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冲着我脸上抓破的地方吹了吹气,露出一副看上去果真心疼的样子。
可是我清楚的知道,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懂得心疼。
等他上好了药,我舒了一口气,当着他的面点燃了一支烟,“想要靠近赫柄晟不难,但是想要走进他心里却不容易。那个赫亦铭果真是个炮仗,有没有办法搞定他?”
我犯不着跟一个半大的孩子计较,可是他说出的话可真是伤人啊,我现在回想起他那副德行,心里依旧是不舒服的。
我透过烟雾看向曲秋平,他脸上依旧是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可以啊,让他回玫瑰读书就行了啊,一个毛孩子,你还真是把他当回事了。”
他很是不屑,所以十分的不理解我对赫亦铭的厌恶。
于是,我便不做声,等一支烟吸完之后,我又扭头看向曲秋平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月内搞定赫柄晟,但是你要帮我搞定赫亦铭,我很讨厌这个人,可不希望还没有进入赫家,就被这个毛孩子给欺负上了。”
这是我跟曲秋平的条件,他笑了,而后伸手在我的鼻翼上刮了一下,“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你呢,只要安安心心的坐上这个赫太太的交椅,其他都好说。”
曲秋平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瞬间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
人一旦有了目标,凡事都觉得清晰了许多。
赫亦铭是如何被送到美国的我不得而知,曲秋平也算是有手段,只不过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那位让我想起都冒火的大少爷真的就滚出了宣城。
赫柄晟出现在夜总会的时间开始多了起来,很多时候,都是曲秋平主动带着他过来的,美其名曰找个清净的地方喝喝茶。
我也是纳闷,曲秋平是怎么跟赫柄晟套上近乎的,两个男人xing格迥异,按道理说走近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懂,其实到了后来我也才明白,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女人靠近可以是分享秘密,而男人之间,永远都是共享利益。
这一日,我刚在包房里陪着一桌客人,喝了不少酒其实已经昏昏沉沉了,梅姨推开门进来,一脸歉意。
“各位爷,真是不好意思了,莲花这里有点事儿,得先走一会儿,我呢,又给你们找了两位刚从大学来的姑娘,都还是花骨头,你们可要怜惜一点哟。”
梅姨说着,从我眨眨眼,示意我跟着她出去。
以前也遇到这种事儿,来了个客人点名要我过去作陪,当然给的加钱绝对不只是两倍,梅姨为了照顾好生意,总是会想到各种办法让我脱身。
可是今天却似乎有点难。
座上的几个男人都是戴着大金链子,一看就是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梅姨说完,他们里都没有理,离我最近的男人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们可是花了钱的,只是喝个酒,又没带她去开房,头牌怎么啦?头牌就可以说走就走?”
对方暴脾气,我也不做声,反正这时候梅姨出面,凡事都让她去解决。
梅姨便凑过来给客人赔小心,“对不住了,老总那边要找莲花过去,您也知道她是头牌嘛,夜总会好多事儿都需要她自己去处理,所以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嘛,所以才厚着一张老脸皮过来跟各位爷求个方便。”
梅姨低三下四的说了很多,但是那些人还是不依不饶。
妈咪求客人,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在这种地方,肯花钱的都是爷。
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就干了,“好了,我喝了。改天各位过来,我白莲花一定好好作陪。”
我说着,起身就走,但是那人不罢休,遏住我的手腕怎么都不肯松,而我又不能与他硬来。
旁边一个人起哄,“走可以呀,把这一瓶酒都喝了,我们就放你走。”
我最怕的便是喝酒,但是这会儿却是被逼无奈了,我望着那酒瓶子,就觉得眼圈开始大打转。
番外一:093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知道那是叫板儿,梅姨的眼里也露出了怯意,她还想要继续求那几个客人,而我却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很多时候,做事真的是凭借一股狠劲儿,我抓起那个酒瓶子,想都没有想,直接将酒ye往喉咙里倒。
那股辛辣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我的酒量已经锻炼的不错,当时脑子想的也清楚,喝完了酒出去抱着马桶吐出来就是。
可我没想到,那些人显然都懂套路,我一瓶酒喝下去的时候整个脑袋都懵了,他们却仍旧不放过我。
“酒喝完了,再赔哥哥几个唱首歌呗。”
男人们总是觉得玩弄女人才是最快乐的事情,他们拉着我要唱歌,梅姨一心想着息事宁人,客人是花了钱的,只要不让客人不开心,小姐吃点亏其实也不算什么的。
我脑袋昏沉,被他们几个拉拽着唱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都唱的是些什么,而他们也只是为了发泄一番。
这样拉拉扯扯又耗费了不少时间,我脑袋彻底昏沉的时候,他们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