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的两个xue都被干到极限了,抽出鸡巴的时候还能看到上面粘着的血丝,亚索是真不行了,可哭哭啼啼的求饶也没换的什么好处,只能被迫承受雄性恐怖的欲火。
有时候趁着烬抽烟的时候回过神来,老男人一脚踏空,软在地上爬着想要逃出这个Yin暗的房间,烬叼着烟不动,隔着烟雾眯着眼看他垂死挣扎。地上的老男人sao逼和屁眼还吐着Jingye和yIn水,像是要被吃了的小型食草动物,软软糯糯的呜咽,费劲千辛万苦的扭动到门边,一支细而软的腰肢扭的风情万种,只可惜连抬手碰门把的力气都没有,他像是用尽他的气力去拍门,发出几乎听不到的动静。
“救我……谁来救救我……呜,救命……”
烬看够了,笑眯眯的走过去,直接把他压在地上干“哪来的谁,烬老爷这就来救你了。”
大部分时候老男人根本回不过神来,哪怕烬停下来休息一会给了他喘息的空间,老男人也动弹不得,缩着身子这样逃避现实的哭着。烬抽完烟,喝光杯里的红酒,老男人看着他重新压过来,崩溃的惨叫,叫着救命。
“烬老爷,烬老,嗯,您饶……了我……求您放,了我吧……要坏了,我那要坏了……”
当然是没人会放过他的。
后来烬抓着他的腿,直接压在门上Cao了起来,亚索的下体都肿被Cao成深红色了,肿胀着渗着血,他的头搭在门上,随着身后的Cao干疯狂的把结实的门板撞的砰砰直响。忽然,那门从外面被打开,是不知从哪回来的劫。
青年是第一次见到亚索,他没有看清楚他的模样,只忽然发现怀里被推入一个yIn软sao香的身子,他支撑着亚索的身子看到他的模样,一张欠Cao的脸,吐着点点舌尖和Jingye,绵软的发抖。
烬抬了抬眉毛,抓着老男人的小腰,把他shi漉漉的屁股抬着,shi软的肿烂的嫩逼撞上了劫的裤裆,里面淌着浓稠的Jing水,将青年的裤子濡shi。另一边被用力cao着shi软的后xue,老男人晕了又醒来,无意识哭哭啼啼的想躲,酸软无力的下体摩擦着前方的青年。
劫的鸡巴在裤子里变硬,西装裤厚实的布料被濡shi,摩擦撞击着亚索chaoshi肿胀的花xue,让他终于有了一些意识,小母鹿似的眨了眨惊慌失措的眼,不知所措的看着白发的青年,他是想要躲开,可后面的东西几乎穿透了他的肚子。
“乖宝,你的小sao逼还想吃鸡巴啊?”烬笑着,抬起他的屁股,把一张失魂落魄陷在情欲里的面容对上劫的。他终于看清了青年的模样,亚索讨好的笑了笑,又没忍住哭出声“不……不要……不要……”。他试图抬手推了推青年的身体表示拒绝,手却无力的落下,从红肿chaoshi的口腔中喷出shi热的气息,落在劫的下巴上,青年挑了挑眉“你说不要就不要?”他将亚索的腰肢搂住,一口咬住他的脸颊。
亚索神志不清,只知道摇头,现在给他什么他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受不住了,不论是什么都不能要了,他真会死的。
前方的白发青年笑了,解开皮带,后面抬起一只脚把房门关上,把走廊上的灯光隔绝在外,又是一室的晦暗Yin霾。
他把人推在烬的身上,掰开亚索的大腿“我说那几个小的怎么改邪归正了,一有空就往家里跑,原来有这么个好东西?”
劫扶着鸡巴对准多汁软嫩的Yin道,一下便捅进了子宫,可外头还剩了一大半没进去,里面太shi了,柔嫩的难以置信,全是粘腻的滑ye,已经足够把他绞的醉生梦死了。青年红色的眸子将血色扩散出来,挂上狰狞的笑容。烬是很熟悉这种眼神的,他也轻笑,把老男人腰肢和屁股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胯上“怎么样?”
“真他妈的,这小婊子活该被摁在床上Cao死。”青年把人抬起来,几乎要把卵蛋也撞进去,小逼里温度高的惊人,红肿的内壁紧紧的嗦着鸡巴,那粗长的孽根没有尽头似的,一直深入到子宫里,把老男人的子宫都给Cao透了,里面满是Jing水yIn汁。劫每插一下亚索便噗嗤的挤出一股ye体,像是一处泉眼。
亚索哭叫着发出一声虚弱的哀嚎,无力的双腿痉挛着踢蹬了一下,落在男人的手腕里,几乎被拉成了直线,等着雄性的占有和蹂躏。
“这是被Cao了多久了?”劫问道。
“十几个小时?不知道,下午看到他就在客厅里被干,他们一直在玩。”烬懒懒散散的,从床头拿着红酒,渡给亚索几口。
劫轻声笑“那还挺耐Cao,小逼快把我夹死了。”他抓着亚索伤痕累累的屁股朝着自己粗大的鸡巴上撞去,老男人浑身瘫软,呜呜的哭,只能捂着突起鸡巴形状的肚子,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了满脸,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劫掰开他肿烂的Yin唇,小逼里噗噗的喷出Jingye来,劫也不嫌弃,低头咬住他的唇瓣“这是你的sao子宫吗?吃了多少鸡巴了,怎么这么多Jing?”亚索迷迷糊糊的,不停的摇头,一股浓稠的绝望将他淹没,直到窒息。
劫是Cao过不少人的,这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宝贝,小洞耐Cao又娇气,里面浅又窄,是真随随便便便能把人给cao透了,像是一只为了承欢而生的雌兽,靠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