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俞琴公子被拉了进来,显然要对付的正是这位王爷爱宠。”
“俞琴公子告诉了我一件事,杨老板是跟对方有合作的。”
“哦?”
柏钦微侧脸询问,卓风一脸正色点头。
“一个不是他恩客的男人怎么可能知晓俞琴公子身上有胎记这等私密事情,其他恩客也不会无聊到到处宣扬俞琴公子的身体特征,但俞琴公子却告诉我杨老板的信息是错误的,这就说明幕后还有人,或许我该查查俞琴公子身上究竟有没有这个印记。”
“我觉得你最好别这么找死。”
最先出口阻挠的居然是伯渊,探访结束后伯渊也跟着卓风来了无忧楼,伯渊一向是不爱管闲事的,这一次开口却令卓风吃惊。
“我不知你那么关心我的,阿渊!好兄弟啊,不如你再干脆借我个百八千两银子···噫!开玩笑的。”
剑出鞘的声音阻断了卓风的胡说八道,伯渊瘫着脸爱惜的摸了摸重新插回鞘内的佩剑。
“看来你们都不认为那位俞琴公子是杀人凶手了?”
伯渊看了柏钦微一眼,又调转视线继续研究自己剑鞘上的花纹,卓风却是难得的给出了肯定回答。
“他不是凶手,至少他不是杀杨老板的凶手。”
“哦?”
柏钦微觉得这话中有话,有趣的问道。
卓风竖起两根手指解释道。
“这就是第二点了!俞琴此人不简单,他不屑杀一个没脑子的杨老爷,显然王府中有人针对他,我观察过王府中情况,对俞琴死忠的人并不少,可能算计到他的又是对王府忠心的,这样的情况下目标就很明显了,不敢正面算计,只敢背地里下手且又对俞琴了解的人,只能是后宅中人了。”
“后宅阴私?”
柏钦微的眉头抽了抽。
“这就是奇怪的第三点了,虽然案子很简单,可又处处透露着股不简单的味道,不说俞琴公子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吗?就凭他在王府的受宠程度,他被人羞辱怎么会连个侍卫都不出现赶人,如果对方真有这么大权力又何必暗着来算计他?大可做的再细致一点,要知道王爷肯把俞琴带回来肯定对他的过去有所了解,又怎么会听一个明显就不怀好意的人一面之言因此弃了俞琴呢?”
“卓风。”
柏钦微轻轻唤道,卓风“嗯”了声。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推崇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美色误我!”
卓风抱头哀叹,脑袋一歪从胳膊缝隙里挤出两只黑黝黝的眼睛做梦似的盯着好友的脸庞。
“他若是女人,就算拼着被王爷追杀我也得去一亲芳泽,可惜了!不过他可真不像个男宠,当初我差点以为他是王爷的嫡子咧!”
柏钦微不想对这颜狗说什么了,只冷笑一声报以鄙夷。
****
“他们已经走了。”
柴世桢从位子上起身走向抱臂站在窗口看风景的爱妾。
“今夜侍寝的应是宛姨娘。”
从后头一把抱住爱人的身子,嗅着对方脖子里微冷的寒露味道,柴世桢在爱人娇嫩的脖子上轻啄了几口。
俞琴公子侧着脸面色不变的忍着男人的骚扰,柴世桢不满的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伸手在他怀里摩挲着。
“我不过去后院看了看,你又跑去哪弄来这一身寒气,让本王给你暖暖可好?”
滚烫粗糙的大手探入衣襟内轻轻揉弄着,俞琴公子扬起脖子不自觉的靠进身后男人怀里。
“王爷,你还嫌我身上招的嫉恨不够多么?”
“呵~你在乎过么?你这狡猾的小狐狸!”
柴世桢狠狠的舔了口美人粉嫩的耳珠,手掌熟练的拉开单衣的衣襟,一片雪白如羊脂玉的左胸上赫然挺着一朵嫣红的雪梅,男人伸手捻弄,惹得梅花花蕊颤颤巍巍愈发肿胀,手掌拂开露出被掌心遮住的一朵小小的梅花形态的胎记。
“连那胭脂痣的位置也弄不清楚,也是够蠢的了。只是想到你被人如此轻薄,本王便很气,你就不能对我服服软么?”
“服软?我也是男人啊,是男人就想做点什么,我对王爷可从来都是!”
美人转身投入男人怀中,缓缓抬头,眉梢间尽是融化开来的咄咄春色,美人抬起一双玉臂缠绵的环住男人的脖子,凑上艳丽薄唇吐出令男人爱到恨不得揉到骨子里去的淫词浪语。
“思慕的紧啊,玉琴只消在床上为王爷的英武服软不是么?王爷今夜真的不去宛姨娘那么?”
男人呼吸逐渐加重,一把将在自己胸口捣乱的妖精抱起来。
“我去了别人那你肯饶过我?你这小骚狐狸,爱吃醋又贪欲,我不陪着你谁来喂饱你!”
说罢用力一抛将人扔到了床榻上,俞琴就势一滚侧卧在床榻上,胸前衣衫乱作一堆,把玩着胸口垂落下来的发丝托着腮不满的打量着男人。
“洗过了吗?别一身臭汗就往我床上钻,本公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