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屋子里彻底的沉默下来。
齐学东一定很诧异吧,他绝对没想到我竟然变得这么有主见。
可,那就是我!
他沉默了片刻,而后起身,“我先出去一趟。”
我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也没有多问。
到了下午,我收拾好自己再次出门,当我穿着那身旗袍站在白金翰宫的门口时,我觉得内心有一种荣耀感萌生。
我一定要在这个城市立足,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要这么做。
快下班的时候,谢德全出现了,他冲我招了招手,脸上堆满了笑,“莲花,你跟我来一下。”
其实,我心里已经猜到了,他找我无非是因为我撞见了不该看到的画面。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他往前走。
到了他的办公室,他在我进来之后立刻就锁上了房门,“莲花,坐!”他的声音里带着欢喜,脸上却是Yin晴不定。
我有些拘谨,但还是很听话的坐下来。
谢德全照旧是点燃一支雪茄,但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打量,看得我心里发麻,可是他就是那么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以至于我完全不知道他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我是如坐针毡,他却好似姜太翁钓鱼一般。
末了,我到底承受不住了,“谢总,实在是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我起身想要离开,他却又叫住了我,“莲花,再坐一会儿嘛,这么着急着回去做什么?”他声音里含着笑,可是听着,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我便只好再次坐下,这一次,他又是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诺,这里面有五千块钱,你先拿着去用。多买几件好看的衣服。”
他又是给我钱,我眼睛瞄了一眼,心里明明是流着口水,但是嘴上却一直都是在拒绝,“谢总,我不能再收您的钱了。我来这里上班才一个多星期,您已经给了我两千了。”
我有些着急,说话的时候不由得涨红了脸。
他起身,缓缓的朝我走来,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那双肥腻的大手,却是把玩着我的肩头,“莲花啊,钱呢,都是身外之物。我啊最不缺的就是钱,但是缺少一个信得过的好朋友。你说,我该不该信你呢?”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立刻就明白了。
他跟我绕了半天的圈子,其实说来说去就是怕我将那件事情说出去。我赶紧起身,可是我刚要站起来,他伸手又将我摁了下去。
“莲花,别激动。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他的声音十分的缓慢,可是这样的慢,却好似具有一种魔力一般,让我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内心里好似伸入了一万只爪子,不停的挠着最脆弱的神经。
他摁着我,不让我站起身,然后声音继续悠悠的说道,“你和曲少的关系那么好,我可真是嫉妒呀,莲花,我们也算是好朋友对不对?我也可以信任你是吗?”
他一遍一遍的问,问的我心里只剩下恐惧了。
我使劲儿的点头,“谢总,我当然信任您啊。您是我的老板,您和曲少的关系也那么好,我们也是好朋友嘛。”
我在这个地方呆了之后,真的是进步了不少。
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我真的是长进了不少。
我说完,谢德全就笑了,“呵呵,那我们一言为定。”
他说完,这才缓缓地松开了我的肩膀,然后朝他的座椅走过去,我微微的松了口气,他却说道,“莲花,你可真是美啊,有没有考虑过转型?我觉得你就做个迎宾实在是太可惜了。女孩子嘛,青chun就那么几年,要是都站在门口,永远都看不到更广阔的天地。”
他很认真的对我说道,眼神里掺杂着好多我看不透的东西。
可我当时,真的只是很想快点离开。
但谢德全似乎并不想我那么快走,他见我不做声,又继续说道,“如果你愿意呢,我可以捧你做头牌。你要知道,能在白金翰宫做头牌,可是好多女人一辈子都都期盼的事情。”
头牌?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谢德全,脸立刻刷一下就红了,“我不做小姐的……”
我的声音压的很低。
白金翰宫是做什么的,我心里已经清清楚楚。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我只是专注的做着我自己该做的事情,我就已经觉得听好了。
是的,我承认,看着那些女人花枝招展的围绕着权贵人士出入时,我心底不是没有羡慕过。可……我做不到出卖自己的灵魂。
谢德全又接着说道,“不是每个小姐都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夜总会这种地方,任何事情的分寸都是把握在自己的手里。莲花,你有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完美的身材,这是多么可贵的资本啊,你要是没有经营意识,过个几年,真的就是黄脸婆了。”
他的话,句句戳中人心。
我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脸,那时候的我,满脸都是胶原蛋白,肌肤吹弹可破,到处都泛着青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