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这位朋友了。」敖轻云说着拉着自己的哥哥手,进入到驿馆的房间,伯益看了
看白兰,对着她说道:「多谢姑娘了。」
伯益和公孙冰上楼进入到房间,白兰看着地上这个人,对着他说道:「那个
阿牛,你起来吧,和我到房间里面去。」启点点头,站起身来,但是低着头,不
让这些游侠看到自己的面目。启和白兰到了一个房间,在他们左边传来了伯益的
谈话声。
「是这样的,伯益公子,我们昨天从陶泽城出发,在晚上的休息的时候,哥
哥听到声音,于是他就出帐篷一看,就发现了重伤的文长老,文长老告诉我他被
一群贼人所伤,希望我哥哥能在临死之前,帮助颛顼
国……」
公孙冰听到文长老死去,脸上流出了眼泪,然后说:「都是我害了他们,我
在出发前就知道会有人阻止,于是和他们分开走,双方见面之后,在约定下一次
的见面的地方,昨天晚上我突然心绪不宁,于是就用子母青蚨找到弟弟,只恨我
晚到了一步,那贼子将我弟弟杀了。」
公孙冰说着再次哭了起来,伯益让她轻轻依靠在自己的肩上,安慰着公孙冰,
看着这个情况,敖轻云没来由的一阵心痛,心中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憋得慌。
她连忙说道:「伯益公子,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伯益摇头,然后将启告诉自己的话说了出来,在隔壁偷听的白兰听到这一番
说辞,微笑地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启,白兰对着启说道:「阿牛,你说伯益要是
知道有一个铁甲卫士叫启的在他身边,他会有什么反应。」
启恭敬地说道:「他不会知道的,白兰姑娘,你说是吧,毕竟启从来没有亏
待过你,他用自己最隆重的仪式来招待姑娘,让姑娘保持白壁之躯,不被贼人所
污,更是通知姑娘所爱的人就解救她。」
「阿牛,你这是携恩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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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想到了那一个月时间,心中又酸又苦,在昨天弹琴的时候,她恍惚之间
看到了启,她当时都吓白了脸,她不愿相信自己会想起那个卑微没有骨气的男子。
今天再次重见的时候,她心中竟然有了一种甜蜜还有悲伤,悲伤这个男子为什么
要一直跪倒在地,作践自己。
「是的,白兰姑娘,我只有携恩来威胁你,毕竟我不能说服你,也无法杀了
你。」
启抬起头,神情平静地望着白兰,白兰厌恶看着这一双眼,这一双眼永远是
那么平静,或者说永远那么死板,如同死鱼眼睛一般,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你可以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答应你,也可以让你这一路上身份不会暴
露。」白兰平静的说着,眼中却出现了一点泪花。
「白兰姑娘,小的求求你了,求你不要告诉伯益,小的会永远记住你的恩德。」
启毫不犹豫地说着卑微的话,这些话不亚于一根根铜针刺入白兰的心,她浑身颤
抖着,一脸泪水地望着启,对着启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像伯益那样有
点骨气,凭借自己实力来获取一切。」
启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对着白兰说道:「白兰姑娘,让你失望了,对不
起,三年前我就已经明白了,我不是英雄,我没有资本冒充英雄,若是我像伯益
那么活着,那么你也不可能见到我了,你在陶泽城享用的一切,都是启这么卑微
换来的。」
白兰看着启,想到了自己微笑的面对着那些厌恶贵公子,那时候自己何尝不
怨恨自己,为什么不一死了之。她望着启,对着启说道:「那么你愿意这一辈子
卑贱地活下去吗?」
「白兰姑娘,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吧,鱼永远是鱼,像伯益那样跳过龙门化龙
的只是少数,白兰姑娘,鱼有鱼道,鸟有鸟道,就是这么简单。」
白兰深吸一口气,这时候启恭敬将手帕递了过去,白兰擦去脸上的泪痕,拿
出一个面具,对着他说道:「你自愿当奴隶,这个面具你就带上吧。」
启没有犹豫,在他们说话之间,伯益那边已经谈好了,他们也不在猜测黑骑
士的来历,而是决定到涂山去寻找盘氏兄弟,只要他们能够答应出手,颛顼国就
有救了,因为担心颛顼国的情况,他们于是马上出发。
在离开的时候,看着带着奴隶面具的启,伯益不悦的说道:「阿牛,你为什
么带上这个面具。」启连忙说道:「这是白兰姑娘说的,只有带着这个面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