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排侍从站在庄园门外,恭敬地低头欢迎主人的归来。出乎意料的,从那华贵马车上下来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个身披白布的奴隶。
她是踩着侍从膝盖下的车,过高的台阶让她脚下不稳,摔倒在Jing心铺就的石板路上。
司景自然看见了她身下枯萎的花朵,还沾着他的干涸的Jingye。
“把奴隶带下去洗个澡。换身合适的衣服送到我的书房来。”司景冷声吩咐着。女仆长恭谦地低着脑袋,头也不敢抬地将她抱起带进城堡内。
那是司景不悦的信号。虽然他总是郁郁寡欢,严苛以待,但女仆长发现今天的司景似乎要求更高。
来这儿工作了二十年,亲眼看着司景从一名认真的小男孩长成如今的帝国最受人敬畏的男子,女仆长也不知拿这个女孩如何是好。
洁白的瓷质浴缸中放满了热水,她躺进去之后舒服地眯起眼睛。捧起泡泡放到嘴边吹了一口,纷飞的泡沫落到了她的鼻子上。
女仆长再一次对司景的品味和眼光给予肯定和赞扬。哪怕地位低贱的性奴,一举一动也是如此可爱。
“好玩吗?需要一些小鸭子吗?”将司景儿时的玩具从整理柜中拿出来,女仆长递给她说:“觉得伤口化开了就告诉我,我得把你身下的花朵抽出来。”
少女捧着几只黄色的小鸭子嘎嘎地玩了好一会儿,浅浅地点头说声好了。
她扶着浴缸的边缘站起,就如同出浴的古典美人,每寸晶莹的肌肤都在水晶灯下闪烁着令人惊羡的美丽。大大方方又优雅至极地分开腿,小声道:“请帮我拿出来。”
真是个小可怜。嗓子竟然被折腾成了这样。女仆长手下的力道一轻再轻,替她抽出花枝后又亲自取了药膏抹在她的xue内。
出乎意料的,竟然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反而有很多新生愈合的粉色软rou。
“你是人类吗?还是人类和Jing灵的混种?”女仆长惊讶地替她检查完身体,抚摸着她微卷的发说:“从没有哪个人类能像你这么美。”
少女没有回答选择沉默。女仆长发现自己行为不当,忙收回手连声抱歉。
一身女仆们飞速赶制的衣服被套在她身上。
因为庄园从未添置过性奴,一时间也来不及下山去采购性奴穿着的衣物。女仆们只能秉持着诱惑和暴露的性奴特点,将一身短款的黑白色女仆装剪裁修改。胸前的布料被换成了细窄浅薄的白纱,完全遮不住那对雪ru,粉色的ru果几乎就暴露在空气之中。脖前的黑色蝴蝶结倒是没有去除,半遮半露地衬托着脖颈和锁骨。
未过膝的短裙从腰部开始剪开,用半只长的缎带穿插绣别,小腹和下身完全暴露无遗。
女仆长仔细端详着她的眼睛,选了白色的丝袜,扣上司景钟爱的袜扣勒出些许rou感,这才满意地替她整理完长发送进了书房。
埋首于公文的司景抬起头来,发现花天价买回来的奴隶仅是美貌就值回了价钱。
“过来。”正直午休时间,司景懒洋洋地往后靠去,给她布置第一个工作任务:“你的口技怎么样?”
“还好。”
低着脑袋跪倒在司景敞开的腿间,少女伸出手指轻轻地摸向他的下身。繁复的长袍是贵族地位的象征,就连皮扣都是Jing致的复杂造型。她花了好一会儿才笨拙至极地将司景的性器解放出来。
半勃起的Yinjing尺寸已经足够骇人,沉在司景茂密的毛发间多了几分狰狞的恐怖。她想起昨夜被填满贯穿的疼痛,立刻卖力地伸舌讨好。
与司景微凉的指尖不同,他的欲望很烫,灼在嘴唇上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醇厚气味。
少女没有直接张嘴含入,而是先伸出舌头舔弄着gui头,灵巧柔滑的小舌扫过冠状沟,津津有味地舔舐着顶端的铃口。实在是太过柔软的粉舌调皮地往里试探,强烈的刺激让司景哼了一声,抓住她的头发阻止她的顽劣。
她无辜地抬起脸来,眼神懵懂地询问着他的感觉,小嘴却吧唧吧唧地舔着他的欲龙,就像在品味着什么甜腻的东西那样兴奋又虔诚。
“张嘴。”司景的嗓音低沉,勃起的Yinjing嵌进她的口腔里。
shi,紧,滑。主动吮吸的口腔内壁和被压迫却努力颤动的小舌让司景血脉喷张。他看见少女被他Yinjing插入喉中而痛哭流出的泪水,两颊鼓鼓囊囊的全是他的欲望。
“好孩子。”
司景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点点地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下腹。
这对于少女而言实在是太艰难了,硕大的蘑菇头捅开咽喉插入食道,插入时便已是疼痛。司景的气味像是催情剂,口边的津ye不住地往下流。
“呜……呜呜……”
实在捅得太深了。司景却着迷般地将颀长的柱身全部插了进去,少女的鼻尖抵在浓密的毛发中,还有呜咽声甚是动听。
她试着模拟吞咽给予司景快感,但只是将Yinjing插在她如此嫩小的口中就足够刺激了。司景抓着她的脑袋抽出,又猛的插入。少女强作镇定地用嘴唇包裹着牙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