您。”
这一刻我才恍如梦醒般睁大双眼,急切的问道:“我走了,你怎么办?”
老人笑了笑,苍老的脸挤出更多的沟壑:“小少爷,我这个年纪已经到了退休的时候咯,家里的小孙子还等着我回去享清福呢!只是以后都看不见小少爷了,您保重。。。”
我的眼泪瞬间流出,落在手里干净的衣物上,瞬间晕染出一个个深色的圆圈。
“小少爷,快走吧!等久了怕是大少爷他们要回来。”
我点点头,迅速穿好衣服,跟着老人来到花园里隐蔽的小门。
打开门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葱葱郁郁的树木,有阳光透过缝隙落在地面,不远处的柏油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张伯伯轻轻推了推我:“去吧。。。”
我急促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猛地停下来,直到这一刻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自由了,头顶的阳光甚至让我有些晕眩,我回头看了看站在围栏里的老人,跑回去抱住那具早已不是记忆里高大的身躯,现在只剩嶙峋瘦骨。
“再见。。。”
我轻声告别,忍住眼里的酸意,转身钻进了那辆黑色的车中。
直到车窗外的树木开始倒退,我依旧不敢抬头,只有温热的ye体落在手背上。
这时,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块洁白的帕子,拿着它的手修长白皙,我接过帕子擦了擦脸,瓮声瓮气的说了声“谢谢”。
对方没有回应,我转头看向倚靠在另一边的男人,由于侧头看向窗外,只能看到仿佛画中人般的侧脸剪影,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骨节分明的双手随意搭在交叠的腿上,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犹豫了许久才嚅嗫着开口:“顾少爷,麻烦您随便找个地方放我下车就好。”
这时,顾行舟才作出反应,带着凉意的眸子慢慢转向我。
“为什么?”
冷淡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内响起,前方司机不做任何声响的开着车,我没想到他会问为什么,一时间有些愣怔,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算计了我,就想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
他说的是陈述句,他知道我算计他,我的心脏有些慌乱的鼓动起来,被人戳穿后,脸颊迅速漫上灼热的温度,我羞愧的低下头,咬着嘴唇,半天才挤出一句“对不起”。
顾行舟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