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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所有动作就那么滞住了。
他受着身下人主动贴上来的亲吻,受着他慢慢在自己腰际间磨蹭的小腿,受着他微微收夹自己冠头的软红小口。
听着他小小声缱绻地唤一个人的名姓。
他的所有主动都不属于自己。
书生轻声笑了,眼底却像结了冰霜。
他温柔地抚过身下人额际的碎发,瞧他动了情的粉面,含住他“唔”着送上来的唇瓣,将自己肿胀的阳根一点、一点捅送进去。
里头紧、热,基本没有被认真扩张过,rou与rou间连一层薄薄的滑油都无,只沁有一层yIn水,是最为原始的皮rou裹缠。
肠rou被不留情地撑cao开,褶皱被推平,被强迫着容纳凶蛮的巨物。撕了裂了疼了,底下人终于有了几分清醒,倒抽一口冷气,搂得他更紧,疼痛让他细碎的哭声显得尤为可怜。
“啊、啊……疼、疼……”
可是那处明明在主动吸裹着他。
书生施力掰他两侧tun瓣,揉捏着,每送进一寸都让他难以自抑地粗喘一口气,流下热汗。
他啄吻至元元耳际,咬他通红热烫的耳,胸膛微微起伏,“哥哥,你看看我。”
“将军不在,你就和同他结了亲的人偷情,还把我夹得这么紧。”
“哥哥,你是yIn荡,还是下贱啊?”
书生已然送了小半进去,嘴上故作轻松地说些只有在最低俗的街巷才能听得的词句,咬牙切齿,双眼通红,心头如有烈火熊烧。
他不知道的是底下人已疼胀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蹙眉含泪摇着脑袋只听得什么“结亲”与“偷情”的字眼。
“呜……没有偷情、没有的……”
元元心中委屈,鼻头酸意瞬时涌了上来,嘴也瘪着,一抽一抽地掉着泪。
“没有?怎么没有?哥哥看看我啊……”
“哥哥……谁在cao你啊?”
书生撑在元元上方,通红的眼盯着他瞧,底下蛮横地抽插起来。拔出一点,又凿开更多软烂的rou,红血丝被带出两人的交合处,又被挤进里头勉强充作润滑。
“嗯、嗯……不要动了、不要动了……呜……”元元推着书生的肩,挣动间却只把那东西夹收得更紧。
书生微喘着,冷哼一声,腰tun挺动,啃咬上底下人的脖颈,把东西一股气全送了进去——
“啊、啊!疼、呜、疼……”
元元也晓得了这人怎么可能会是将军,透过朦胧的泪眼只模糊看得书生的轮廓,可书生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想起将军,又感受到里头那根青筋弹跳着的东西,哭得愈发厉害了。
今晚太过混乱了。
书生深埋在里头,初经人事的物什哪里受得住这般吸绞,他急乱地含上那张红唇抑制住底下出Jing的冲动,不停重复含糊的一句哥哥。
“嗯、呜……出去罢清清、出去……”
元元偏头躲书生的吻,双手推他的肩,身子却因了那杯茶水而痒热着,已释放过一次的东西又再次微勃起来。
“元元,我要cao你。”
书生在床榻上哪还有平时的半分冷静,胡乱地亲胡乱地咬胡乱地说些要被圣贤唾弃的话,底下毫无技巧地冲撞,偏要那人哭喊出自己的名字,却倒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这就苦了元元,先是疼、胀、麻,药效上来了又是难以启齿的痒与热,入了这情chao便再难出去,偏书生只知直捅直cao,半天也cao不到正处,还要他哑着嗓子哭叫。
“嗯、嗯、嗯……”
元元扶掐着书生的肩,被顶得耸动不止,同那冷硬的桌板相磨,意识模糊,难耐地迎上书生的动作。
他主动吸夹着那根,哭求:“嗯、慢一些罢慢一些……”
书生自然感受到了他的迎合,狂喜之余又偏激地想到别处去,从前做过很多次吧,这样熟练地夹,这样熟练地蹭……
他被夹得受不住,急急猛cao,啪啪声响,想狠狠问他和陆戚——那结亲书上的另一个名字做过几次,却在一个猛顶之下被吸夹得厉害,就这么紧搂住那人喘着粗气一股股泻了Jing。
书生自己算了时间,暗暗计较,心中恼恨。
元元收合着麻肿的xue口,像在贪婪地吸着久违的浓Jing。他承着书生事后的热吻,摸上自己还勃着的东西,小脸羞红地哼yin出声。
书生帮他泻了出来,把瘫软的人抱到了床上。沾着血丝的白Jing从xue口慢慢淌出,书生回了些理智,心口酸涨又难掩其中兴奋。
那人累得阖了眼,却因情事刚过而处处诱人。书生执起他的手,从温热手心啄吻而上,青色的血管,隐隐跳动的脉搏,他的唇贴上去,亲舔,感受。
身下热胀,从后方抬起他的一条腿,书生又把那粗胀阳根就着未曾清理的Jing和血送了进去。
那人在睡梦中嘤咛出声,悄悄沁出热泪,抱着被褥,被cao弄得微微耸动。
书生埋在他肩上,搂着他的腰,在里面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