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勾起继母低垂的脑袋,看清对方的样子陈实呼吸一滞,粗粝的指腹划过被白浊斑驳的殷红唇瓣,水润柔软。
小继母shi漉漉的鹿眼茫然的看着陈实,挂着泪珠的浓黑睫毛上下忽闪,摇摇欲坠的泪珠终于受不住的滚落下来,顺着已有的泪痕流淌至下巴混迹在斑驳的白浊中。
“啊…..我……”金雀茫然的看一眼男人,反应过来对方说的什么,脸颊涨红,眼睛不知所措的四处滴溜乱转,睫毛上的泪珠滴答滚落,嗫嚅的嘴唇间红舌慌乱。
小继母惊雀一般扑腾着翅膀慌乱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痒,陈实心下不由得升起一丝逗弄的意思,食指和中指手指沾上小继母红唇边上的白浊,而后塞进那嗫嚅不安的红唇间夹住那慌乱逃窜的红舌。
“唔…..少……”金雀惶恐不安又不解地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继子,不明白对方这样用手指夹住自己舌头的意味,尤其是那手指上沾着对方射出的那个东西腥臊又浓郁,害臊的厉害,金雀舌尖下意识的挣扎软滑的舌头轻而易举的从手指间逃走,还未来得及庆幸,两个手指紧追其后再次夹住软滑的红舌,而后转圈搅动,shi软的红舌艰难的步步后退却被手指连连逼退,最后不对不跟手指捉迷藏似得东躲西藏,却被手指连连击破。
“唔….嗯…..”小继母双眼迷离,水雾蒙蒙的上扬望着陈实,水光潋滟的双眸闪烁着迷茫和不解,水润的唇瓣因为一番逗弄更加的嫣红水嫩,被搅动的口腔分泌出更多的津ye,顺着红唇溢出来,连脸颊也变得绯红,白浊斑驳的落在绯红的脸颊上,红白相间在烛光下暧昧又yIn靡,这样天然纯情与yIn浪娇媚矛盾交织在面前这张脸庞上,让灰扑扑的小继母变得生动可爱,天然娇憨,就这样自然的吸引住了陈实的目光。
溢出唇角的津ye从下巴流进脖子没入喜服间,金雀不明白对方这般动作何意,但是身体的反应让金雀渐渐的知晓这是那么令人羞臊的事情,甚至在自己看来是比刚才被男人的屌捅自己的嘴更加隐秘却更加孟浪yIn荡的事情,口中的手指不再搅动唇舌,却跟刚才进出的大屌一样在口腔中进出抽插,抽插时滋滋的水声让人臊的浑身发烫,羞臊的金雀脚趾蜷缩无所适从,本能的后退唇舌躲避进出的手指。
陈实倒是不介意小继母连连的躲避,抽出手指,被津ye弄的shi淋淋的手指拉出一丝银丝,陈实将手指故意放在小继母的眼前,手指张开津ye从手指间拉成一条银丝,最后断裂发出噗极细小的水泡声。
水泡破裂时的声音好似鞭炮在金雀的耳边炸裂,提醒着他刚才那副yIn浪的场面,霎时金雀的脸更加涨红了,一双严谨臊的赤红,红脸低垂埋进胸膛,浑身臊热。
“洞房夜应该干什么,继母知道吗?”头顶上沙哑的男生低笑问道,金雀索瑟着脖子,浑身好似煮熟的河虾,半天羞怯的嗫嚅,“脱衣服,睡在一起。”
“那继母还不脱衣服,难道需要儿子代劳吗?不过继母想要和父亲睡在一起是不可能了,今天只能和我这个继子睡了。”头顶的声音一字一句缓缓道,似乎在对着金雀道,又似乎在告诉别人,金雀低着头解着繁复的喜服,从羞怯变成最后跟繁复的衣服做斗争。
陈实扫了一眼瘫在床上的人,目光锐利,转瞬又将目光投向跟衣着纠缠的满脸通红的小继母,伸手将小继母拉到身边,接手解开喜服,褪下繁复的喜服,一手甩在床上,喜庆的红妆盖在了床上人的脸上,躺在床上的陈银瞬间视线被遮住,躺在床上大骂不孝。陈实淡淡的回应一句:“大喜的日子,父亲这个当事人也该沾沾喜气。”
金雀不安的看看躺在床上名义上的夫君和眼前的这个继子,虽然陈少爷的动作看起来很不孝,可是没有了另一个人视线,确实让金雀浑身放松了不少。
陈实目露不悦,伸手脱下小继母身上崭新的里衣,小继母羞怯不安的目光又落在了陈实的身上,衣裳下露出了完全与脸颊不同的莹白肌肤,莹白到泛光,消瘦的身体比想象的还要羸弱,皮包骨头似得,肋骨清晰可见,莹白的肌肤仔细看上面留下了不少的伤痕,留下了浅褐色的疤痕,最显眼的还是一片莹白肌肤上胸膛的两点粉红,不是褐色也不是殷红,是那种纯粹的粉色,淡淡的可爱又自然。
“很可爱!”金雀听见这声低沉沙哑的夸赞,身体下意识哆嗦,胸前的小粉点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引得对方又是一阵低笑,刚被津ye濡shi的手指同时伸出来逗弄着露出粉尖的小可爱。
“嗯啊…..少爷……”小继母惊慌的好似被踩脚的nai猫一样叫了起来,双目瞪圆,目光震惊羞赧,shi漉漉的双眸望着陈实,明显勾着人继续欺负的诱人模样,陈实接受了诱惑,双指上下拨弄着渐渐坚挺的粉嫩,莹白的身体被拨弄的不住战栗,泛起一层绯红。
金雀从来不晓得胸膛上那两个没用的ru头竟然会这样,被少爷的指头这样随便上下拨弄两下,又痒又麻,一股说不出的痒涨sao麻从心里往外流窜,那种无法言说的感受,让人向要释放又无法释放,想要摆脱又舍不得,金雀被逼的两眼泪汪汪,shi漉漉的泪水吧嗒吧嗒落下来,可怜兮兮nai猫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