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玩开了,当真就妙不可言了!」
说到最后,光头到底没忍住又露出一丝讥讽之色,他观念中,所谓高高在上的女神,本质上……和普通的女子,没什么不同!谁说二流子就不能玩到好女人。
看着蹙眉凝重的女警,眉宇间透着不情愿,哀羞可怜的模样,阿彪的下身马上有了反应,加上大哥同意,喜笑颜开,神色激动,动作是越来越过火了。肉棒的坚挺一直抵触着她的小腹,在两人这样紧密的贴合下,硌得她十分的不舒服。
相同的阿彪也一样,但情形不同,他胯下之处鼓鼓的一团,内裤的束缚下,疼痛感也清晰异常,硬硌的受不了。
他便立即地鬆开了腰带,不出两秒他的裤子便被褪到了腿根处,一根早已勃发的粗长的阴茎旋即暴露在空气中,那丑陋的龟头已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对准了女警白嫩的小腹。
由于下体被老大佔着,这腰部以上哪裡能插?嘴?他可不敢,刚刚那一咬,现在想来还直打冷颤呢,这可是真? 命根子? 男人必备要件,损伤不得。
这时他见到一物件,直见女警洁白小腹上圆圆的小肚脐,此时格外的诱人。他掏着肉棒将紫红色的龟头顶在那可爱的肉孔上,开始用起龟头慢慢去摩擦那小肚脐眼,前后撸动了几下,可能还是觉得不过瘾,他甚至还将龟头滑入双峰深沟缝中,反复摩擦、顶撞,最后干脆半跪起来,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女警面前表演起自慰的戏码。前后全力撸动起来,那根粗长的肉棒,此刻已经如同是一座巨砲一般了,他都以为自己是握着一根烧红的坚硬铁棒呢。
他已不管不顾了,疯狂的对着女警挺动下半身,彷彿要将这根粗大的肉棒挺进去,既然目前没法一亲芳泽去狠狠的抽插女警的私处,但开始想像在女警身上射满欲望的白浊总是可以吧。
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巨根膨胀到极点,在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之后,龟头中喷射出汩汩纯白色的浓精,并在空中留下一道人类史上最迷你的弹道弧线,足足射了半米远。
「啊~」「哎呀!」「啊!」,连三声叫喊。
「彪哥,你好噁心,不是该射在小婊子脸上,射到我脸上干嘛!要我怀孕了你负责吗?」
白浊的精液如利箭般射落,仍是有一部分射到步心语的头发上,刹那间,她紧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大脑已一片空白,那刺鼻的味道和滚烫的温度,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粘稠的精液经过了许久后才缓缓滴落下来,一阵噁心感由她心中泛起,内心深处十分的不安。
看在眼裡的光头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他倒不在乎阿彪的插花行为。
重点才是在腰部以下的攻击,女警被阿彪挡住完全看不到。光头每个动作,光凭臆想感觉常常就被无限的放大那种感觉,加剧敏感骚动。对这些刺激无异都会让她嵴骨透凉,整个神经几欲崩溃,惊恐之馀使得她摇扭得更加剧烈,这时她已是一脸的煞白。
他正忙着用大手沿着她的内裤边缘游走,更加直接地伸进手指去触碰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眼睛的馀光描向她的表情,已发现到她禁不住的流露出惧意。他就想要这样的效果,见到女警反应更加剧烈,他愈是不停的在步心语的腰际和双腿缝隙之间大力的骚扰着。
「小宝贝,这么难忍的刺激,你竟然连发声都不会,我看你究竟能忍受到什么程度?!」
她的这时的身心甚至灵魂都被挑逗的躁动不安了,若不想叫出声,就会显得心裡嗑的慌,但又若是叫出声,不论那种类型的叫喊声,都显得自己太过的放纵轻浮、放荡形骸。当然对于自己不怀好意的人,她更是不想去回答他了。
此时的步心语褪去了以往的骄傲和高贵,像普通的少女一样无助与无用的抵抗,既然落到了这些穷凶恶极的匪徒手裡,小屁股被拱抬起,最隐私的部位都摊在男人面前,这个姿势让她倍感羞耻,但此时的她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光头粗鲁的摩挲着,用指尖挑逗着,沿着她的臀部缝隙一直画着线条又不时用力揉搓丰臀。女警被他刺激得夹紧了翘臀,似乎他在每一次滑过这敏感区域时,都能激起她那身体无限的麻痒酥爽,有几次她实在忍不住几欲动情的迎合。
而刚刚还干净的内裤,受到下身的春潮影响早已经激情荡漾,步心语感觉到男人紧紧抵在自己最私密处的裤子上一片潮湿,口鼻隔着蝉翼般的布料紧贴在自己的敏感点上,这种难堪的折磨是多么的难受异常。她忽然想起自己下身那块布料的材质,似乎是可以滴出水来的纱质布料。
内裤裆部中心果然湿成一个点状,然后这个湿点迅速扩散成了一个椭圆的湿痕,这还没结束,这个椭圆的下部又开始变形,已经不再是一个弧形,而是成为了平行的扩散向四周流淌的湿痕,就像水泼到牆上流下来那个形状似的。她都可感到体内炙热的源泉已渗出潮湿的精华。这一片湿濡像是露水打湿在上面一样,最后一直流到屁股上才受重力的影响!下体不堪的过程展现在男人面前让她愈发惭愧,她这时的心情怎能不为之激荡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