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北斗星。”陶定锷沮丧地说,“书上说,跟着北斗星走就不会迷路了,可是这里根本就看不到星星。”
周创想了想:“咱们不要逞能了,我试试用寻踪符叫我爸爸来找我们吧。”
陶定锷也叹了口气,掏出了自己的小手机:“我开定位了,可是我爸爸今天加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
晚上有点冷,两个孩子互相依偎着聊天。
周创问:“陶陶,你妈妈还是没有回来看你吗?”
“没有呀。”陶定锷揪了揪地上的草jing,“创创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妈妈不是长期出差,她是和我爸爸离婚了,去了另一个城市的研究院。”
“嗯,原来是这样啊。”其实周创早有猜测,毕竟哪有人整年整年地出差,只在年三十回来一趟又匆匆离去呢?“陶陶你想她吗?”
“还好吧。”陶定锷看看没有星星的夜空,“不太想了。”
周创说:“我有点想我妈妈了,不过我不太记得她的样子了。”
这是周创第一次提起自己的母亲,陶定锷难免有些好奇:“你的妈妈呢?”
“我妈妈去世了,在我一岁半的时候。”那时候他和周爸爸还没有搬到现在的小区,“我妈妈是昆仑长老的女儿,他们都说我妈妈非常漂亮,而且筑基后期了,我爸爸都打不过她的。”
“你妈妈好厉害呀。”陶定锷问,“她是跟妖魔战斗而死的吗?”
周创摇了摇头:“不是,她是得癌症死的。”
Act 20
“所以,求什么长生不老呢,该求及时行乐才对。”
魔修把睡着的周创放进被窝里,然后自顾自走到厨房,开了周爸爸的一罐冰啤酒。
周爸爸自己也开了一罐:“谢了。”
周创寻踪符用的不好,没把他爸爸招来,昏头昏脑地撞到了夜间执勤的魔修交警手里。于是魔修几个纵越上去,一手一个把两个孩子拎下山,半路遇到根据定位寻来的陶爸爸,就把陶定锷交了过去,自己背着周创直接找上了周家。
两个孩子都累得睡着了,周创趴在他背上,迷迷糊糊喊了一路的“妈妈”。
魔修继续劝诱:“斯人已逝,你不想长生,又不去行乐,当真是愚不可及。”
周爸爸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啤酒:“你不懂。”
魔修嗤笑一声:“我修了六百多年,你个刚刚迈进金丹期的毛头小子说我不懂?”
周爸爸扭头不肯搭腔。
魔修把空了的啤酒罐贴在周爸爸脸颊上,冰得他一个激灵。他说着,仿佛在教育一个冥顽:“小剑修,再俢十年,你便懂了。”
周爸爸还想挣扎顶嘴:“道不同……”
魔修戳了戳自己的手机,点开一张摄像头拍的照片:“你昨天是不是御剑压线了?”
周爸爸:“(。﹏。*) 是我错了。”
Act 21
中学的时候,陶定锷开始接触数理化政史地等科目,周创开始修习武技、剑道、炼丹、符咒、五行等法门。
科技侧一贯分文理科,政史地属于文科,数理化属于理科;神秘侧分输出系和辅助系,输出系包括剑修、武修、魔修,辅助系包括丹修、符修、妖修。
随着对世界理解的逐渐深入,两人在观点上开始产生一些差异:陶定锷不能理解神秘侧的原理,不明白什么叫灵、气、神;周创觉得那些复杂的公式、定理是在强行制定规则,并不一定符合自然之理。
但两大世界体系既然能共存,他们也学会了与对方求同存异,互相帮助。
两人都存在偏科的问题,陶定锷偏理科,周创偏输出。
于是在期末考试前……
Act 22
周创拿着陶定锷的历史书,帮他复习知识点:“鸦片战争的危害及历史意义是什么?”
陶定锷木然地背诵:“鸦片战争签订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不平等条约……在经济上……在政治上……”
周创:“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你忘了说咯,陶陶你学历史太不用心啦。”
陶定锷生无可恋:“……鸦片战争使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周创感慨:“你们好辛苦,都3018年了,还要去背1000多年前的历史题。”
死记硬背完文科考点,陶定锷开始帮助周创复习。
陶定锷把平板电脑出示给周创,上面是左右两幅符咒的画面:“说出这两个符咒的共同点和差异。”
周创:“呃,都是很好的遁逃障眼法,左边是……隐身符?右边是缩地成寸?”
陶定锷看了眼答案:“全错,左边是避雷符,右边是分水符。周小创,你怎么能记岔这么多?你这基本等于一窍不通啊。”
周创崩溃挠头:“疯了,我看这些符都差不多啊!”
陶定锷叹了口气:“都3018年了,你连都玩不好,我来帮你吧。”
自此,陶定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