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的后xue已是一片泥泞,渗出的肠ye沾满整个tun部,被封锁在胶衣里。
他躺在地上,像一只没有生命的人偶,所有的一切都被主人支配着,只有当后xue和尿道被刺激时才被迫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被缚住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麻,后xue里的震动也停止了,只有尿道棒和电极片还在坚守岗位。
沈怀觉得自己快疯了。
没有任何抚慰,娇艳的ru头已经开始发痒肿胀,瘙痒如蚂蚁蚕食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没有任何声音,被抛弃的恐惧席卷了他。他甚至开始有些想念那个男人。如果是那个男人?他会怎么玩弄自己呢?
是在一次被cao到射Jing?还是被踩住头在地上碾压?又或者被踩到射?
连被抽xue的疼痛,都好过无止境的反复折磨。
他拼命吞咽嘴里阳具装的口塞,想象着这是男人的rou棒。
哈……哈啊……好……好深……
干……干……主人……干……死我……
好痒……菊xue……呜……
他终于承认,自己就是男人嘴里的sao货,连菊xue被cao也会兴奋。比起反复的折磨,他宁愿做男人脚下的一条狗,丢弃掉所谓人的尊严,向所谓主人摇尾乞怜,祈求他施与自己宠爱。
我的主人,请求你怜悯你低贱的宠物,赐予他无上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被ru胶包裹的肌肤上传来清晰的触感。隔着胶衣,男人的体温仍然传递给他,抚慰了他的焦躁。
ru头被捏在手里把玩,挤压、搔刮、拉扯,落在黑暗里的沈怀咬着嘴里的玩具,快感从ru尖传递到尾椎。他试图夹紧菊xue,从停滞的按摩棒上榨取很多的快感。
束缚在双臂和双腿间的绳索被解开了,沈怀扭了扭身体,似乎在抗议男人的停止。口塞和眼罩也被取下,男人从他耳朵里取出耳塞。他终于重新获得了所有观感的使用权。
“怎么样?我的小狗?”
沈怀颤抖着爬到男人的腿边,试图讨好男人:“主人……好……好胀……求您……”
沈怀塌下腰,屁股高高翘起,摆出母狗求欢的姿势,一心一意地讨好自己的主人。
他已经心甘情愿地做男人的狗,祈求自己的主人赏赐自己高chao。
沈怀的举动在宋言霆的意料之中,他对此并不意外。
他拉开位于沈怀裆部的拉链,白白的tunrou上还带着被鞭打后的淤青,亮晶晶的肠ye沾满了整个tun部,连尾巴低端的绒毛都被打shi。
“真sao,sao狗的水流得到处都是。”
“呜……主人……求您赏赐……赏赐sao狗……高chao……求您了……”
rou棒被严厉的拘束,从沈怀被带入调教室,但放置结束,都没有射出来过一回。只需要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沈怀颤抖不已。
宋言霆缓慢地抽出插在菊xue里的按摩棒,失去了阻碍肠ye不断从小xue里流出,晶莹的ye体在地毯上汇聚成一小滩。
宋言霆往菊xue里吹了口气,沈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粉红色的菊xue一张一合,似乎在引诱着宋言霆。
白花花的tunrou挨了一张,沈怀弓着身子,嘴里发出哀求:“主人……主人饶命……sao狗的屁股……啊……”
巴掌打在tunrou上,形成白花花的rou浪。屁股再次被抽得通红,沈怀却不敢躲,只能生生的忍受……
坚硬的rou棒猛地差劲菊xue,猛烈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几滴肠ye,沈怀的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哈……哈啊……呜……sao心……被顶到了……好深……哈……哈……”
跳蛋被顶到了很深处,每一次抽插都被狠狠的撞击者,腰几乎快要被掐断,沈怀连跪趴的姿势都很难维持,
要被……被……撞散架……了……
哈……哈啊……好深……sao心……被顶得好爽……
如果不是被堵住了尿道口,估计沈怀早就已经泄了一回。
这会菊xue早已被插得熟软,宋言霆的rou棒在菊xue里进进出出,cao干得沈怀浪叫不已。
看着被Cao到失控的沈怀,宋言霆随手拿起架子上的散鞭,抽打着沈怀的背部。他加快了胯部的动作,顶着沈怀踉跄着往前爬去。
沈怀的身体早已格外敏感,散鞭打在背上,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酥酥麻麻的刺激,爽到发抖。
“呜……呜呜……好……好爽……”
宋言霆预料到了他的反应,鞭子反复抽到沈怀的小腹、背上,“sao狗,还不快爬!”
沈怀踉踉跄跄地往前爬去,鞭子不断地落到背、小腹上,痒得他浪叫不停。他想停下来休息,却被催促着往前爬去。
后xue的每一个点都被很好的照顾到,挺立的ru头仍旧被包裹在胶衣之中,沈怀压低身子在地毯上来回磨蹭,试图止住ru头上的瘙痒。
沈怀的动作一个不落的落入宋言霆的眼睛。
艹,真是一条欠cao的sao狗!
沈怀被身后的人压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