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下了来回路上的时间,于韫中午在孟清哲的办公室睡了快两个小时。醒来后虽不能说是神清气爽,但总算是意识清醒了。
意识清醒的主要原因是,于韫是被亲醒的。
她正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呼吸不过来,手臂也动不了,还以为自己被鬼压床了。
她模糊地想起网上看过的方法,咬舌头的疼痛感能让人从鬼压床时清醒过来。
于是她就照做了。
可是一点都不痛啊,怎么回事?她准备再试一次。
可牙齿刚接触到舌头,于韫便感觉到有人捏住了她的下巴。
实体的触感让她挣扎着张开了眼,却只看到孟清哲放大的脸,长长的睫毛扫过她的眼皮,有点痒。
以及虽然没有看到但明显能感受到的,在舔吮着自己舌头的那张嘴。
唔于韫出声以示抗议。
见她醒了,孟清哲放开她的唇,露出有点委屈的表情看着她。
某个小坏蛋睡觉还咬人。
那某个大坏蛋还趁人睡觉亲人呢。于韫不甘示弱地反驳。
孟清哲勾起唇角,哦?那看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男人啊!
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孟清哲也不再逗她。他抬手帮于韫整理了下有些散乱的头发,捏了捏她鼓起的腮帮子,说道:行了,快去上课吧。
于韫拍掉男人的手,傲娇地哼了一声,走出了孟清哲的办公室。
她没看见身后的男人低头浅笑着自言自语。
忘恩负义的小坏蛋。
中午好好睡了一觉,下午的课于韫也不怎么犯困。老师上的内容她早就预习完了,听不听也无所谓。
她趴在桌子上,瞄了眼身边的白子昂,后者正抬头认真听讲。感受到她的目光,白子昂侧头朝她笑了笑,又转回头继续听讲。
啧,没意思。
于韫百无聊赖地在书上乱画,却突然起了坏心思。
班上一共分为三组座位,每周轮换一次,这周刚好是她们这组在最左边,白子昂靠墙,她靠走廊这一边。
于韫慢慢把手蹭到白子昂身边,在桌下握住了他的手。
他愣了几秒钟,而后,少年温暖干燥的掌心包裹住她的手,没再放开。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于韫的手开始挣扎,白子昂感受到她的动作,笑着看了她一眼,松开了手。
于韫心中暗自偷笑,把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白子昂疑惑地看向她,似是在询问怎么了。
说时迟那时快,于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放在他大腿上的那只手伸入了他的腿间。
白子昂顿时浑身僵住,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大腿把桌子顶起,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响。
全班的目光都向他们俩这边看来,老师也瞥了一眼,见两个都是好学生,也没说什么,就继续讲课了。
宽大的校服遮住了于韫作乱的手,她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缩回手。
白子昂凑近她,低声道:于韫,别这样
少年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他握住于韫的手腕,想移开她的手。于韫却不为所动,暗暗用力。
白子昂害怕动作太大又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也不敢太用力,直到于韫轻轻说了个字。
痛。
白子昂低头,才发现女孩的手腕已经红了一圈,他赶紧松开了手。
其实于韫的皮肤只是比较容易留下痕迹而已,白子昂并没用多大力气。
不过这种过敏性荨麻疹还是有很多坏处的。比如,为了遮住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印记,她这几天都只能穿高领的内搭。
于韫的手得到自由,便开始大胆起来。
她轻轻摸着男生微微鼓起的裆部,满意地听到白子昂倒吸了一口凉气。
接着,那鼓起的物什好像变大了一点。
于韫加重了手下的力道,直到男生的下身已经顶起了小帐篷。
白子昂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起来,但他还是尽力压抑着呼吸的频率,避免声音太大引起注意。
他原本白皙的脸早已变得通红,眼睛里似乎还泛着泪光。
于韫看着他哀求的眼神有点于心不忍,还是缩回了手。
白子昂的呼吸渐缓,脸上的潮红也逐渐褪去,但身下却依然挺立,没有疲软的迹象。
突然,他举起手。老师扬了扬头示意他说话。
老师,我想上厕所。
去吧。
得到同意,他站起身来,向下拽了拽校服的衣摆,遮住腿间的鼓包。看也没看于韫一眼,径直走出了教室。
于韫看着他走出教室的背影,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白子昂走进男厕,并没有在小便池前停留,直接进了隔间。
他褪下裤子,看了看自己腿间早已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