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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骨科,抓jian,真相澄清,敲狗血,Xnue(弟弟宇文渊X哥哥宇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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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擒获住意图逃跑的宇文清。

    身体被人抱起重又送回床上,宇文清陷入身后温软的床铺内,瞳中不断溢出清泪来,沈渊赤着上身重又压在他身上,温软的红唇亲昵的蹭着宇文清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轻语。

    “想叫人救你?试试看,我娘会帮谁?”

    沈渊爱怜温柔的轻触宇文清散乱在面颊旁的发丝,宇文清恨恨别开脸遭到沈渊强悍的钳制。

    滚烫的舌头探入唇中四处劫掠搅动,几乎要探入喉咙的舌头再度堵住了宇文清的全部声音。

    仅仅披在身上的外袍被解开,沈渊大力抚摸着对方大腿根处的肌肤,那触手细腻柔嫩的皮肤,还沾着他昨晚灌溉进去的精水。

    回味着昨夜青年在自己身下无声哭叫予取予夺的模样,沈渊的下腹再度灼热起来,他抵着宇文清强迫他敞开大腿。

    “渊儿,你在屋里吗?娘要进来了。”

    听着推搡门的声音,瞳孔剧烈颤抖,宇文清哀求的看向沈渊。双手无力的推拒在少年尚且单薄的胸膛上。

    “昨夜与友人喝多了,我还想睡会儿。”

    “可有事,娘让人备些醒酒汤来?”

    “无碍,这些小事娘亲莫要操劳。”

    “呵!傻孩子,那娘先走了,有不舒服记得叫大夫。”

    “嗯!谢谢娘!”

    少年干净爽朗的嗓音若无其事的回答着,仿若是个明媚的毫无阴霾的少年,屋外的人全然不知这被视作乖巧爽朗的少年正在屋内做着何等羞人下流的事。

    沈渊面容干净,但此刻他便用着那得天独厚的容貌与嗓音欺骗着屋外的母亲,宇文清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不断坠落。

    他木然睁着眼,任由沈渊再度侵入,双腿随着少年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沈渊愉悦的低吼回荡在耳边,如魔音一般诅咒着宇文清的良知。

    只要他出声,外面的妇人必定会进来,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性格的,可那又如何,让母亲看着两个儿子在面前悖论。

    不,他做不到!

    他根本无法想象被母亲知道弟弟和他的丑事后,母亲会有多伤心。

    “唔嗯!好紧!干了你一晚上,居然这处还如此紧致,你真是天生名器,哭泣的模样也如此好看!你是在怪我么,怪我对你太粗暴?你乖点,我会好好疼爱你!”

    脚步声逐渐远去,也带走了宇文清仅剩的挣扎。

    一门之隔,便是他心心念念的母亲,心心念念踏入那条路,他要证道,也有一部分是为了借仙人之法复生以为死去的母亲与弟弟。

    可如今,一切徒然!

    “畜牲...”

    宇文清咬着牙嘶哑着骂道,沈渊耸动着身体享受着身下人的肉体,张狂的接受了对方的辱骂。

    “啊!”

    宇文清痛的叫出声来,沈渊抬起埋首在他胸口的头颅,唇角染着些许血丝。

    “说过不要惹火我的吧,怎么就不长记性。”

    抽出性器,将青年翻过身去。

    “怪就怪你作恶多端,偏要惹到我。那就活该你要为此赎罪。”

    沈渊毫不留情的挺身刺入,那肿胀的花蕾再度含入他的分身,宇文清受伤的乳头在床单上蹭出朵朵血花,他抓扯着床单忍受着沈渊的暴行。

    “你会后悔的,你这个...混蛋!”

    “骂吧骂吧,你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沈渊加快了冲刺,一泡浓精尽数注入,沈渊大口大口喘着气,小腹抽动着,在吐出全部欲望后...

    “呃,你做什么?”

    宇文清惊慌的撑起身,光裸的腰背弯成漂亮的弧度,沈渊死死按着他的腰身不让他乱动。

    “不要!啊...出来,不要这样!”

    明黄的混合着血丝与白沫的热液从肿胀的花蕾内溢出,沈渊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尿了出来,宇文清崩溃的伏下身子,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沈渊冷冷俯视他,眼中翻滚着他自己也不懂的阴霾与扭曲。

    “畜牲,你这个畜生,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沈渊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由着宇文清崩溃哭泣叫骂,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在经历过幼年的那场大难后,他失去了关于童年的全部记忆,他知道自己不正常,除了娘与哥哥,再没有人能让他产生类似怜惜的情感。

    他手段狠毒,折磨过的敌人不再少数,这一次,却屡屡因为对方的泪水而心乱。

    他想折磨这手下败将,只要看他足够低贱,自己就不会继续糊涂下去,他是敌人,他不该同情对方。

    ——做的,还是不够狠呐!

    —灭口—

    沈渊喂宇文清服用的是青楼楚馆间常用于调教倔脾气妓子的药物,大剂量服用会令人神智昏沉肌肉松散,对身体的危害很大。

    沈渊单方面享受着宇文清的肉体,丝毫不担心他的生死,他将宇文清囚禁在这处朋友提供的别庄,又以访友为名留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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