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正噁心着,让他罗平出面去对付这些小虾米,还让他一个人动手,若说给同道知晓都要笑死,这也太影响自己的逼格了,他还真说不出口。
这可把连老头气疯了,恨不得要冲出去将他挫骨扬灰。
从罗平走到他面前后,连姓老头就一直处于震惊当中,再听到罗平这话的时候,他不由得眼神当中出现杀意。
但反观自己身旁后早已没人了,他实在有些不相信14个被射中的人,一个人都没生还,但事实就摆明如此,自己若早知会这样,那时一定会下令让所有的人都冲上去,一把将罗平给碎尸万段的,哪怕是付出一样的代价。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连自己都是罗平手中的一隻小蚂蚁而已,随人家怎么拿捏了。
「遵纪守法?罗平我原敬重你是一个汉子,你竟这般大言不惭,还能再无耻一点?以…强…以强凌弱,不用跟我在这裡装煳涂了,罗平,杀人不过头点地,别太过分!」
「嘿!你们人势佔优时倒不说自己嚣张,现在我赢了,倒成我不该了!」
罗平突然觉得无趣,竟然起身活动身体,一边笑着说,一点都没将对方看在眼裡。
连雷泽破口大骂几句,便觉得一阵无力,在卡口边上龟缩,就在他们两人见不到的地方瘫坐下来,罗平做起暖身操,大幅活动身体的机会,他都没注意到,也没把握到进行反击,竟认命般的闭上双眼。
「连雷泽,刚刚听到罗叔跟陈老板通话,点出这事是我正当防卫,击杀了所有匪徒,我不明白这关罗叔何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已是现行在逃杀人犯,眼前这些人都是我开枪击杀的,我可以承担一切的后果!」
在她眼裡这些绑匪,哪个手上不都沾着别人鲜血的恶魔,然而身为警察她自然得服从国家纪律秉公来处理,以抓补到案为原则,进行审判为主。就是因为现在是个讲求律法的时代,而不是论家族势力的大小滥用特权或塞一些个臭钱,就可以胡作非为的时代。
此事于法上,现在的行为有点算是私设刑堂之嫌,只是因为这事在后半段解决的
够明快,让她一个警务人员在场,却来不及阻止,一眨眼间全被处决掉了,只剩这最后一个,事已至此,她还是得配合的进行到底。
若无故而打杀他便是违法,但理论上这些人都是现行的杀人犯,而且这傢伙手裡有枪械,因此情况可就不同了。她身为警务人员拥有无限制防卫权,也就是说现在枪战中当场把他给宰了,应当合乎正当防卫,而且在比例原则上她还能站的住脚,总之所有的后续责任,她已打定由她一个人来扛。
而且,于私上,罗叔这次私下的行动救下了她,还是以他年轻时所受的那套军方对付恐怖份子的标准作业流程来执行的,在为她解决所有匪徒,她实在很感激,虽然处理过程中手段过于狠戾,也充满江湖杀阀的气息,但在作为家族的一个小辈,她于情于理都要支持的。
陈云集团这次绑架的行动,如果步心语毫发无伤的回去,而绑匪却21死一人存活,她与罗平就百口莫辩了,要顺利处理好此事,自然必须如刚才罗平所说的“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你,你们…」听到对面的步心语的说法,他已哑口无言,不知怎么接话。
「夫人,别跟他废话太多,就让他再做一阵子的缩头乌龟,你最近飞刀练得怎么样了?」
罗平看向自家的小夫人所在的方位,笑嘻嘻的问。
步心语会意,直接笑道:「十步内,射穿一隻移动的苍蝇应该没什么问题。」
「哎呦,夫人你可别再靠近牆角,你跟那连老头直线距离已不足十步了,再近一点就危险了,快退回来吧!」
原来罗平早注意到步心语,情绪回稳后,在恢复行动力,便猫着腰跳出废宅的断垣残壁,顺着外篱的牆根,直接绕到了这宅院的前面区域,摸上连雷泽的一旁。而此刻的主战场,中院与大门之间,这两个老人家都是各自心怀鬼胎,都是老狐狸,谁都没有敢轻举妄动。
这倒是让步心语,轻而易举来到连老大的侧面,冒险的来说,她只要一个飞身,射出匕首,得手的机会蛮大的。但罗平可不想让自家夫人去冒这个险,故而刻意大喇喇的露出破绽来吸引敌人。
按道理这时候,连老头应该要出现攻击他才对,等了半天还不见对方露头,他担心事有蹊跷,藉由调侃的对话,提醒夫人对方可能反其道而行。
良久,却也没有。
他不知,这时的连老大“心如死灰”,罗、步两路的动静他都装作没有看到。罗平一面监视全场,一面舒展老腰,暗地裡脑子一直翻来复动着,不由得眉头紧皱思考着,这不对劲,简直太不对劲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看来老傢伙已吓得在装死?!”
猛然间,罗平嘟囔一句,但他脸上旋即浮现出的诡异的笑容,并未将这判断说了出来。
「罗叔,他子弹剩两发,从刚才他就一直省着打,再说你帮我带来避弹衣,我小心一点,他是伤不到我的!再说我刚刚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