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还是太过于稚嫩,等做完了,余牧言才发现少年的xue口已经裂开了,裂开的开口处是鲜红的血,肛口又红又肿,床单上有一滩混合着Jingye的血迹。小孩的样子虚弱,叫余牧言有些心疼。
把陈年抱去浴室,清理干净xue道里面的Jing水。
昏睡的少年身子还在轻颤,浑身上下都是红痕,有的地方没能控制得住力道,已经泛紫了,一副可怜兮兮但是又十分乖巧的模样。
余牧言的胸口被塞上了柔软的棉花糖,又软又甜。他放轻了手脚,替少年把水擦干净,用浴巾包好抱回了房间。
第二天起来小孩就发烧了,迷迷糊糊的,嘴巴要张不张的,闭着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整个脸都又红又烫,脸蛋软而热,手感很好,余牧言摸了一会儿才放开。叫司机开车把人送去了医院。
余牧言有着一个好老板的形象,他在外界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他很得心应手。但这样也是需要花Jing力去维持的。
在医生安排好了陈年的事情之后,他就去公司了。下班之后就很快的开车回了医院,他还没有这么急切过。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回到了年少时的那种心切与悸动,这一切都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和愉快。
余牧言很想快点看到他的小孩,然而等他到医院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不在了,护士告诉余牧言病人三点左右就离开了。望着空落落的病床,余牧言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了。他一言不发地回到别墅,老管家和佣人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心情不好,都不开口说话。
不过是几天的时间而已,余牧言告诉自己,可他就是在无意间想起陈年,那个腼腆的孩子。
也不是一定就要见到对方,见不到就活不下去那种程度。只是会感到一点若有若无的难受,偶尔会觉得烦躁。
他坐在书房里往外看,期望能够在无意间抬头的时候透过玻璃看到院子外马路上的小小人影。实际上并没有,一连两个月都没有再出现过了。
生活依旧平淡而无聊,而那个少年仿佛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想他是有点不正常了,就连跟张黎上床的时候特都在想,是不是第一次太粗暴了,才让这个眼里几乎都是他的小孩离开之后就再也不愿意回来了。他忽然之间就没有了兴趣,张黎还跪在地上卖力地舔弄,但他没有兴致再继续下去了。
他蹬开了张黎,洗了一个澡之后就回去了。
他不需要有什么东西去让他分心,他想,时间久了,也就会忘了。
这段时间并不是像网上视频中那样失恋中的痛哭流涕,也没有痛苦不堪,只不过是一个相处不久的孩子罢了,但是心底像是缺了一块,对其他事物也没有了兴趣。更加麻木的过着生活。
刚下班回来,余牧言把脱下来的外套递给佣人,准备上楼去,却无意间瞟到了桌子上的一盘小橘子。
"橘子是谁放在那里的?"余牧言指着桌子问。
“先生,是陈年那个孩子来过了,下人们把橘子摆在桌子上的。”老管家回答道。
余牧言的心情突然之间就好了起来,但是同时又对没能把小孩逮个正着而感到有丝烦躁,但总之是心情不错的。他走过去拿了一个橘子,剥开吃了。吩咐管家,下次陈年来的时候要把人留下来并给他打电话。
可是很久之后,依旧没有陈年的消息,余牧言开始怀疑那次是不是老管家骗他的。
秋风一吹,天气就开始转凉了,别墅旁有一片枫树林,花园中也有长青的小灌木,红的绿的,艳丽而浓烈。木道两旁的话早就开败了,余牧言也适时地换上了秋衣,昨天晚上张黎给他打电话,他才想起来,他似乎好久都没有找过对方了。
国庆放假,他刚好在家里休息,在一个阳光温和的午后,躺在花园中的摇椅上,微风轻轻地吹,偶尔卷下几片枯叶,余牧言闭着眼睛享受悠闲,连无意间落在眉目间的树叶都没又去管。
“余牧言。”一个极具少年感的声音在唤他,余牧言没有动,也没有睁眼,只是轻轻地抚掉了叶子,现在就已经出现幻觉了吗?他觉得有些想笑。
但是没一会儿他就感觉有人用手指在轻轻地抚摸他的脸,微凉的指腹触摸着他的皮肤,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然后就轻轻地放开了。余牧言倏地睁开眼睛,面前的少年就腼腆的笑起来,轻声地唤了一声:“余牧言。”
那一声像是一下子击中了余牧言的内心,他的孩子回来了。
余牧言今晚格外的愉悦,佣人们在饭后拿出一些甜点摆在了桌子上,陈年对甜食有着独特的的喜爱,吃得撑了还是想要去拿一块点心吃,余牧言带着他去散步消食。
把人微凉的手指握着,余牧言感到意外的踏实感,真是奇怪。
余牧言今天是头一次话这么多,他问了好多的问题,关于陈年的过去,关于他的未来。陈年只是简单的去回答了一些,不过余牧言并不在意,他只是喜欢听他的小孩多讲讲话。
晚上抱着陈年睡的时候,余牧言都还在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