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跟你联系,等到想再跟你联系,发现有点儿困难,还要请我姑父帮忙才行,你说这次出差要待上几个月,可我看你似乎早几天就已经把生意谈完了,怎么,想另起炉灶了?”
何洲没吭声,举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味道略苦涩,没有孙回泡得甜,这些咖啡豆研磨而成咖啡如此Jing致,却远没有孙回泡得速溶咖啡好喝。
何洲走了神,脑中一直想着孙回现做什么,自动屏蔽掉了梅瑾安一系列废话,直到梅瑾安说:“前几天这对面发生了一件怪事儿,四辆轿车光天化日之下劫走了两男一女,我听别人议论,都说没看见车牌,也不知道车子开去了哪里,你说奇不奇怪?”
何洲笑了一下,低低“嗯”了一声。
梅瑾安说了这么多,只得来何洲一个字回应,她笑容渐冷,语气却愈发柔和:“你还记不记得你三年前是怎么生活?不敢动那笔钱,每天都颓废,打两份工,其实你心底应该是盼着你哥哥早点儿走,他走了,你才会没有顾忌,是不是?”
咖啡馆内背景音乐如此优雅,梅瑾安轻轻地说:“你肯走出第一步,愿意跟随海山集团,我知道之后,很为你高兴,所以我那时早回来了,帮你一步步爬上去,我爸爸疑心病重,我就外人面前制造假象,防谁也不能防自己女婿,是不是?我做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满足你,你是何辉唯一亲弟弟,我希望你好,谁能你这个年纪时候,就坐上这个位置,我对得起何辉了。”
笑容渐渐退去,梅瑾安声音还是那样轻,“何洲,我自问对你也是仁至义了,我想为你哥哥报仇,甚至一直欺骗我爸,任由你慢慢做大,我把你当成自己人,你却把我当做敌人,我想不明白是,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我做这些,到底哪里错了,还是你本来就存着异心,想要让真正凶手逍遥法外,手上拿着那些证据,去投靠中广?你觉得他们会信任你?”
何洲无沉默之后终于开口,“我也想不明白,你才是间接害了何辉人,为什么你能做到一副信誓旦旦样子?”
一个字一个字,就像冰雹砸落到了梅瑾安心口,她滞了滞,说道:“我以为你该清楚,真正凶手是中广,即使是周峰撞你哥,他幕后老板还是中广,我为了这一切费心机,甚至把这个杀人凶手当做客人,你以为我目是什么?你现却要和我作对,你对得起何辉吗?”
梅瑾安说出“你对得起何辉吗”之后,何洲身子微微向前倾,莫名压力,随着他靠近,一点一点扣上了梅瑾安身,她只见到何洲眼神充满了嘲讽和威胁,似乎将她当做了一个笑话。
何洲低声道:“你怎么会这么单纯,梅瑾安,你当初是自己要勾引何辉,利用何辉,还是有人授意?你怎么会认为,授意你做这件事人,只有你这一颗棋子?”
彼时海州市,一片灯火辉煌,国庆前夕节目众多,海山集团也举办了庆典活动。
梅亭山身边却有些冷清,往日一直旁左膀右臂,何洲与梅瑾安都不,熟人笑他:“看样子好事将近啊,就等你喜帖了!”
梅亭山笑道:“借你吉言!”
回过身,他立刻没了笑容,举着酒杯随意走了走,角落沙发处找到了刚刚挂断电话孙迪。
孙迪见他来,蹙眉道:“电话还是打不通,这都多少天,周峰从来不会这样!”
梅亭山挑起了她一撮长发,说道:“别担心,明天休假,你想去哪里走走,我陪你?”
正聊着,梅亭山手机响了起来,见是梅瑾安打来,他慢慢走到了一旁接听,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梅瑾安却没有回答,只问道:“周峰为什么,会投靠你?”
梅亭山蹙了蹙眉,回头望了一眼正与朋友说话孙迪,说道:“怎么了?”
梅瑾安那头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刚才发现了一个笑话,原来我爸这么厉害,我以为周峰是中广人,只不过后来叛变了,原来不是,周峰从头到尾,都是你人,是吗,爸爸?”
梅亭山无声一笑,转而又蹙了眉,厉声问道:“何洲呢?”
此时何洲,正坐落成办公室内,等着属下来汇报进度。一车车集装箱,趁着夜色,从沿海港口历经数日,运达了南江市,送往曾经属于梅亭山地盘,这片市场终于改头换姓!
作者有话要说:我掐指一算,还有一周多点样子就大结局啦,近压力大,总是特别紧张,就是莫名其妙提着心,不知道紧张什么,强颜欢笑来着~抱歉啊能不能让我慢慢写呢,我知道近码得越来越少啦,进度也特别慢,但尾巴真不多了,大家或者可以囤起来,这样一点点看,你们急,其实我也压力大,等到下周再来看,肯定大结局了。
这文貌似写得越来越烂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咋就这样了,状态很不好。
我记得我第一个坑,烹rou,写那文时候,那一阵也是我消极时候,烹rou第一章我是半夜躺床上写,压力大,想写文舒缓一下,一口气写了两章,当天就发出来了。
征夺战那会儿写得比较累,资料要查很多,而且那文太冷,但也是因为征夺战,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