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小瓶,打開瓶塞嗅了嗅,與那瓶味道果真相同……難道她真誤會武衛了?
「我師兄為武官,難免受傷,他身上一定帶著這瓶金創藥,這是我師父傳授給我們的祕方,只是我師兄不行醫了,公物繁兀難以自行研製,給冬兒姑娘那瓶肯定自我這兒拿去,所以若冬兒姑娘擦了藥傷口加劇,並非藥物所致,而是冬兒姑娘傷口惡化金創藥已無法發揮藥效。」許弼解說,冬兒與周老愕然相覷,周老一臉懊惱,「這不就真誤會武大人了?」許弼溫文一笑,「我師兄人講義氣,不會掛心,冬兒姑娘安心養病,記得回來拿藥,這傷不易好,多留意。」許弼將包好的藥給周老,告知如何煎煮,也給了金創藥,請周老過兩天來拿清創水,要冬兒自行清創,那兒私密,許弼實難再幫,今兒他幾乎半抖著手,心跳狂烈的處理,她非他親密之人,實在令人面紅耳赤。
送周老與冬兒離開,許弼想著武衛今兒的失常,也想著冬兒怎會傷成那般,怎想都沒頭緒,不久又有客人上門,他也就沒時間多想,過幾天武衛再來,再與他敘了。
走出許弼醫館,知悉冬兒就醫,武衛心中大石落了大半,十分懊悔那日傷了冬兒,他自知那天喪失理性抓搗她陰xue深處,往後她要痊癒不易,未來可能如他所言「再也不能吸Jing」。
然而他並沒有錯,照理無須自責,可內心卻有股強大力量不斷譴責自己。都是她膽大妄為,竟以妖術使他產生幻象,進而吸取他的Jing血,倘使他未身為父母官,或可因私慾縱容,但他卻身懷重責,既然得知她為狐妖,豈可讓她繼續害人!
數日後,冬兒逐漸可以下床行走,可私處仍留出膿血,仍舊無法協助周老買賣,周老為照顧她,也早出早歸。
這日周老回來,冬兒下床在雞圈裡養雞,他放下擔子走過去,以為冬兒好轉,但她轉身見她仍一臉蒼白。
「怎不回床休息。」周老擔憂,希望她早日好轉,趕緊啟程回瑤靈洞。
「下床活動活動。」她Jing神有些了。
周老心想,她是不能再吸Jing了,待她體內Jing盡即會化回狐形,何時不知,以她現狀,仍無法自行回山,這些時日,他絕不能讓她被人看見,萬一她臨時化身,以她現在虛弱模樣,無法自保,後果將不堪設想,也將為他惹來災禍。
「爹,休息吧,這些我來就行。」她過去擔子前要提那些鍋盆,周老趕緊制止。
「別勞累,身子要緊。」
「爹,我真的沒事了。」
周老搶先提著那些傢伙進去,就是不讓她勞累,以免傷口惡化。
望著周老背影,冬兒想起狐妖父母,他們何時如此疼惜自己了?狐妖生性為己自利,骨rou手足間並無人類如此深厚情感,要回瑤靈洞,她實在不捨。
「周老,怎冬兒沒好轉啊,今兒又是自個兒。」一位常客哥兒走過沒瞧見冬兒問起。
拿碗舀著冒著蒸氣熱粥的周老放眼去道:「好些了。」「趕明兒又來幫忙了吧?」哥兒笑嘻嘻問。
「不了!」周老語落突然頓住,瞧見武衛帶著一批人出來巡守,眼神對上他,周老僵住表情,武衛卻走了過來,周老趕忙將熱粥遞給客人,不瞧武衛又自行忙起來。
武衛站了須臾才問:「冬兒姑娘病可好?」
周老揚起頭道:「還好。」不知武衛問這做什麼,冬兒是狐妖的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得知。
武衛沒逗留,帶著一行人離去,周老鬆口氣,現在他看見武衛就怕,他敢肯定以武衛正義凜然個性,要知冬兒就是他要找的狐妖,肯定一刀將她斬了。
在床上假寐的冬兒忽聞敲門聲,警覺性的睜開眼,聽聞熟悉聲音急忙下床,可一下床她即頓住。
「冬兒姑娘可否在家?」
門外人又問,她心震了一下,不知這時候他來做什麼,要開門不要?他這趟來是好意亦或……「不在我就走了,明兒再來。」他似乎肯定她在。
冬兒心急地開門,聽見門閂打開的聲音,武衛停住腳步,轉身四目交會,冬兒站在開啟門縫間,顰顰婷婷模樣楚楚可人。
「恩公……不!武大人,找冬兒何事?」
武衛端詳她氣色,確實較那日於醫館見到好轉,卻仍無神面色蒼白,也瘦了好一大圈。
「只來問妳身體可好些?」
他語氣柔和,似過往那般溫柔,冬兒感覺他無敵意,遂將門全然開啟,「武大人進來坐吧!」「不了!」武衛自袖口拿出兩瓶藥,先拿一瓶對冬兒道:「這藥是我這幾天去找藥草回來提煉,這藥草極為罕見,十分珍貴,對治療傷口極有療效,姑娘要不懷疑擦在患處,會比金創藥來得好。」冬兒接了過去,瞧了瞧瓶子。武衛今兒的態度和前些日子都不同,她仍有些不能適應,懷疑作夢,其實她已病入膏肓,快死了,才夢見魂牽夢繫的他來。
武衛又拿了另瓶給她,「這裡有幾顆藥丸,姑娘每天服用三次,Jing神會好些。」「武大人為何又要救我?冬兒不解!」她望著他,他深邃眼神依然深不可測。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