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恩说恩希欧斯迪是疯了,他不过是因为生气了说了句气话,可第二天他就意识到恩希欧迪斯是真的疯得彻底。
因为恩希欧迪斯断了他的抑制剂,甚至告诉他,“路,想要重新站起来,你要学着怎么讨好哥哥才行。”
路斯恩整个僵住,因为他知道恩希欧迪斯的言下之意——如果他想要得到医生专业的复建治疗,那么他必须对恩希欧迪斯张开腿,用他的身体换取他本应有的权利。
而面对他的怒气,恩希欧迪斯却是微微笑了。那个一向宠爱他将他捧在手心里的男人薄唇一搭,对他说出了前所未有的刻薄的话,轻易地将他从希瓦艾什的云端拽到了地底。
“你总是这么任性,还认不清现状,现在整个希瓦艾什都在我手里,你觉得有什么是你应得的?路,不要仗着哥哥的宠爱就这样任性妄为。”
路斯恩被恩希欧迪斯这样疯魔的话气得伤口一阵一阵的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甚至觉得自己眼前变得模糊。他无力的趴伏在床上,任由恩希欧迪斯对自己赤裸的身体抚摸个不停,就连开口反驳都做不到。
他想自己怎么就是任性了呢,明明他也姓希瓦艾什,他在这里长大,享受父母兄姐的爱护,他生来就是这样过的,为什么现在要沦落到冲唯一的兄长张开腿才能重新站起来的地步。
因为恩希欧迪斯变了。
路斯恩抓着枕头呜咽出声,明显已经因为现在这样的现实而难过到了极点。他眨了眨眼睛,被泪水浸shi的眼睫黏在一起,搭在枕头上的那只眼睛有了明显的不适感,“恩希,我会恨你的。”
恩希欧迪斯呼吸一滞,他知道是自己狠话说的过了头,才会叫路斯恩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他的弟弟一向十足的喜欢并依赖他,能被他逼迫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已经是难过到了极点。
可他没有办法,他想其实路斯恩是对的,他确实是疯了,并且已经疯魔太久,以至于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否则但凡有点理智,他也不会放任自己对路斯恩说出那样决绝的话,看着路斯恩哭泣的模样,他几乎要觉得那比杀了自己好不到哪儿去。
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从小被他捧在手心,藏在大衣靠近胸口的位置护着长大的弟弟,刚刚被恶人斩断了尾巴,就要面临自己向来憧憬敬爱的兄长对自己的身体发情的现实,他想路斯恩这辈子再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经历了。
可他真的,他是真的不能再忍耐更久了。
路斯恩是在他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一个拥抱就能治愈他的人,很多时候累的喘不过气来,只要一想到现在做的都是为了让路斯恩过的更加的无拘无束,他就觉得又有了动力。
像是他的生命力源泉一样的路斯恩,却三番五次的闹着要离开,恩希欧迪斯觉得这就好像是任性的小雪豹在他紧绷的脆弱的神经上蹦迪,然后就在这次,终于踩断了他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他对自己不得不让路斯恩失望的现实感到无能为力,可现在看着路斯恩,他却依旧格外清楚,“路,你舍不得的,你一直很喜欢哥哥。”
路斯恩会对他失望,会因为他的话而痛苦,可他清楚知道自己在路斯恩心里占据着怎样的地位,而路斯恩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憎恨自己的。
否则对于路斯恩来说,那感觉说是全盘否定了他自己的人生也不为过。
“乖乖的,路。”恩希欧迪斯低头亲吻路斯恩的脖颈,唇瓣接触到的那片皮肤滚烫,昭示着他可怜的弟弟正因为恼人的Omega的发情期而备受折磨的事实。从进到路斯恩的房间,他就已经揭下了自己后颈的贴片,于是这会儿他就控制着释放出强悍的alpha的信息素将路斯恩包裹起来,以让可怜的还没有习惯发情期的小Omega好受一点。
“没事的,没有抑制剂哥哥也会帮你度过发情期,甚至会比用抑制剂的时候更加快乐。”
这样暧昧不明的话,若是以前,路斯恩一定理解不了,甚至还会傻愣愣的追问恩希欧迪斯这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被恩希欧迪斯按在床上jianyIn,被教着用腿间的xue眼感受快乐,现在一听这样的话,他就明白,恩希欧迪斯的意思是接下来的发情期他都要在自己兄长的Cao干中度过。
他静默着,甚至哭泣的声音都不再发出来,像是想要用这种单方面的类似冷战一样的态度抗争到底。
但很显然,这力道微弱的抗争,在恩希欧迪斯眼里简直不值一提。不仅如此,恩希欧迪斯甚至用一种颇带着点赞赏的语气告诉他,“现在不说话确实是正确的。”
“毕竟待会儿你可能会叫得嗓子疼,现在省着点总是没错的。”
恩希欧迪斯脱了自己的衣服,欺身压在路斯恩的脊背上。他像是对发情期的小Omega的气味上瘾了,不断在路斯恩后颈轻嗅着,甚至伸出舌头在那淡粉的突起上轻轻舔过。
甜美的Omega的气息叫他有些失神,alpha以及路斯恩哥哥的身份叫他的身体和心灵都获得了双重的快感。他庆幸于自己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