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宁晚觉得自己几乎都要被折腾散架了,大腿根处全部都是一片淤青。
tunrou上都是被捏出来的掌痕,赤裸裸的映在上头,彰显着昨天晚上两人疯狂的一夜。
最后的时候,季霖把他的腰给牢牢禁锢博按住,耻骨啪啪啪的往上撞,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般。
水红的xue口都被撞麻了,成了糜烂的深红色,像个被拓穿到极致的橡皮圈一般艰难的裹住rou棒。
蚌xue筋挛着不断涌出尿水,狰狞膨大的大鸡巴长驱直入得cao开还在哆哆嗦嗦直喷水的宫腔口。
像是要活活把那儿cao穿了一般,又凶又猛,cao得宁晚脚趾蜷缩,脸色苍白,直冒冷汗,感觉自己要被活活刨开了一般。
是条挣扎在情欲深渊里逆游而上的鱼儿般……
他拼了命的往上游,才勉强争得了一丝鲜活的空气,差点儿就要完全被哥哥给吞进了肚子里头了……
“啊……好满啊……要被哥哥的大鸡巴给干穿了……干死了……哥哥的鸡巴好大……晚晚的sao子宫都要被哥哥给干烂了……”
他胡乱呻yin着,张着嘴,神志不清,泪流满面,狼狈的嘴角涎ye直流。
像艘颠簸的小船般艰难的用手抱住哥哥的脖颈才能缓解一点恐慌的感觉。
极致的快感将他牢牢的攥住,saoxue里的水像是没有关上水龙头般淅淅沥沥的往下直泻,打到两人的交合处,满腔的春水都被大rou棒给捅破了。
像被捏破了的桃子一般汁水淋漓,xue里shi的滑腻。
季霖深吸一口气,把鸡巴抽出来,鸡巴马眼膨胀跳动着。
被高chao的花xue吮吸得都要射Jing了,shi淋淋的腥红rou棒上全是这sao货喷泻出来的yIn水,腹上一片水亮的水痕。
他用指尖快速刮搔眼前人的ru头,趁他出神的时候,又把大鸡巴捅了进去。
xue里像shi热的温泉,rou棒破开层层叠叠的谄媚软rou,剧烈磨擦着敏感娇腻的rou壁。
搅得里头yIn浪又甜美的xuerou不得不艰难的吸裹住罪魁祸首。
饱胀骇人的鸡巴进进出出的将他的小腹都顶出形状来,鸡蛋大小的囊袋卡在了花唇xue口,好几次差点一起cao了进来,如果不是宁晚哀哀的哭求着不要的话……
不管不顾得又抽插了个百来下,每次都捅得肥厚的Yin唇被挤压变形,xue里被粗长的Yinjing给完全撑开,xue口像过了电一般畅快yIn乱,瘙痒难耐。
被鸡巴磨得像张贪吃的小嘴巴嗦合着,合也合不拢,任由鸡巴gui头一次次的cao磨开酸涩胀麻宫口。
像打下滚烫的烙印般,把那可怜的rou蒂儿都压Cao了进了shi淋淋的xuerou里。
将他浑身上下都标记成某人的猎物,烂红色的Yin唇鼓鼓囊囊的,任由yIn水滴答直流,泛滥。
一阵筋挛舒爽的吸裹住噗嗤噗嗤凶狠caoxue的性器鸡巴。
膨大的性器捅得又狠又深,宁晚全身上下汗淋淋的,腰肢shi得握不住。
嶙峋瘦白的蝴蝶骨激烈的颤动着,像束手无措的可怜蝶儿像落入了蜘蛛网里。
大腿酸得已经都没有力气分开了,脸上耳朵哪哪都艳红透了,要哥哥把他的大腿捞开,挂在肩膀上。
耳边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撞击声,那性器埋在他的体内像只定时炸弹般,让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只剩骨头了。
他的小鸡巴已经射不出Jingye,尿水斑驳乱飞,大鸡巴撑得xue口肥烂。
他被jian得比发情的ji女还要熟烂透了,全身上下的洞xue都在喷水,像个糜烂的性爱玩具般一直发抖摇头。
被jian咬得nai头都鼓鼓大大的,漂亮极了,红彤彤的上面挂满了一层男人的口水。
季霖把手指插到了他的口中翻搅着,模拟着性器抽抽插插的,看他翻呕着舌根干呕。
因为太过刺激,一阵弯下腰拼命打抖,下身的yInxue把鸡巴都要夹死了。
两人贴合的耻缝里凹陷的Yin户里全是sao味弥漫的尿水,Yinjing射出的全是一股股ru白色的尿ye。
宁晚差点又失禁了……
“怎么样,小sao货,被哥哥jian的感觉……”
季霖咬着他的耳朵,顶着他xue腔里最碰不得的sao心,鸡巴已经快要把Yinxuerou道给刮烂了。
把那xue里的嫩rou像舌根里的一样翻搅cao烂,扯着他已经敏感得不行的脆弱Yin蒂,感受到他绷紧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已经濒临崩溃一线了。
空气中满是浓郁的腥臊的各种味道,他们热烫似乎都要融为一体。
宁晚全身上下都涂满艳丽的春情,听到哥哥的话只愣了一下,更加卖力的抬起屁股摇着tunrou吞吃着哥哥筋脉暴突的鸡巴。
用媚熟的rou道吮吸嘬弄得骇人rou棒发麻,一边娇喘着浑身筋挛不止……
“想当哥哥的母狗……快点……射给我……哥哥……老公……晚晚受不了了,想吃哥哥的Jingye……要给哥哥怀孕生崽崽…”
虽然被cao惨了,但宁晚还是心甘情愿,只希望哥哥快点儿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