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迷离地笑了一下,把头靠到余一怀里,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妈。”
余一只是愣了一秒,然后放射性地搂住他,甚至伸手想要抚摸阮狱的后脑。幸好他反应过来,不然差点把手放在阮狱的脑袋上,阮狱现在不太清醒,自己可好端端的,不能做出什么胡事来。
悬在半空的手辗转放到阮狱的脊背上,温温柔柔地抚了抚:“先生,我扶您去床上。”
男人像个孩子似的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听见他的话,顺从地和余一一起站起来,整个人紧紧地贴着他。
余一习惯了这样亲密的接触,并不觉得别扭。他把阮狱扶到床上,蹲下去给人脱鞋,阮狱身上的血迹被他用shi毛巾轻轻地擦去,身上那件抹了点血的衣服也脱了,换上干净的。
阮狱静静地看着他,乖顺地由他动作。
弄好这些,余一才把被子给他盖上:“阮先生,您睡一觉吧,我在旁边守着。”
说完刚要走,就被阮狱扯住了,他轻轻地皱着眉:
“睡在我旁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余一竟从他那冷冰冰的语气中听出了委屈。
但余一没同意,这不符合规矩。
那只手还是紧紧地拉着他,余一扯了一下就扯开了,阮狱不甘心地伸手又抓住他,他这才发现是受伤的那只手,太过用力可能会让伤口裂开,余一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虚弱极了,但眼睛却望着他,手也抓紧不放,这是要和他硬到底了。
余一叹了口气,顺从地脱了鞋躺到阮狱的旁边。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睡着,谁也不说话,余一不敢靠他太近,也不敢动,僵着身体直挺挺地躺那儿,像死鱼。
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都是昏暗的,窗外的雨飞到玻璃上,发出微小的轻响,除此之外就只剩呼吸声。这么躺了很久,连余一都有些昏昏欲睡,才听到身边的人呼吸逐渐平稳绵长,余一稍微清醒了些,悄悄地用余光偷看阮狱,那人一动不动,看来是睡熟了。
余一松了口气。他轻轻动了下,阮狱没什么反应,他终于放下心,扭过头去看身边的人。
“啊.....”
看到阮狱的一瞬间他心里狠狠地紧缩了一下。阮狱根本没睡着,就这么一动不动,尸体一样躺着,甚至眼睛都没眨,。周边都是暗的,但他的眼睛与这里格格不入,好像在泛着光,静静稳稳地盯着他,像自己是让他死不瞑目的仇人。
这场面简直诡异至极。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蔓延到全身,把他冻住了,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和阮狱对视。
余一不知道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多久,直到阮狱伸手触到他,那只温凉的手碰到他的那一秒,他竟是不可思议地庆幸着。
他没死,他是活着的。
余一这才灵魂归为窍似的醒过来,身体能动了。
感官复位,他发现阮狱的的手抚在自己的胸部,隔着衣料抚摸。
余一没动。
似乎是觉得衣服碍事,阮狱扯了扯余一的衣服,没扯开,只好把手从衣摆探进去。不是一对丰腴的ru,平坦的,更像是男人的肌rou,但捏在手心时却觉得软绵绵,像ru房了。
不像是在把玩,手掌放在胸前揉了揉,不用力。那ru头却还是不争气地硬起来,抵在阮狱的手心里。男人用手心摩挲了两下,便用手指把他捻起来,这颗rou粒不小,能比上熟妇了。两指把他捏扁又松开,摁进ru晕里,等它慢慢复原再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
余一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绵长的逗弄,另一边没有被触碰的ru泛起痒意,想要阮狱也去碰碰。
不知道是不是阮狱读懂了他的心思,低头钻进他的睡衣,吮上了ru头,而被冷落的rou粒也终于被手指触到。
阮狱一面吸他,一面玩弄他的另一边胸ru,余一被他弄得情动,Yinjing悄悄地硬起来,Yin道里也发水了。但阮狱似乎只是喜欢他的胸部,只碰那一个地方 ,对他的身体没有什么性趣。
一开始只是轻轻地吮吸,然后张开嘴连ru晕都含在嘴里,用牙齿磨,用舌头逗。像初生的婴儿,ru头原本只是他填饱肚子的工具,吸不出ru就会用牙床咬,泄愤似的。
ru头被阮狱吸的咂砸响,余一羞耻极了,觉得自己像哺育期的妈妈在给孩子喂nai。阮狱突然把他整个人都搂紧了,一条大腿直直地插进余一的双腿间,抵着余一的逼狠狠地擦过去。余一被刺激得涌出一小股水。
阮狱的大腿是热的,还紧贴在他的逼上,把他的rou花抵得稀烂。余一浑身颤抖,腰部的抖动竟让Yin部在阮狱的腿上摩擦。余一立即羞耻地止住颤抖,但阮狱对那地不闻不问,只专注他的ru,胸部被吸得舒爽,下面也想要极了。
余一轻轻地摇了摇头,那种感觉又来了,发瘾的感觉。他心里发凉,身体却热得要命,想要被什么东西捅捅,喉管也好,Yin道也好,直肠也行,要赶快阻止这痒劲儿。他疯了一样耸动自己的腰,把自己的Yin部往阮狱大腿上磨。
只是吸眼前的东西,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