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挣开,挣不动。
司徒南重新把大半的被子盖在他身上,他说:“你昏睡的那一个月,晚上我都这样牵着,你体寒又虚,我体热,你靠着我睡更好,你容易发烧,出状况你会不舒服,我要睡着了,你有什么异动这样握着也好发觉。”
李嘉看着他憔悴的脸,和那红血丝眼突然明白了。只是又更不解了。
从来没有和他如此平静的躺在床上,还有想着其中的意味,一旦思绪过多,他就容易疲倦,他呼吸渐渐放缓,一股倦意袭来,他闭上眼,睡去了。
外面柔和的月光碰上门上的纱布,投射出一点点亮色。
桌上的蜡烛早已停止了燃烧,连腊身都冷掉,凝固着一竖竖腊痕。
偌大的房,静悄悄的。
那房内最明显的大床里,侧躺在里面的偏瘦的人儿轻轻缓缓的呼吸。
而在中间占着最大块地方的人,突然的睁开双眼,他转头看着里面的人,在被子里窸窸窣窣,伸手把那已沉入梦乡的人往床中央拉。
看了他在他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安然入睡。
夜凉如水。
那身凉虚弱的人,突觉越来越寒冷,下意识蹭向旁边发出阵阵热气的“天然火炉”。
当碰到那火热之人,他舒服的叹了口气,蜷着身体缩进他宽阔的怀里。
次日早晨。
天微微亮,司徒南眼珠转了转,睁开了那深邃又摄人的眼睛。
他眨了眨眼,感官开始回笼。
他诧异的发现,他的左手抱着一个柔软纤细的人。他低头看到,那面如傅粉的人儿蜷着身体,白`皙又骨骼分明的手轻轻放在他胸前,仿佛幼崽归巢般安心。那素来苍白病态的脸却面如chao红,如墨般的柔软长发散在他的胸前,丝丝亮泽。
他被这画面惊艳到了,身体一阵阵悸动。
左手忍不住把他轻轻抱上来些,他一点点细细看着他的柳眉,那弯翘的睫毛,想象着他睁开那双迷人的明眸,迷恋又怯怯的眼神,下`体有股热流往上涌。
这被子太厚,司徒南想。
他全身都热起来了,倒也没有想着掀开被子凉快凉快。可能顾忌着胸前的人儿经不起一点风凉。
他按耐住心里的躁动,继续看着他chao红的脸蛋,微挺小小的鼻尖,最后被那微张红润的小嘴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那唇似乎散发着强大的吸引力,引诱着他,靠近,采摘。
司徒南意识到的时候,他已轻轻碰上那柔软的唇,着迷吸`吮着,仿佛他嘴里含着甘甜。
受到侵扰的李嘉,“唔……”了声抗议,闭着眼往后仰,继续沉睡。
司徒南这才退出来,带出一条水润透明的水丝。
这是他们第一个吻。可惜对方却毫无察觉反而毫无戒备仰躺着露出颈肩美妙的线条,视线顺着那线条延伸着明显的锁骨,再往下就被白色的内衬衣包裹住,却挡不住司徒南侵略的视线。
他在十几年就尝过这美妙的rou`体,从里到外,吃的一干二净。可惜那时,对他只有迁怒,狼吞虎咽,没能让他细细品尝那其中的美妙。甚是可惜。
没关系,他想,最后他还是落在我的手上,再也逃不掉。这么多天的烦闷想到这一层,躁动的心得到安抚。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囊中之物”,触手滚烫。
司徒南蹙眉探了下他额头,好热,发烧了。
他赶紧下床,低头快速穿好鞋子。
出去叫了六师弟过来。
大夫把完脉,说:“着凉了。他身体尚未恢复,得注意不可吹风。”
站在一旁的凌夌懊悔道:“不该带爹出去的……”
他看着那可怜的缩在被子的人儿,叹了口气。
寒玉看着眼前不情不愿给他送行的少年,伸手揉乱了他的发型。少年伸手拍开他的爪子。
寒玉不在意问他:“你爹们呢?”
凌夌听着这称呼,皱了下眉,没多做辩解。只说了声:“我爹着凉了,他让我送你。”
寒玉一听,关心问道:“玥儿又病了,怎么样了?”
“大夫说没大事,我爹身体是弱了些,不禁风吹,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寒玉吁了口气,:“玥儿跟我家溪儿一样,多病多灾。让你爹好好调理身体。”
寒玉随后告别,约好下次带着他家溪儿一起来。
李嘉病了好几天,烧是退了,但人还是疲倦不堪,意识偶尔清醒。
迷迷糊糊间,总能看见司徒南的身影,身体很累,没多久又睡去了。
司徒南这几天确实也陪着,晚上睡一块,还能看一下他的状况。
几
司徒南看着他,明显不是什么好症状。他问了白靖,白靖说,早说了,他的身体不好,也好不了,只会越来越差,最后唉!他的身体再折腾就回天乏术了。把他当心肝护着吧。”护不了多久了。他最后没说完。
“你是不是还在想怎么拿到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