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不知
道城主有兴趣听吗?」
「张卿,你说吧。」
「这个故事嘛,是发生在很远的子虚山,山上有一对恩爱的豹子,他们生了
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不幸的事,雌豹病死了,而这个时候山中大王老虎看中了
雄豹,于是以自己大王的身份,将自己的妹妹许配给了那个豹子,豹子无奈,只
好娶了,不过雄豹没有想到,这只雌虎竟然为自己生了一只老虎,愚笨
的他不明
白,他怎么能让老虎怀孕,这个孩子压根不是他的,而雌虎有了自己的孩子,对
雄豹的女儿越加看不顺眼,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于是她乘着雄豹觅食的时候,
将那个小雌豹咬死,更加污蔑是猎人所做所为,那个猎人听说之后,告诉了我,
让我去替他解释,小臣又如何能解释,只好询问英明的城主。」
姜源听着张卿的话,脸上越来越难看,手上的青铜爵也被他捏扁了,而这时
夫人红着脸,如同暴怒的老虎一样,张牙舞爪的说道:「放肆,张伯,你儿子勾
搭我女儿,让我女儿惨遭火刑,我没有找你张家说理,你竟然还敢在这里污蔑我。」
张伯冷笑说道:「是不是诬蔑,苦姜氏你心里明白,你儿子怀胎不足十月,
这是大家知道的,若非你有一个好哥哥,你已经早已经进入猪笼了。」
张伯说完,就看见一个侍卫拿着一把木剑向自己刺了过来,他好歹是至人位,
虽然事发突然,但是还是举起了案几,挡住了这一剑。
木剑刺透了案几,在张伯脸上流出了一道血痕。
「大胆。」
姜源满腔的怒气瞬间爆发了,他长袖一挥,启被击飞,落在地上的时候,启
嘴角已经出现了鲜血了。
「启,你干什么?」这时候夫人才看到了,责问启。
启跪在大殿中间,对着大殿中间的姜源说道:「城主,所谓主辱臣死,如今
张上卿出言极度无礼,我只能杀了他,用他的血来洗刷我家夫人的侮辱。」
姜源听到这话,脸色阴沉地望着夏启。
「你应该知道,张卿已经到了至人位,十个你都不够他杀。」
「启禀城主,刚才张上卿那一番话,小的已经不能活了,无论生死,一定要
洗涮夫人的耻辱。」
启抬起头,用坚定的目光望着姜源,姜源笑了起来,他对着张伯说道:「张
伯,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张伯看着启,看着他那视死如归的眼神,佩服的说道:「很好很好,苦姜氏
虽然不是一个东西,但是有一个好护卫,我答应应战。」
张伯答应之后,走到大殿上的空地外,张伯拿出一把剑,然后对着启说道:
「你也换上兵器来吧,」
「小的修行的是木属性功法,只能用木剑,张上卿,你请吧。」
张伯看着启谦虚有礼,心中更是叹息一声,这样的明珠怎么会落在了苦姜氏
手了,他也不在多说什么了。
启让张伯先攻击,张伯修行的是火属性功法,他手中的长剑每一次攻击,都
充满了热气,而启依靠长生诀,谨守门户。张伯也不愿意伤他,一时间两人还能
斗的难解难分。
不过启的修为还是比张伯弱,很快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而张伯还是一如
平常,大家都知道启这个大人位难以获胜至人位,心中也不充满了期待。
「万木争春。」
启耳边响了一个声音,启还不犹豫的,使出了万木争春,反攻过来,而张伯
一时间没有想到他会反攻,被木剑刺中了左肩。
「枯藤缠树。」
启再次按照声音的指示,将剑丢到左手,然后右手有蛇一样缠上了张伯的右
手,这一招十分凶险,若是启不能将张伯的手绞断那么他就会被张伯刺死。
而启身上出现了一道强烈的真元,白光一闪,张伯右手被绞断了,张伯很快
就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是金行真元。
「百花齐放。」
启左手倒悬,木剑刺了下去,这时候张伯强忍剧痛,也一剑刺了过来,两人
都刺入对方体内。只不过一个刺中了肋骨,一个刺中了心脏。
启强忍着剧痛,将剑拔出来,然后也将张伯松开,跪倒在地上,向苦姜氏说
道:「小的不辱使命,以血洗刷了夫人的耻辱。」
启说完,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启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四周弥漫这草药的味道,他小腹层层裹着白布,敷
在伤口上草药如同一条冰冷的小蛇,从伤口钻进体内,让启又痒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