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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你说了什么?”
段承淞拉过江姜,看着明显走神的青年,有些吃味地问道。
江狂刚刚趴在江姜耳朵边说完了话就离开了。此时食堂里的人也是好奇的很,一个个似有若无地朝着这边看。
江姜眨眨眼,耳朵尖尖上还带着shishi的感觉。
他低头唔了一声,含糊道:“不,不可以说。”
他又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进自己嘴里。
像是在给段承淞说,你看,我嘴巴都被堵住了,哪里有空回答你的问题呐?
段承淞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只沉默地也拿起了筷子,开始消灭江姜盘子里剩下的菜。
莫名的,这样的男人让江姜有些慌。
事实证明,江姜的预感是正确的。
早饭后就是劳动时间。他和段承淞跟随着大部队到达了采石场,被分配了锄头和铲子。
男人却根本没有理会那些工具,直接拉着他到了一个小角落里,将他抵在墙根上亲。
青年nai白色的肌肤被啃噬成粉色,发梢微微蜷曲着翘起,轻轻喘着气,说:“不,不要咬啦。”
段承淞让江姜跨坐在他腰上,一只手轻轻扶着他的肩膀,亲吻着青年的皮肤,从肩头到胸膛那浅粉色的两点,落下的印记足以让任何人心惊。
男人靠在青年肩窝处,用舌头狠狠舔舐着青年诱人的锁骨,道:
“姜姜是刚出生的小娃娃么,怎么身上还是一股nai味。”
他仰着头看青年稍显迷茫的双眼,囚服露出大半个洁白肩头,又笑了几声,拍了拍夹在自己腰上的两条腿,带着股流氓气儿:
“爷可真是忍不了了。”
他又亲了上来。江姜被他叼着舌头狠嗦,眼里带着泪花,含含糊糊说:“你怎么这么……现在是在外面呀……”
可将他托起的男人此时像是狗一样,不知餍足地啃着他的唇、脖子、胸膛,发着狠劲:“爷就是色,就是满脑子都是这玩意儿……等不了了,再等,就要疯了。”
天知道昨天晚上他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把失而复得的青年按在床上,狠狠cao干。最好是将人Cao透了,cao得浑身发抖,xue里一阵阵流水,连尿也控制不住。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迎着男人的阳物才好。
他呼哧呼哧喘着,一边在这具洁白的身躯上留下一片片红痕,一边抖着手扒下了江姜的裤子,露出了两条白皙纤长的腿。
内裤被他随意扔在了旁边的草丛里,江姜趴在男人宽阔挺拔的肩上,轻轻软软嚷道:“你这样扔了,我待会儿穿什么?”
那根炙热的rou棒已经在男人手中变得坚硬起来,段承淞用硕大的gui头抵着他的xue口,眉眼完全被情欲笼罩,说:“那就不穿了。”
xuerou还有些紧致,段承淞稍稍往里面送的多了,江姜便要倒吸着气猫一样挠他后背。段承淞被挠得浑身冒火,眼睛都红了,却就是卡在入口进不去。
江姜被他的大东西怼得生疼,眼泪都流出来了。恨恨咬着他的肩膀,一边挠他的背一边说:“你好笨啊,用手指,用手指先插一插,等姜姜流出水了再插进去……”
他说着说着脸就红了,呜呜咽咽,身体里挤进了男人修长粗粝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又哆嗦着叫了起来。
段承淞一边用手指插着他,一边醋兮兮问:“姜姜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是和闵霖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江姜没想到他的手指有那么多的茧子,又厚又硬,摩擦得他xuerou痒痒的,痒过之后又从身体内部生出一股空虚感。忍不住绷紧了腿,花苞一样的脚趾头张开又攥紧,像是不胜风吹雨打的娇弱娈宠。
xue被插软了,江姜的小脑袋便没有那么清醒。听到了段承淞的问话,就直愣愣‘唔“了一声。
段承淞心头的火,瞬间”唰“的一下起来了。
说实在话,他刚刚的问题只是日常醋一醋,嫉妒闵霖十年前就成了江姜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而现在人在自己怀里,心里那股暗爽劲头上来了,想要出口气罢了。
心理活动可以概括为:即使你闵霖曾经是江姜的男朋友又怎样?那个时候年纪小,还不是只能看不能吃,到最后便宜了我这个后来者?
可他真没想到,那狗东西竟然动作那么快,道德如此低下,竟然逮着当时还是自闭症的小少年就做这种事了?
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微弱的幻想,僵着身子问江姜:“除了用手指插姜姜的这里,狗东……闵霖还对姜姜做过其他的事情么?“
江姜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不动了,情不自禁晃着小屁股追着段承淞的手指,呼在男人耳边的气息又黏又甜腻,晕乎乎的叫人迷醉:“做,做过。”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黏黏糊糊叫着段承淞:”快动一动,动一动呀。“
段承淞一时之间又是恼又是妒,气的红了眼睛。他轻拍一下江姜的屁股,咬牙切齿:”还晃!再晃就不给吃了!“
抽出被夹的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