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上面写的什么字?”小继母擎着脸一副痴儿的模样,只是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子掩饰不住的鲜活灵动,野蛮狡黠。自从撞破了小继母和宋姨娘打架之后,小继母在他面前倒是越来越解放天性了。
陈实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因为年代久远,书页泛黄严重,而且这种春宫图更加重视写意,笔法粗糙,人物也没有十分的写实,对于经受过西洋真人写真和录像洗礼的陈实来说,画面看起来并不十分露骨。
“小继母不认得字,这上面的画总看得懂吧?”陈实指着画上衣衫半裸的人,看着小继母耳朵渐渐变得通红,陈实故意调侃道:“看到这个姿势明白这上面的意思了么?小继母可以告诉我吗?”
金雀面红耳赤吭吭吃吃的看着少爷手指滑过的春宫画,声如蚊呐:“上面那个人是你,下面是我。”
陈实被噎了一下,倒是自己被噎了大红脸,半天呛的说不出一句话,自食其果。
“少爷,奴家说的不对么?”陈实被小继母灵活而乌黑的双眼疑惑的盯着,乌黑澄澈的眼珠不安分地转动,脸上还是一副装乖讨好的可怜模样,陈实就知道对方又在装鹌鹑,明明就是一个叽叽喳喳的小雀儿。
“对,小继母说的对,”陈实伸出手指捏捏小继母通红的耳垂,只见对方缩瑟下脖子,耳朵愈发通红。陈实勾嘴笑了一下,还以为小继母多厉害多不害臊呢,缓声在小继母滚烫的耳边开口道:“上面的文字是说小继母仰卧着,儿子伏在小继母的身上,双腿放在小继母的双腿间,小继母抬高腰,用小花xue对着儿子的阳具,阳具刺激小继母下面的小豆豆,攻击小xue道,八浅二深,持续缓慢的抽动,定能叫小继母爽利喜悦,”指腹间的耳垂越发的滚烫,陈实翻过一页,继续指着上面的春宫图继续缓慢道:“小继母看到这幅图了吗?”
金雀浑身羞红动也不敢动弹,却还是没能阻止少爷继续说下去,炙热的声音,滚烫的呼吸烫的金雀耳垂发痒发烫。
“小继母趴着,抬高尻,儿子从后面跪着插进小继母的小花xue里面,要cao的又快又细密,cao一段时间再恢复正常的速度,然后再又快又密的cao进小花xue的深处,cao到小继母花xue不断开合,然后儿子的Jingye内射进小继母的花xue中…..”
陈实舌尖舔过干燥的唇角,指腹从耳垂滑至敏感的后脖颈,滚烫的温度从耳垂一直蔓延至后脖颈,滚烫的肌肤泛起一层缩瑟的疙瘩,小继母身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下一个姿势小继母仰卧,抬起脊背和尻,双腿架在儿子的肩上,儿子用阳具刺激小继母的小豆豆和小花xue,小继母会动情的摆动腰tun,到时候儿子的阳具会更加深入发硬,阳具进入到小继母紧紧包裹着的子宫里面,cao干娇嫩的子宫…..”
“不要……不要了….”小继母捂住滚烫的眼睛,浑身着火了似得燥热羞臊。
“不要继续了么?还有不少呢?小继母不想都看看么?”少爷沙哑低沉的声音宛如调情呢喃般在金雀耳边缓缓氤氲,那滚烫干燥的双唇轻擦过金雀柔软滚烫的耳垂,宛如雷击一般让他腿软战栗,滚烫发软的身躯再也控制不住地倒进了少爷的怀中,双手揪住少爷西装的衣领,软软糯糯道:“少爷,今晚就用这几个姿势可以吗?”
陈实从小继母说出这句话彻底被击溃了,男人的劣根性不仅父亲有,他也不过如此。接受过的新思想让陈实对于代父冲喜这件事从理性上表示厌恶,可是面对野蛮生长充满蓬勃生动的气息的小继母又忍不住流露出性格中恶劣又扭曲的一面,他是一个矛盾的中间物被理性和情感拉扯着,沉沦着。
陈实手指覆在小继母红润的唇瓣上细细摩挲,幽深的双眼看着小继母乌黑灵动的双眼,小继母是从最底层野蛮而又倔强生长起来的野草,拥有这个院子里人所缺乏的生命力,让人心生向往又忍不住摧残。
“少爷?”金雀忐忑的询问一声。
陈实低头,目光闪烁,手掌捧住小继母的脸颊低头吻下去,小继母的唇瓣鲜嫩柔软充满了春花绽放的鲜活娇嫩,生气蓬勃,陈实细细的品味着口中唇瓣春天的气息与生气,好似他的身体也跟着充满了春天的生命力,陈实一瞬间似乎理解了父亲为何要冲喜,却马上对自己这一瞬间的念头感到羞耻。
“唔嗯…..嗯…..”金雀被这般细密又轻昵的亲吻吻的双唇发热,双腿发软,这般亲密的姿势是金雀从来不曾接触的,村里那些说了亲钻小树林的最多也就拉拉小手,亲个脸,这般陌生又亲密的亲嘴方式好似要把两个人的唇舌融合在了一起,像镇上打铁的融化的铁水,一烫出一个洞。
小继母shi软的呻yin让陈实头脑发热,滚烫的情欲从腹部涌向底下的孽根,那根发硬的孽根和自己恶劣的性格一样经不起挑逗,稍稍给点诱惑就忍不住放肆的蓬勃发展。
“嗯嗯….不要…..少爷…..”金雀软化了的炙热嘴唇忍不住的颤抖,唇舌间溢出透明的银丝。
陈实脑中的弦终于蹦掉了,孽根硬的发疼,拂开桌上的书籍,双手抱起小继母纤细的身躯放在宽大书桌上,高大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