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饥渴?”
余一僵住,心凉了一半,完了,被阮狱看见了。
阮刑明显也听见阮狱的声音,恶意地抓着余一的腰往自己的位置一拖,Yinjing狠狠地碾着Yin蒂擦过去。
“嗯啊——”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颤,余一不可抑制地发出呻yin,身体被阮刑从后面禁锢着,软绵绵的屁股死死地按压在男人的下腹,tunrou被挤压得变形,生怕被阮狱抢了去似的,紧紧搂着不放。
这下阮狱彻底从余一的怀里剥开,还剩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没有阮狱的限制,阮刑轻松抓着余一的两瓣tunrou耸动起来,这力度和之前完全不能比,每一次挺腰都把那颗敏感的Yin蒂撞得东倒西歪,烙铁一样的Yinjing烫得他Yinxue发麻,今晚他的bi不是被磨烂就是被烫坏。几个来回余一的蚌rou已经摩得火辣辣的又疼又爽,Yin道的痒意更甚,里面已经控制不住地紧缩痉挛,没有Yinjing的插入让他始终难以高chao,只能靠着Yinjing每一次擦过xue口来咂出那一丁点爽利。
脚趾早已不自觉地蜷缩,其实还顾忌着阮狱只敢把呻yin憋回肚子,但也知道这只是心里安慰而已,阮狱早看光了,他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声音,却控制不住yIn荡的身体。脑子被欲望控制了大半,阮狱也好,孩子也好都很快被他抛之脑后了。
阮狱侧头看了一眼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余一向来不喜欢长指甲,每次剪都要把指甲剪到下面去,指面上留出小半片rou,这个时候因为承受不住阮刑的顶弄,他的手指正紧紧地抠着自己的肩膀,指尖过于用力已经微微泛白,不疼,更像是在祈求自己饶过他,让阮狱心里怪异至极。明明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却对着自己求饶。
原本就不愉快的心情更加差劲。几分钟前他沉浸在母亲的怀抱中,浑身舒适,可嘴里的ru却晃来晃去从他嘴里离开,还没彻底清醒就听见余一发出奇怪的闷哼,这声音他并不陌生,每一次余一从他的母亲变成情人的时候都会朝着他发出这样的声音,以此来引诱自己更加卖力地Cao弄他。
他用力地从睡梦中清醒,手比大脑先动向下探去,摸索着碰到包裹在Yin唇里的Yinjing,没插进Yin道。阮狱松了口气,睁开眼睛。
余一满面的yIn态,痴痴地盯着房间的某处。阮狱喜欢看他露出这种表情。每次cao他,或者玩他的xue,阮狱都会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脸看,看他露出这种失神的,口ye溢满快活到不能自抑丑态。
又丑又漂亮,像他身上的伤疤,让阮狱心动得头脑充血。
虽然余一发现自己醒了,并且想要压下他的欲望,可惜他做不到,看着余一充满愧疚和悔意的眼神,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突然出现在他的脑中:
母亲在和自己的弟弟乱lun。
这想法才过了一遍就被他抛出脑外了,这样说不对,余一是自己的母亲没错,但不是阮刑的母亲,所以这算不上乱lun,顶多算是苟合。在自己床上当着自己的面做爱,除了没插进去什么都做了……
阮狱找不到更加侮辱性的词汇来形容他们。
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带不走他就总有一天会跟之前一样,他在不同男人的床上辗转,不止是自己一个人的,甚至生下其他人的孩子。就是因为知道,他才觉得无能为力,觉得不快。阮狱难受得快要淌出泪来,现在他和余一隔了小段距离,却像隔了一条山沟,这边是一片茫白的雪地,他们那边滚烫的温泉。
他动手抓住余一的肩膀要把他扯过来,可偏偏阮刑也用力地抱着人不放,完全不能动一丝一毫,阮狱气急,抓着余一的肩使劲摇了摇。他心里居然有一种势在必得,因为他知道余一的偏爱。
余一脑子不清醒,但多少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上阮狱那冷冰冰的眼神,欲望稍退了些,怕被阮刑再弄得神志不清,立马挣扎起来,“放开我。”边说着边挣开阮刑的手坐起来。
阮刑不依,伸手要把他抱回来“我还没射……”
阮刑的手刚碰到自己的腰就激得他一抖,欲望还没退去,余一忙不迭地推开他,“你去浴室、自己弄。”刚才被欲望冲晕了,居然在阮狱面前和阮刑做出这样的事,余一现在都不敢去看阮狱是什么表情。
余一这样明显是顾忌阮狱,阮刑弄到一半不上不下浑身难受,憋得慌,只好朝阮狱笑了一下:“我们也可以一起。”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了。
余一吓得说不出话,“别……”他顾不得什么了,转过头看着阮狱,生怕他同意。幸好阮狱露出一副厌恶的模样,皱着眉把他扯进怀里,没理会阮刑。
两人都这拒绝的模样,阮刑心里不舒服,侮辱的话张口就想吐出来,又及时止住不敢说,怕余一听了和他置气,只能硬生生地憋回肚子里,咬着牙自己去浴室。
见浴室里的灯打开,余一才松了口气,但气息还是抖的,这欲望太猛烈,他压不下去。
“下面痒?”阮狱问。“为什么不叫醒我?”
余一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阮刑强jian自己,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