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是被阮狱搀着回来的,微喘着被阮狱搂住,站都站不稳,裙角不知道怎么弄的,被水沾shi了。阮刑见余一那副模样,吞了吞口水,两步走上前将人扶住。
“怎么弄成这样?”
阮狱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沉默着不说话,阮刑稍微明白过来,伸手撩起余一的裙摆,轻车熟路地摸到那块软rou上。
唇瓣被弄得放荡地咧开,那软乎乎的地方现在是肿的,还烫。
都被玩的shi烂了。
阮刑咬着牙,心里气。
扶到别墅里,阮慎行见人回来走到他们面前,来回打量了一眼,望向阮狱,“把他弄生病了怎么办。”
阮狱默默皱着眉望回去,眼睛沉沉的,没说话。
“没事……”余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缓过来的,“外面不是很冷。”
阮狱的眼瞬间神软和了,把头靠到余一颈间,斜眼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眉皱起来,被阮狱的眼神莫名弄得不悦,“你就惯着他。”
这话说的在场的另外两人都不太舒服,这语气像教训溺爱小孩的妻子。
阮刑不爽的哼了声,“不也惯着你?”
阮慎行的眉皱得更紧了。
三人凑到一起的时候总是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尤其是涉及余一的事,一点就着。
余一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到现在已经习惯了,“我、我有点困……”
总得由他来说点什么,来缓和着氛围。
果然,几人的视线重新转向他,为了让这话显得真实一点,余一头微微低着,眨了眨眼。
“先睡觉吧,我扶你去房间。”阮刑开口。
阮慎行也默默地让开道。
“没事,我自己走就好。”
推脱不了,还是由阮刑和阮狱带回卧室的,到卧室门口,阮刑停下来,搂着余一对阮狱道:“哥,你回去吧。”
阮狱竟也没说什么,淡淡地看了余一一眼就走了。
有些时候,阮家人之间总会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
才进房间,阮刑就垮下脸来。
“怎么了?”
“你还敢问!”他突然暴怒,原来刚才是在忍着。见余一还呆愣着,他气的一口咬上余一的脸。
“嘶……”
身上长了点rou,不像之前皮包骨头,现在一口咬下去也能咬到软绵绵的rou了,阮邢咬着舒服,但心里还是有气。
等他松开嘴,余一伸手一摸,侧脸上一大个牙印子。
还没说话呢,阮刑就先告状了。
“你就偏心吧。”
“什么……我没有……”
“还没有?!”
见余一缩了缩脖子,阮刑忍着缓了气:“我给你买了这么多衣服你不穿,我哥一买回来你就穿着和他出去玩儿。”
说着,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重重地喘了口气,咬牙切齿地,“哦,还不是出去玩儿,你是出去让他玩你。”这是给他气着了,气得胸口疼。
余一百口莫辩,阮刑现在还气的眼睛发红。他拉住阮邢的手:“对不起……别气了……”
阮刑抽出手抱在胸前,“你就是偏心。”然后又突发奇想问:“负心汉吧你是?”
“什么?”
“阮家人里,照理说,是你先把我给睡了,之后要不是我赖着你,你早跟那两个人跑了,你说你这不是负心汉?”
余一被他直白的话说得抬不起头,“你、你别说了……”
看他这畏缩的样子就几把硬,凑到他耳边:“你别死不承认。”
“对、对不起,不会抛下你的……”
阮刑看着他沉默了一阵,Yinjing硬得厉害。怎么老是和自己这么认真,认真得,让人想咬他。
“我硬了,你就说你该怎么补偿我吧。”
没想到他话题跳跃这么快,急促地看了他一眼,“你要用哪里?”脸有点红。
这话把阮刑激得头晕脑胀,但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只见他默默地把腿打开,拉开裙摆,露出那光裸的下体,小逼现在还艳艳艳的,甚至还有水光:“这里可以直接进去……阮阮刚才,弄过……”
阮刑觉得自己的裤子快被撑破了:“他插进去了?”
“舌、舌头进去了……”
“他妈的。”阮刑扯开裤带就压上去。
在床上狠狠地把人搞了一顿,没弄多久,见余一困的不行就放过他了。
把人带到浴室给他洗澡,在浴缸了都能睡着,是真的困了,那抱住大肚子的熟妇样又把阮邢看得心痒,过去捧起人的屁股,明明都睡着了,下面那口逼还恬不知耻地翕合着流出yInye。
阮刑口渴似的埋在上面乱舔了一通。
余一被昏昏沉沉的扶着出来,刚躺到床上就听见门响。阮邢过去把房门打开,是阮狱。
没想到今天晚上弄了一晚,自己没什么,倒是把阮狱给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