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征偏向男性,一套女性器官发育残缺,小又窄的Yin部,经过了不知多久的开发才总算能从高强度的性爱中获得快感,更不用说那浅矮的子宫,这些年灌了不知多少Jingye,宫口都被Cao的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一样,早就被弄开了,终于变得软又敏感,每次只稍稍在那磨一磨,就能把人逼得chao喷连连,不断的在身下痉挛。
易想着,又有些不耐,几个巴掌甩在亚索shi乎乎又红肿的tun尖上“也不知道你这不争气的肚子,什么时候才怀得上谁的种。”
怀里的老实人缩着身子,声音软软的呜咽“呜呜……会,会怀的……我会怀孕的……呜呜,老爷……我会,我会……”他讨好的缩着,似乎是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易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却更方便男人将他整个圈在怀里。易终于离开他的嘴唇,看到一张浸着情欲和汗水的脸这样痴痴的望着他。
柔软的内壁一半包裹着易,另一半是畸形的按摩棒,在Yinjing的下端不断的传来细微又延绵不断的震动,易也算是Cao惯了这人,每次却还是能被这软嫩多汁的小地方给吸的头皮发麻,叫人失去理智。
“怎么这么多水,嗯?毛都长不齐的小逼,怎么这么会吸,怎么这么浪?”
他声音太冷了,即便整个火热的怀抱紧紧的抱着自己,亚索还是怕的不得了“因为,因为我的sao逼……唔,太sao了,易老爷的,的东西,太大了……Cao出来的,呜,呜呜……”
其实易从前也不这样,亚索跟所有人一样,对于这个男人的印象其实是一个冷静到无情的当家者,从来都板着一张脸,气质冰冷又带着腥气,让人不太敢直视,亚索其实大约能猜到,易是见过不少血的,手上估计也不那么干净。
自从逮到洛和霞那次,易没过多久也掺和了进来,后来也和其他人一起玩,嘴上说的话也就越来越没把门的,想尽办法羞辱他,实在是要把他原本就没多少的脾气给磨光了。
再进门的,是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亚索从余光看到他的模样,看不太清楚,一头红发十分打眼,从易的肩膀上艰难的探出头,软乎乎的喊了一声“烬老爷……”
烬这会才睡醒,他在家几乎只睡觉,睡完自己的便去睡亚索。他将亚索的脑袋扭过来亲了一口“乖宝,怎么又挨Cao了,给你塞得东西呢?”
易最看不惯他这副惺惺作态的体贴样“还塞在里头。”
“这样啊。”烬也不说别的,摆着笑眯眯的模样让易把亚索给抱起来。他从后面给两人转了个方向,一边在亚索身上摸来摸去,揉捏他娇嫩shi滑的rou体。
易挺着腰将紧窄青涩的sao逼都Cao出火了,亚索隐隐感觉那根东西不仅穿透了宫口,像是把狭窄的子宫都给Cao穿了,实在深的令人恐惧。亚索的泪水便流的更多,浑身都抽搐了起来,他大股大股的yIn汁打shi了易笔挺的西装裤,在男人的强暴中涕泗横流的哭喊,死死的握住了拳头,不敢弄皱男人的衣服,怯懦的哀求着。
“易老爷,易,易老爷,呜呜,您,求您轻点,我……sao逼受不了了,呜,呜呜啊啊啊啊,要被老爷Cao坏了……”他期期艾艾的叫,眼睛通红的隔着朦胧的泪光哀求着,男人知道他这地方娇气又青嫩,根本受不了这种委屈,却当做没听见似的,怪物似的Yinjing狠狠的捅进他柔软的腹腔,挤出一大股香甜的sao水,让这娇滴滴的老男人发出一声尖叫,被抓着胯一顿猛Cao,白嫩柔软的Yin埠肿得像个小馒头,吞进一根小臂般粗长的rou棒,yIn水咕叽咕叽的从交合处挤出。
烬的手摸到他的后头,也撑开了一条缝,紧梆梆的有些压迫感,rouxue却柔软shi热的不得了,粘腻的叫唤着让人进入好生干一干。
可两根东西都还没抽出来,亚索早知道这些人会变着法子折磨自己,可是还是抱着侥幸告饶“不,求,烬老爷,拔出来吧,您,呜,您行行好,拔出来吧,我我,我真受不了,sao子宫被,要破了呜呜,鸡巴,大鸡巴呜呜,不,不……”
烬权当耳旁风,反而就喜欢他这可怜巴巴的模样,愈发想把他干的哭爹喊娘,只抱着他的小嘴亲,鸡巴倒是以雷霆之势Cao了进去,被绸缎似的内壁死死地绞着。
“呜呜,唔啊啊,老爷,老爷,大鸡巴老爷,呜呜啊啊啊啊,要破了,屁眼啊啊啊,老爷,呜,饶了我吧……行行好饶了我……”亚索被撑得几乎疯了,两根按摩棒抵着他的命门,另外两个鸡巴便开发他的身体内部,像是要穿透了他似的。前后的男性胸膛火热又坚硬,死死地抵着他无路可逃,亚索知道这两人根本不可能让他好过,可还能怎么办,只能哭着,盼着谁能发发慈悲给他好受些。
“呜,呜呜,老爷,轻点儿,轻点儿吧,肚子要破了,我那受不了了,我,坏了……老爷饶了我,饶了我吧老爷……”
易眼睛有些红,怀里的人小小嫩嫩的,娇起来也像个小女孩似的,哪都软乎乎的,骨子里透出的sao味,仔细一闻,甜的,他察觉出来后就把人叫到书房里。
男人眼睛有些肿,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亚索,掰着他的下巴“把衣服脱了。”
察觉到他眼中的欲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