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重创,一道身影更紧随着欺身上前,热烈的吻堵住了俞琴公子的唇舌,俞琴公子却不见被偷袭的惊慌,回应着对方的唇舌,更主动环住对方的颈项,喉间逸出香艳喘息。
“宝贝!心肝儿!”
詹缨拉扯着对方的衣襟,手掌钻入下摆在俞琴公子背上四处抚弄着,俞琴公子被他亲的双脚发软,无力的攀挂在他身上。
“缨哥!嗯···我也,想你!”
“呵!”
看着俞琴公子攀着自己发情的模样,詹缨也不着急了,搂着他的腰戏谑调侃。
“缨哥?”
烧红的面颊在詹缨的胸口如猫儿般来回蹭着,俞琴公子见他不为所动心也沉了几分,索性抓着他的手臂仰着脸欲语还休的望着他。
就在俞琴失望的逐渐松开手时,詹缨也逗弄够了他,猛地将他打横抱起,朝着内室大踏步走去。
“亲亲,想煞我也!”
詹缨狠狠捏了把俞琴公子的翘臀,两人一同倒在床上,也不管洗去风尘只匆匆解了彼此的下裳便急不可耐的结合到一块儿。
“啊!缨哥哥!缨哥哥!”
俞琴公子迷离着眸子骑在詹缨身上软着嗓子媚叫,詹缨也红着眼眶扣着他的腰狠狠的向上顶弄。
两人衣衫散乱,一个激动的气息不稳浑身肌肉绷紧只顾着一通蛮干,另一个身子流汗娇软的似要化作一滩春水。
詹缨舔着唇邪魅笑着,起身将已经彻底意乱情迷的人抱进怀里,俞琴公子捧着他的脸又舔又吻,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下身激烈拍打间弄湿了一层层衣物。
“好多水啊,我···要出来了!”
“给我,不要拔出来,射在里面,我想要!”
捧着心爱之人的面颊俞琴公子迷醉的呢喃着,詹缨按住他的后脑勺,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他叫的越来越大声的嘴。
一路匆匆赶来久旷欢爱,詹缨哪经得住这样的勾引,没坚持多久便尽数射了出来,俞琴公子正被弄得身子发软,离高潮就差临门一脚便被射了一肚子精水。
他氤红着眸子不满的掐住对方的下巴,将那张俊俏的脸捏成了个猪脸。
“还没到三十就早泄了?你行不行啊!该不会是又在外头乱搞了吧!我可记得我的书信早就发出了,你却平白耽搁了两天的时间。”
见方才柔顺的小娼妇瞬间变成气势逼人的魔王,詹缨也对自己略感不满。
“谁让你叫的那么骚,要不你帮我舔舔,待会儿一定弄死你。”
意有所指的盯着俞琴公子胸口的梅花胎记,俞琴公子不满的松了手,起身在对方腿间跪下。
那东西才脱离俞琴公子的体内,热腾腾的支棱在那,俞琴公子伸手握住半死不活的肉棒。没了衣物的阻挡,青年的物什也彻底暴露在眼皮底下,那资本的确雄伟尺寸尚是半硬便有婴儿手臂粗细,若是彻底硬起来,怕是再老练的荡妇也要被做的昏死过去。
也无怪乎俞琴公子方才抱着青年被干的意识全无,爽的要死要活的模样了。
俞琴公子撩起面颊旁垂落的散发乖顺的俯身下去,青年那里因赶路有几日未曾清洗,加之方才被捣出的蜜汁与精液混合着裹在上头,那大肉棒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催情味道。
手指抹掉上面多余的粘液后,俞琴公子丝毫不在意的一口含进了嘴里,如杏仁大小般的蕈头牢牢抵在喉头深处,俞琴险些被噎到只好放弃全部吞下的想法,然而还有一小半剩在外头。
俞琴公子运起舌根抵着马眼摩擦,一手爱抚着剩下的那部分,另一只手则搓弄起青年腿间胀鼓鼓的囊袋。
詹缨眯着眼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身子向后一仰双臂撑住床铺。俞琴公子的口活很不错,总能细致的照顾到他的方方面面。他那里巨大就算是花娘也很少愿意用嘴服侍他的,俞琴公子却从不曾拒绝过,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意玩弄面前这人的身体。
他父亲放在手心里疼宠的人,他父亲当作是高洁清白的梦中情人,在他的床上,享受着他父亲都不曾体会过的精心侍弄。
那老家伙大概做梦也想不到,看似水火不容的两人,私下里其实是情人关系吧!
为了报复柴世桢,他处心积虑设计,把自己心爱的人送到柴世桢身边,在柴世桢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全然不知他喜欢的人正透过他看着自己,他的心里只有自己,他爱的也是自己,他柴世桢不过是他悲悯施舍之下的替身。
曾经他有多么的恨那个男人,此刻的他就有多兴奋多满足。
他真是迫不及待的要让他父亲得知真相了,想到这,他抚着情人发丝的动作也更加温柔了几分。
这个人,是不亚于他的毒蛇。足够狠,足够疯。可对上认定的主子,却是乖的似一只猫儿,很幸运的,在柴世桢眼里是个浪子的自己,在他的眼中却是盖世英雄。
只要他一句话,别说为他去卧底,就是为他死他也决不会犹豫。
柴世桢欠自己的一切,他在这人身上找了回来,詹缨无声的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