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
房间Yin暗而chaoshi,在一片昏暗的环境里,亚索哭喘着,拍击着墙面,他浑身挂着chaoshi温热的汗水,卡兹克提着他过长的断黑发,从背后伸出一节过长的透明翅翼轻轻的振动着。
“你有Cao过'容器'吗?”他的头扭转过来,从颈部深深地关节处旋转 180度,卡兹克的口器发出共鸣似的声音,卡莎能够听懂,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这是来自他起源的召唤,他点头,走向他娇小年幼的继母,男孩已经浑然脱力,被死死地抵在墙上才没有掉下去,卡兹克捏着他纤细的腿根,一片又一片的瘀血上,是眼前这个虫族和他的父亲留下的Jingye。
亚索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出凄楚的泣音,他所有的力气都宣泄在结实的墙壁上,只要有了点体力,他便敲击着墙壁,直到这时都没有顺利度过变声期的小声音不断的从卡兹克身下溢出“……呜,呜,不行,不……不要了,不要了……呜,啊,不……”
“容器?”卡莎抓住男孩的手“为什么用这个名字?”
“因为他锁着虚空的力量。”卡兹克将亚索从墙上拖起来,朝着卡莎敞开他的身体。在这瞬间,卡莎僵硬在原地,仿佛进入了一个漫无边际而深黑长远的空洞,在飞速穿行的过程中,跨过亿万年奔涌而来的星河和光芒,在尽头,那是他最深沉的黑暗与归处,是他从未到过的宿命。
他皱了皱眉,用尽理智冲出了窗台,在最后清醒的时刻,他出现在伊泽瑞尔的门前。一头金发的高大青年打开了房门,看到门口气喘吁吁的卡莎,他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你怎么过了?”
“我……”卡莎看着他湛蓝没有一丝Yin霾的眼睛,不知怎的,说“刚Cao了一个小男孩。”
“真的吗?兄弟。”伊泽瑞尔邀请他进来坐下“但我没有别的意思,他可爱吗,你们是一夜情还是已经开始约会了呢?”
卡莎没有正面回答,而另一边,伊泽瑞尔即便是一股脑的问了这么多问题,他还是看着电视里的球赛,仅有的一点点情绪起伏是看到他支持的球队发生了传球失误“wtf!”
私立大学装潢豪华的学生公寓一片狼藉,伊泽瑞尔感受到卡莎的目光,而他盯着电视,从桌上拿起啤酒一饮而尽,他将易拉罐捏扁,朝地上一扔“对了,我们俱乐部加入了一个新成员。”
伊泽瑞尔是这所大学花式单车俱乐部的创立人,据说他的父亲还出资修建了一个体育馆,但不管怎样,伊泽瑞尔是一个Jing彩的人,在他还上高中的时候,卡莎在广场等他的司机时,伊泽瑞尔踩着纯黑的碳钢骨架单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大风吹起卡莎漆黑的长发,他就是在这个仿佛连心脏都停下的瞬间涌出一股浓烈的渴望。
他在地球出生到现在已经活了一百多岁,却为了伊泽瑞尔来上了大学。
“你说巧不巧,我的单车还是他教我的,小学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他就相当厉害了,后来我们还在一个高中,不过毕业之后一直没见过他,再有他消息时听说他们家公司申请破产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真没想到还能再见,真是,真是!”伊泽瑞尔的语速很快,显得很激动,他抓着啤酒,腾出食指单手挑开瓶盖,忽然又放了回去“明天我们要见面了,我可得早点睡。”
他笑眯眯的站起身“不送你了,晚安,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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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索入校的第一天,伊泽瑞尔提出想要去接他,也或许是因为许久不见,他有些疏离,即便是面对这样阳光开朗如荧幕上明星一样的同龄男生,亚索表现出的抗拒还是相当明显的。但伊泽瑞尔并没有放弃,亚索入校这天,他还是约好造型师,起了个大早去做造型,常年不动的耳钉换了新的,一整衣柜的夹克棒球衫也没有动,白皙的皮肤没有被饱和度低的风衣称的气色不好,反而多了些Jing致的贵气。
他第五次喷上口喷,再次确认身上的香水味不会过于刻意,伊泽瑞尔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露出一个明晃晃的笑容,洁白的牙齿整齐露出两排,显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不知道亚索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长高点呢?”他拿起一束浅蓝色的玫瑰,回忆起那个瘦瘦小小的男生,大概只到自己胸口,说话需要费力的仰着头,摔倒时还会哭鼻子,伊泽瑞尔撩起他汗shi的头发,男孩皱着白皙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捧着出血的手掌号啕大哭,凤眼和鼻尖染着红。
“呜呜……呜呜啊……”
宽敞的座驾里,卡兹克终于将车开进了学校大门,在地下停车库里,他翻身跨进副驾驶,放下座椅,还留着插在男孩体内的一根根触手,含住他喋喋不休的哭声。
“……救命,救命,里面要破了,要破了,救命……”亚索惊恐的握着被坚硬甲壳覆盖的触手,白净的脸上没有被性欲迷乱的酡红,只有惊恐和痛苦生出的一身冷汗和苍白的肤色。亚索被死死扣住了窄小的胯骨,一对幼嫩的ru房随着被猛烈的身体不断摇晃,地下车库的灯光是昏暗的,开了一点用于透气的车窗透过的光亮杯水车薪,只有卡兹克的眼睛亮着明黄色的光,是唯一明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