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过去多时,简绥自然知道到了排泄的时间,但他不为所动,想让简文荷再多吃些苦头。
简文荷腹痛难耐,整个人瘫软地倒在地上,双腿蜷起,极力忍耐着。
简绥见他嘴唇都发白了,终于还是不忍,道:“好了,你可以把你的脏东西排出去了。”说完,他挪步走出了浴室,甚至贴心地关上了门。
简文荷堪堪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他羞耻地控制着括约肌,以至于不会太过狼狈。但他知道,已经没有尊严剩下了,这样惺惺作态,又演给谁看呢?
简绥站在门外,内心很是茫然。看到简文荷如此痛苦,他虽然很是爽快,但果然还是心存怜悯,不忍做的太绝。
在这之前,他是认真将简文荷当做父亲的。不仅是因为母亲临终前的嘱托……事实上简文荷作为长辈对他并无苛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倾囊相授。
但是错了就是错了,就应该受到惩罚。只是,他有资格代替母亲惩罚简文荷吗?这样的事,真的是母亲期待发生的吗。
他又动摇了,又倘若简文荷说的是真的,他并没有出轨呢?
未等简绥思考出结果,浴室的门便被推开了。
简文荷伸手虚扶着墙,呼吸有些迷乱,赤裸的下半身硬挺着,他开口,嗓子却哑了,只来得及喊一声:“小绥!……”下一秒就无力再支撑自己,跌倒在地。
简绥忙上前几步,接住了他。简绥皱着眉头,将简文荷身体扶正后,粗鲁地拍了拍他的脸,低声吼道:“你在耍什么花样?”
这时,他才惊觉,好烫!简文荷的身体像一个滚烫的火炉。
“小绥……我,好难受……我好难受……好痒啊……”简文荷紧紧地皱着眉头,发出粘腻的低喃,手也不闲着,正在疯狂地揉捏着自己的Yinjing。
简绥仿佛想到了什么,他迅速地将简文荷安置好后,冲进了浴室,认真看起了灌肠道具的说明书。直到看到“内含催情药物,请谨慎使用”几个字,他狠狠地砸了下墙,骂道:“靠!”
这下他有些心虚了,走出浴室,看到被他挪到沙发上已经神志不清的简文荷,有些进退维谷。
简文荷此刻只觉得痒、好痒,全身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尤其是那处……
好难受……好空虚,好想被鸡巴插进来。
他低声哭求道:“干我,谁来干我……”
情欲随着时间流逝越加浓重,视线变得模糊,依稀只能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不远处,但是他并不上前来,只是冷眼旁观。
是小绥吗?
能不能抱抱我。
插进来也没关系的……不要让我一个人。
欲望无法被满足的痛苦让简文荷眼角渗出了泪水。他几乎想要放声大哭,连带着被简绥羞辱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
就在这时,一双冰冷的手抚了上来,简文荷打了个寒颤,但下一秒,他就如同水草一般缠了上去,他紧紧地将自己埋入对方宽阔的胸膛之中,慌乱道:“别走,别走,求你了……摸摸我。”他拉住简绥的手放到了自己的nai子上,然后气弱道:“揉揉,可以吗?这里好痒……”
太sao了。简绥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燃尽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可记着,是你求我的!醒了别后悔。”语毕,像是在报复一般恶狠狠地蹂躏那小小的ru尖,掐出了一个个鲜红印子。简文荷低低地呻yin着,“另一边也要……”
简绥一手揉搓着简文荷的ru头,另一手将简文荷的两只腿抬了起来,固定在他胸前,命令道:“小sao货,扶好。”
简文荷听话地用双臂环过膝窝,将自己最隐秘的器官暴露在男人眼前。
简绥拿出润滑剂,挤了一部分在手上,而后涂抹在了简文荷的tun缝之中。
被揉搓后xue的感觉是如此舒服,简文荷不禁迎合地轻摇屁股,口齿不清道:“主人的大鸡巴干我的sao屁眼儿……”
饶是简绥也不禁膛目结舌,简文荷此刻就宛如一心求Cao的ji女一般,毫无礼义廉耻之心。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简绥半褪下裤子,掏出了早已硬的发疼的鸡巴,在简文荷的tun缝中摩挲着。
简文荷感受到了鸡巴的温度,全身仿佛沐浴在情欲的浪chao之中,后xue的瘙痒也更胜之前百倍。他哭着高声叫道:“插进来,求你了,主人。”
简绥用手指就着润滑ye抽插了几下,而后将鸡巴对准了微微张开的后xue,猛地向前用力!
“呃啊……!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了……”简文荷高声浪叫着。
简绥咬紧牙关,这老男人还挺紧,gui头被肠壁夹的有些发疼了。他一手狠厉地扇了一巴掌简文荷的rurou,一边骂道:“爷给你松松逼!”
他扶着鸡巴缓慢却有力地挺入紧涩的后洞,一寸一寸,终于全根没入。
心理上的满足远胜于生理上的快感,简绥低头审视着雌伏在他身下的躯体,这是他的继父,是他曾真心尊敬过的长辈,此刻却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被干得嘴唇微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