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妈对你有什么期望?”她知道他擅长游泳、桌球,是不是他以前想成为一名运动员啊。
“我十岁那年,父亲身体突然不好,那以后他把公司全权交给大伯,他便去了国外。我母亲一直希望我将来能拿回来公司。”
叶然有些心疼他了,“什么时候学的围棋?你很厉害嘛。”
傅延北笑笑,“小时候,跟我大哥一起学的,大哥很厉害,学什么都很快。”
“你也不错啊。我爷爷的对手都是棋艺高手。”她的眼底满是骄傲。“你能赢他呢。”
“一般而已,和大哥比起来差远了。”
叶然想到了傅延林,心里颤颤的,一种无形的压力压下来。“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她定定地说道。
谁也比不上你。
傅延北嘴角噙着笑意,小骗子,最会说甜言蜜语了,可是他喜欢听啊。
回到宁城,出了高铁,他们就见到了陆风。
“我母亲怎么样了?”傅延北沉着脸问道。
陆风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傅延北拧了一下眉,“太太没什么事,接了苏小姐的电话……”
叶然觉得自己要回避一下。
傅延北抿着嘴角,“陆风,你继续说,没有什么叶然不能听的。”
陆风咽了咽喉咙,“太太说啊,你是被狐狸Jing迷惑了。”余光扫向叶然,怎么看也不像狐狸Jing啊。
叶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延北的嘴角划出一丝冷笑,看着叶然有几分歉意。
叶然却弯着嘴角,“你赶紧回去吧。嗯,改天我再去看你妈妈好不好?”
“好。”傅延北承诺,“叶然,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改日,我再介绍我的家人与你认识。”
“好啊。”她眨眨眼,“我等着啊。”
她相信他的话,深信不疑。
而她更期望的是得到,他母亲的祝福。她会用一生珍爱傅延北的。
夏风悠悠,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傅延北心底那处的那处的柔软正肆意蔓延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她的发丝,“晚上,早点休息。”
这个动作却让叶然怔住了。
四年前的傅延北习惯性的动作,轻轻的揉着她的发,“然然,你不要总熬夜。”
她努力扬起了微笑,“好。”
傅母坐在院中,暮色早已降临,她还在等待着,从接到苏韶言的电话开始,她就坐立不安了。
是那个孩子回来了吧。
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呢?难怪延北最近有些奇怪。
大门从外推开,傅延北和陆风大步走进来。
院中灯光昏暗,飞虫不断。
“妈——”傅延北一脸的无奈,拉住她的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傅母望着他,心里有太多的话,“延北,你去哪里了?”
“我去青城了,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傅母喃喃重复,“是吗——”
傅延北见她不肯起身,拿过一旁的披肩披在她的肩头,“妈,是去工作。”
“和谁一起?”
“我的朋友。”
“什么朋友?”
傅延北眯了眯眼,“女朋友,改天我带她来见你。”
傅母笑了,笑容暗淡,“韶言怎么办?这些年她一直陪着你啊。”
傅延北的脸色一点一点冷下来,暗夜中也遮不住他此时的怒意,“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该找谁结婚找谁去。难道我要为她的一生负责吗?”
傅母惊恐地看着他,“延北,你——你对妈妈发火?”
傅延北只觉得眉角直跳,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妈——”他握住她的手,“妈,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韶言,我也和她说清楚了。我现在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她很可爱,也很聪明,等下个月爷爷生日,我想带她来见见你们。”
“我不会见她的,延北,你太让妈妈失望了。妈妈的意见你现在也不会听了,算了,我什么都不管了。”傅母起身,独自走回了房间。
傅延北站在原地。
陆风轻轻叹了一口气,“傅总,这件事急不来的。”
“陆风,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住在这里。”
“好。”陆风顿了一下,想到一件事,他一直忘了告诉傅延北,“大少先前买了叶然的作品。”
傅延北抬眸,“大嫂喜欢这些艺术品。”
陆风不再多言。
“后来”装修已经结束了,叶然开始摆放她的书雕。时安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来帮忙。
两人因为时轶,不知不觉地成为了好朋友。
时安捧着书雕,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真是鬼斧神工啊。对比,她这个米虫真的太失败了。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一直都靠着时家成长。在听说,叶然现在一个书雕能卖到二十万时,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