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忐忑地站在大门外,想要直接进去又怕惹里面的人不快,于是他按门铃。
没有人回应,他又按了一次。
等了很久也没有回音,他不敢再按了,会惹人烦。又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决定直接进去。
走进花园,他感觉有点不真实,这里太漂亮了,在外面看的时候没有注意,走到里面了才觉得自己与这里的格格不入,他不配站在这么豪贵的地方。
到别墅门前,他深深吸了口气,才拿钥匙开门。才打开就直直地对上里面的人,余一的心猛跳了下,被吓的。
那个人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摆弄着手里的烟管,看样子是一直在这里的,也听见了门铃声,只是不想理会。
这个人脾气很怪,余一暗暗给他定下标签。
见他开门,那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了。
余一一瞬间就僵在原地不敢动了,他看清楚那人的脸,是一张英气勃发的脸,A国没有人不认识这张脸——阮慎行。
余一第一次看到这个人的脸,是在电视新闻上,他因为杀人被逮捕。
人都说出名要乘早,阮慎行出名那会儿也才二十岁,他一枪崩了当时的黑帮帮主,在监狱里待了三年就出来了,原因是过失杀人,可以减刑。他快三十岁的时候,取代了黑帮帮主,没有一个人敢反对。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无一不是手段凶残,以暴制暴的故事。
照理来说,他是国家重点关注对象,只要盯着他总有机会让他锒铛入狱,可偏偏他一改之前的黑帮态势,做自己的产业,做慈善,让人抓不到把柄。对于他的新闻都是正面报道,负面新闻一点都没有,或许有,但是谁又敢去爆光。
这么有权势的人居然让自己来服待,余一有些不敢相信,还很害怕,以前的人说“伴君如伴虎”,对余一来说阮慎行比老虎可怕,他折磨人方法他略有耳闻,他怕自己死得很惨,他不想死。
不过他也有听来往的客人聊起,阮慎行似乎是出事了。
“你就是阮狱找来的保姆?”他头也不抬,仍低头弄自己手里的东西。
余一大气不敢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只是归巢的一个低级娼ji,怎么算得上是保姆。
“不、不是……阮刑先生叫我来照顾您。”
阮慎行自动把他归为保姆一类,不再搭理他。
见阮慎行不说话,余一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生怕自己的回答让他不满意。
他突然想到阮刑,听说阮慎行有两个儿子,阮刑长的确实有点像阮慎行,那阮刑可能就是……阮慎行的儿子。
“去做饭吧,我饿了。”
余一站在门口僵了好一会,阮慎行叫醒了他。
看着阮慎行面色正常,没有动怒的样子,余一才找准厨房,急急忙忙跑进去。
余一躲在厨房里大口大囗喘气,或许是阮慎行气压太强,也或许是自己对传闻中的阮慎行的恐惧,刚才在阮慎行面前他浑身僵硬,连呼吸都怕招惹到他。跑到厨房他才敢松口气。
这厨房的一切于他而言陌生极了,他进了归巢,只去过两个地方:厕所和酒店房间。
他怕自己手生,做的东西不合阮慎行的胃口,又怕让阮慎行等久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小心翼翼地放调味料。
他在厨房走来走去,因为没穿内裤,会磨到Yinjing和女Yin,很难受。
特别是他的Yin蒂还在肿着,很容易被磨到,总是被刺激得不行,他觉得自己的xue已经流水了。
突然,余一感到有一只大手捏住自己的tun,恶意地揉握了几下,余一一惊,敏感得狠狠地抖了一下,女xue的水更加泛滥了,Yinjing也有抬头的迹象。
这是习惯,他的身体经不起挑逗,控制不了的。
那只手顺着滑到双腿间,在shi了一片的那块布料的位置揉了揉,轻松就摸到到了他的逼,没有惊讶,也没有停顿,而是更凶狠地在小逼上又按又揉。
“刚从阮刑床上下来?”阮慎行将他压在灶台前,贴着余一的耳朵问道。
余一被他刺激得双腿发软,强忍着呻yin解释:"…没、没有…阮先生只是把我送过来…没…做什么.....”
“噢……”阮慎行咬了咬他的耳垂,一只手撑在灶台上,一只手隔着布料抽插:“那就是车震了。”
“呜……”余一没忍住小小地呻yin了一声。
阮慎行没Cao他,只是隔着布料用手把他搞喷了一次才放过他。
他用被余一喷得满是丫水的手拍了拍余一的脸:
“快点做饭,我饿得不行了。”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可别下毒。”
阮慎行可不认为阮刑会让他好好过。
余一拖着发软的双腿,用力撑着台面,他得给阮慎行做饭。
阮慎行洗洗自己满是yIn水的手,瞟了一眼余一,见他又乖乖的坚持着去做饭,他的眼神暗了暗,倒不像是阮刑养的人,一点脾气没有,不过也有可能是不敢发,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