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舒服了没一会,瑞文便抽开了身子,手指又朝着刚刚那里顶了过去,亚索好容易缓一会,这一下被插的几乎抽搐,他被解开了禁制,两手抓着瑞文的手腕想让他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却实在是徒劳无功。
瑞文这次顶了几下便停了,另一只手抓着亚索的Yinjing,上下撸动,捏到gui头便用力的揉搓起来,还用指甲在脆弱的马眼上抠挖,把人又逼得两眼翻白,插在屁眼里的手便紧接着动了起来。
“宗主,你瞧瞧你这sao屁股,自己怎么摆起来了,不是还说不要吗?怎么扭的这么欢,这万人骑的婊子恐怕也不及宗主这一半sao浪啊?”
亚索不忍听他这样羞辱自己,意识却模模糊糊的,身体极其渴望最后的快感,瑞文就是不愿意给他。亚索早就不是当年的他了,这副身体从里到外都被瑞文给玩透了,yIn贱起来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他眼里淌着泪水,艰难的坐起来抱住瑞文的脖子“好哥哥,好相公,求你……把我这,呜,把小sao货的xue给弄烂吧,行行好,求你了,给了我吧……”
瑞文不为所动,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向后靠在了床沿,亚索搂着他一起倒了过去,他贴着瑞文的脸,滚烫的唇不断亲吻着青年冰冷的面容,笨拙的落在瑞文的嘴上,轻轻的吻住。
瑞文的手指猛然加快,亚索惊呼还没叫出来,被青年的嘴唇堵的死死地。瑞文腾出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只手继续cao着亚索的后xue,男人被吃着的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屁眼猛地收缩,喷出一股热流,两眼翻白,在前面没有得到释放的情况下,竟然就这样高chao了。
“荡妇。”青年轻笑,眼中藏着莫名的柔情,却是掏出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一下子就Cao进了shi软泥泞的后xue。男人还处在极端的高chao里,那手指怎比得上这样粗大的rou物,竟是生生被这样插到了第二次chao喷。
瑞文抬着男人的屁股,一下子将他摁倒在床铺里,亚索的腿几乎被分成一字型,rouxue朝着青年大大的敞开,每一次Cao干都破开了缠紧的saorou,让洞口打开,喷出大股大股的清ye。下身不断的泄洪,上身也不怎么好看,那两颗nai头颤颤巍巍的不断的摩擦在瑞文身上,下意识的追寻着快感。
瑞文解开亚索Yinjing上的绳子,倒也不忍耐,朝着亚索体内猛地顶撞起来。他的阳物实在是茁壮,亚索感觉自己的肚子被这一根物什绞的几乎都碎了,仿佛快要从喉咙出来的错觉,实在是令人惶恐。
他想逃,下身却追逐着快感,扭着腰迎合着青年的撞击,鸡巴和两个nai头都空虚着,让他不断的想要贴近瑞文的身体,两腿缠着瑞文的腰,死死地搂着青年健壮的上身,sao浪无比的贴在他身上摩擦扭动着,溢出的yIn水将瑞文的衣服都给沾shi了。
“呜,好深,鸡巴好大,坏了,呜呜,瑞文,好舒服,我要死了……嗯,瑞文,瑞文,相公,好会干,要被干死了……要被大鸡巴相公cao死了……”
亚索迷迷糊糊的贴在他耳边喃呢,被Cao到极端了就搂的他更紧了,脑袋埋在瑞文的脖子上轻轻的磨蹭,猫儿叫春似的,原本有些沙哑的嗓音早就全哑了。他伸手,刚一摸到亚索的男根,男人便尖叫一声射了出来,后xue更是缠的死紧,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两眼失神,张着唇小声地抽泣,看到身上的人停下动作,那双软绵绵的凤眼有些疑惑,又十足十的委屈,伸手要抱。瑞文被他这发sao又娇滴滴的小模样实在给撩的受不了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你这sao婊子,离了男人的鸡巴你可怎么活,撅着屁股被干不好吗?你还跑?还跑不跑了?”
他说,说的似乎自己都气了,也不管亚索受不受得了,在紧致的高chaoxue中抽插起来,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将人生生的又给Cao射了一波。
亚索早就被干的神智不清了,他一边摇头,泪水唾ye和汗水糊了满脸,一边扭腰等着身上这个青年赐予的快乐“不跑了,再也不逃了……啊啊,一辈子给瑞文cao,呜,要做相公的小母狗,sao屁眼只给瑞文cao,干死我吧,干死我……受不了了,嗯嗯啊……瑞文,好相公,相公把小母狗的sao洞Cao烂吧……”
他这副放荡又全心全意交付身体的模样,激的瑞文眼睛都红了,扬手便拍打着亚索的routun“小浪货放松点,相公这就来cao死你!”
他将人直接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鸡巴生生的大了一圈,戳到腹腔的深处,顶的亚索魂都没了,这会倒是害怕了,扭着屁股想抬起来让自己稍微舒服些,瑞文哪里会给他机会,两只手宛如钢铁一般抓住了他的胯骨,死死地将男人的屁股钉死在自己的阳具上。
亚索射了几次,饶是再大的快感也受不住了,又怎样也逃脱不了,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崩溃了,两手无力的捶打着青年的臂膀“不,不要了,出去,出去,呜呜,要被cao坏了,呜呜,肚子要破了……”
他这副爽过就算的模样也十分有意思,瑞文亲亲他的ru头,将他抱正一些面对自己“小没良心的,刚刚才被Cao的喷水,现在舒服过了,就不要相公了?”
“不要,相公,瑞文,你出去,呜……太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