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不哭,怎么了,给爹爹说”
小染子指了指身后的几个小孩。
季落凝眉,狗子咽了咽口水往屋里探了探脑袋,确定没有人出来后,他才说,“季叔叔,不是我们欺负他,是小染子自己摔倒了,还压死了我的威风大将军”
小染子眼睛挂着大眼泪,点点头,“爹爹,染染不是故意的,痛痛”
季落从怀里掏出几个古怪的木头团子,在手里一按,木头团子立刻在手里滚来滚去,“这些给你们玩,赔给你们的,染染喜欢和你们玩,明天我去给你们再抓几只蛐蛐”
其他的孩子松了一口气,别看他们咋咋呼呼,其实心里很怕小染子的爹爹,尤其是那个长的好看的染染爹爹,凶起来可厉害了,他季叔就是好,还会给他们做玩具玩。
“谢谢季叔叔”
“恩,回去吃饭吧,染染也饿了”
等小孩子走了之后,小染子才拉着自家爹爹的袖子,仰着头,“爹得,染染不是故意的,爹爹不要告诉父父,父父会生狗子哥哥他们的气”
季落把小孩抱到屋里,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摔伤,发现只是胸口有些红印子就帮他揉了揉,“下回小心一点,否则你父父要带你回大房房了”
小染子立刻认真的点点头。
门外一声晴朗的叫声,小孩子立刻跳下床,边跑边笑着叫,“父父,父父”
齐家茶楼里。
齐大老板第三次算错了账本,红木珠子的算盘敲得啪啪作响,奈何却频频出错。
“老板,你怎么了?”
齐硫摇摇头,将自己算错的账本交给秀才让他来核对,自己找了个地,让人端上一壶酒。
一壶酒温润入喉,齐硫扭头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心思百转,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酸涩难受。
几天前,从月安寺中传来信书,原本欣喜的打开信书,却在看完之后茫然了。
信是洛千雲寄来的,月安寺是他与闻北轩留宿的地方,在楚南山林中的一个寺庙。
两年来他们很少通信,即便是通信,也是洛千雲回的信书,里面寥寥几字平安书,却能让齐硫欣喜若狂。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寄来书信,说的却是闻北轩带香香离开,距现在已经有了四个多月了。
走了四个多月。
齐硫胸口闷疼, 酸涩,思念快把他煎熬尽了,折磨透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闻北轩,想着他沉默安静的面容,想着白嫩柔软的丫头。
想的胸口疼,想的让他忍不住,受不住。
窗外阳光明媚,却照的他浑身发凉。
齐硫走出去,在街上晃悠,试图从擦肩而过的人身上看见那个人的模样。
从养伤的地方离开了四个多月,他却没有回来过。
齐硫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的害怕,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会来见他。
两年了,还不够吗,为什么不会回来寻他。
失神的在街上一条一条的寻过,走过,直到天色渐黑,华灯初上。
茶楼里,三个人喝着茶。
千醉酒庄的老板孙光耀往楼里看了看。
“你做什么呢,贼眉鼠眼的”梅清傲尖着嗓子。
孙光耀胖乎乎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我看看齐老板在不在这”
梅清傲撇嘴,“他铺子那么多,每天算账都来不及了,不会轻易在这里”
傅云摇着扇子符合的浅笑。
孙光耀问傅云,“傅少庄主,你家那新媳妇住的可还习惯吗”
梅清傲敲了敲桌子,“你问人家那做什么呢,嫂嫂不是都快生了吗,你还关心人家的媳妇”
孙光耀笑笑,压低声音,挥了挥手,让他们凑过去。
“你到底想说什么?孙大庄主今天到底怎么了”
孙光耀讪讪的开口,“我昨日在齐大老板的那处饭庄看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饭庄来来回回不都是人吗”梅清傲侧头问。
孙光耀挺了挺自己的肚子,小声说,“我好像看见齐老板的夫人了”
梅清傲猛地坐直身子,傅云也用扇子挡住嘴。
齐硫大婚之后,那人便消失了,i街坊上都传说是这个男夫人不愿意嫁给齐硫,也有的说是他们只是受父母之命,比较可靠的说是成亲当日看见他家那夫人气色孱弱,猜想是成亲之后便离开这里不知道去哪里养病了。
原本已经失望的大家门户又打起了齐硫的注意,尤其是这几年,齐老板的铺子遍布珮阳的大街小巷,每一处铺子像他本人一样低调,但却Jing美引人。
齐老板正值壮年,齐老板丰神俊朗,丝毫没有商人的狡诈气息。
听见孙耀光的话,梅清傲和傅云面面相觑,外人不知道,他们却将这两年齐硫的失魂落魄看在眼里。
别人以为他是广拦全财,只有他们才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忙碌的忘掉那个人,不至于每天都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