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把你养的好好的,你也不要太担心,太难过,有我呢!”艾俊又恢复了明朗又自信的笑容,拍拍蔺还真的肩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还有我,还有我呢!”艾瑾圆圆的小脑袋钻到两人中间,不甘示弱地举着手,“其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任性了,多亏了还真哥哥,还真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直到艾俊赶来,艾瑾一直都是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艾瑾努力地掰开艾俊牵住住自己的手,努力往蔺还真身上扑,“还真哥哥,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就让我以身相许吧,虽然我现在还小,你等我十年,等我到了法定年纪,马上就跟你结婚!”在生死面前,什么男神,什么偶像都变成了浮云,更何况救命恩人还这么帅,这么温柔,对自己也这么好,要是不先下手为强,以后肯定要后悔的。
艾瑾折腾之余,发现了蔺还真耳朵上“blingbling”的一对水蓝色耳钉,“哇,还真哥哥还有耳洞哎,我之前都没发现呢。”
“就你这个小迷糊鬼,能发现才怪呢”,艾俊此时心里美滋滋,骄傲地说道。
“还真哥哥,这对耳钉是谁送给你的呀?我这是遇到情敌了吗?”艾瑾耷拉下小脑袋,好生失望。
蔺还真没有回答,他只是抬着头,玩味地看着艾俊,浅浅的笑着。
“还真哥哥,就是这对耳钉看上去太土气了,你这个爱慕者一看就是品味不行,你可千万不要屈就自己,等我长大了,等我有钱了,一定给你最好的……”艾瑾自说自话,艾俊可是听不下去了,拎着艾瑾的衣领,像提小鸡似的把她丢在一边,“你应该还没有跟老妈通过电话吧,依据北京时间我们现在应该是要出现在机场了,估计老爸老妈也都要急坏了。”
终于“赶”走了艾瑾,病房里只剩下艾俊和蔺还真两个人,突然有些安静,许久,没有人讲话。
最后还是蔺还真先开口,“你没有关系吗?乐晴晴说不定还在等你。”
艾俊摇了摇头,“算了,或许这就是上天注定吧,我跟她没有缘分,强求不来。”
“那你,这是准备放弃了?”蔺还真问道。
艾俊耸耸肩,“我能怎样,这段感情我从来就不是主导者,而且情人节当天被分手,说实话我也想不出她究竟有什么苦衷。”
蔺还真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艾俊打断,“不想那些了,现在伤者为大,你比较重要。而且马上就要开学了,看样子你是要请假了,不过没关系,有我呢,以后每天下课以后我来给你补课,笔记借你抄,作业借你看,放心好了,功课不会落下的。”
“是吗?”蔺还真一脸迟疑。
“怎么?你一外国人还瞧不起我”,艾俊轻敲蔺还真的头,不服气的辩解道,“我除了外语和数学,别的功课都是还不错的好嘛。”
“你直接说只有语文还不就得了”,蔺还真讲话总是这么一针见血。“不过我外语拿手,我们,可以互补。”
“废话,那可是你母语。”
两个大男孩一言不合又扭打在一起,少年时候的感情都是单纯而纯粹的,那时候无论蔺还真还是艾俊,都是他们彼此的感觉就是这样,打打闹闹,却是吵也吵不散,越吵越亲密,谁也想不到,在未来的几个月内,感情如此要好的两个人却是崩坏到楚河汉界,天南海北……
而这一切的源头,在蔺还真看来,是他鬼使神差的右手。
开学以后,由于蔺还真需要继续留在家里静养,因此每天放学后,艾俊真的如他所承诺的,都会把当天的课堂笔记借给蔺还真学习。一向粗枝大叶的艾俊,在关键时刻一项不掉链子,为了蔺还真,他真的在用心听讲,认真做笔记,每一课都如此,就连谷玉华也为儿子的变化连连竖大拇指。
那一天,刚打完篮球的艾俊把课本堆给蔺还真后就去浴室冲凉,不知道是蔺还真惯有的眼尖心细(要知道蔺还真当是可是三百多度的近视),还是冥冥之中的第六感,蔺还真从中抽出数学课本,随手抖了抖,果不其然,掉落在地上一个信封。
“怎么了?是有东西掉地上了吗?你行动不方便,等我穿好衣服帮你捡”,艾俊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蔺还真弯着腰,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信封里的信被甩了出去,只露出一角,蔺还真便认出,那是乐晴晴的字迹。“只是橡皮掉了,我自己可以。”
还是放心不下的艾俊三下五除二套上卫衣就朝蔺还真方向走来,而已经捡到信封的蔺还真下意识地将信攒在心里,慢慢握紧,不着痕迹地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喏,就是一块橡皮,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那么紧张”,边说着,蔺还真边笑着摇了摇手上的橡皮。
晚上,当蔺还真一个人准备入睡时,他悄悄地展开信纸。
信上是乐晴晴对她这段时间以来脾气反复的解释。原来从去年年底开始乐晴晴的父母就在张罗着让乐晴晴提前去加拿大投奔已经移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