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随着我越来越激烈的侵入,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她的娇躯近乎痉挛的攀附在我的身体,汗水从我的身躯滴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滑落在洁白素净的床单上,最后终于软绵绵的瘫软下来,她那脸蛋脂红光润,肌肤上透出的嫣红久久未能褪去。
休息一会,云汐也稍稍冷静,回想前两天的那几次,若说是受到药物影响,行为上脱序了还好说。
然而此际云汐看来,这一切,却都是在她自己的注视下接连发生的,顿时,一种混杂着懊恼、害羞、期待、刺激的奇怪感觉,瀰漫与充斥在她的心裡,各种感触交织在了一起。
而且情境一下从关怀的对话交谈状态,并且还是白昼光天的公众场合,无阻碍反对的情况,突然被我进入到她的身体,那种燥热,冲击内心的荡漾,让人又爱又恨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自己居然来不及去阻止,说穿了也不知该如何阻止。说实话,这样带给她的愉快体验,她真不想拒绝。打从前晚合体后,越做越多次就越压制不住这种感觉,除了昨天午晚那段,几乎都腻在一起,算得上食髓知味,旦旦而伐了。
最羞人的,隔壁竟也有人在白昼…,两房都传来一声声吱呀的声音,此起彼落,那声音…刚刚对方都停止好久了,自己放浪的声音却从未间断在独自延续,在做了那些徒劳的抵抗,到头只能换来更
加凶猛的进攻,而且到最后都不受自己控制了…真的难在想像不下去了,她的小脸涨得通红,满是羞意,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再也逃不过这样的宠腻了。
那硕大的存在,还一直卡在自己身体裡,不但没消停过还有越来越粗状的趋势,若任由再冲动下去,这结果可真让她大呼吃不消了。
……
我一直未能尽兴,当然要更投入的专心进行着新一波推送,邻房却一直在技术性干扰,这臭小子久未修理,皮痒了,也不看云汐脸皮薄,好不易哄得她今天放开投入进来,鬱结早已随着刚刚的盘肠大战一泻而空了,若像昨天挣扎地那么厉害,我可要装傻暂时不回应她了。
这一早昏天暗地的大战已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直到她现在不断的求饶声,只听着抽插在她那湿滑泥泞的秘洞的淫水声,阴茎出入时“噗滋、噗滋”不绝于耳。这让她感到曾经有些熟悉的生殖器,这样插穴的差别竟是陈平所无法带给她的感觉,无论在强度及震撼都充满极限快感,这无穷的舒服程度令她几乎要发狂。
「不要,超哥,好…哥哥…饶了我吧。」声音似乎有点嘶哑。
「哥…,真的别来了,哥…我真的不行了,哥…哥…」怜香惜玉自然要,但是想让我轻易放过她却是不可能的,这一次必须让她习惯,必要终身不忘。
虽然云汐的小穴深处如同有无数蚂蚁在爬一般,麻痒难当,强烈渴望着男性雄壮肉棒的插入来止痒,但现在体力实在撑不下去了,她现在只想要休息。
「不行,要想让我慢点也不是不可以,你欠我的那声老公,现在就叫一声来听听吧!」
云汐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不知是真害羞还是叫不出口,只见她竟像浑身无骨般一下子栽到我的怀中,口中还发出一声声鼻音,此时竟像是撒起了娇的模样,高冷天后竟然开始撒娇了。但是在她内心的活动就更剧烈,不断折冲还不停的挣扎着。在她想来,这不才刚离了婚,这么快就又答应了,会不会太快了一点?但在另一方面,自己的心灵深处,好像在潜意识裡又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我望去,此刻她仍抿住唇,似乎不想再说任何话。
空气彷佛凝滞,我想云汐本身也有倔脾气,有时若太勉强反倒适得其反,可就在这一刻,她突然撑起上身,扑过来用力抱住了我。
突然来的举动,我也是身体一怔,愣在原地。
其实云汐心中也很清楚眼前的人,她喜欢得太久,太久了,而且经过了深思,她昨天已全部释然过来。可在她那心底总还得有做为一个傲骄女人的那么一点小小的矜持吧,怎么能那么轻易地就让人得到呢?
但她心想是一回事,自己的身体表现又是一回事,她那两隻成熟丰腴的纤手不自主就紧紧来抱着我的腰了。
在我的身上,早已有她所喜欢的一切东西,我从七年前慢慢带着她,在潜移默化下,同时也定义了她对爱一个人的理解,小宁比起我来,所付出的一切能为她带来那种深刻的情感吗?而陈平更是不能,他只不过是一个怀着珍宝却不知珍惜的傻瓜。她现在才发现像陈平这样自私的男人一直爱着的是他自己,他总是以自我为中心在活。
昨天她已有深刻的发现,陈平喜欢的不是她这样独特内在的一个人,而是喜欢上她身上所显现出来的光环。觉的跟她这样一个能在歌坛上大方光彩的人在一起,才能继续维持着以前那样的生活条件与地位。
唉!没有比较没伤害,这样的情况,处处都能感受到了我的关爱,想到我时心中都是暖和,这样她还拒绝得掉我吗?
未几,一张如青莲绽放的脸颊紧贴向我的胸膛,她的神情举止间饱含着浓浓的情意,引起我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