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学校放假,但乔乐心里一直惦记着江海,一早就撑着酸痛的身子开始在厨房忙活。
医院里的伙食太过寡淡,每次江海吃不下多少,倒是每次她送过去的都会给些面子吃个大半。
于是江野盯着眼下一圈淡紫色阴影睡眼朦胧下楼时看到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几缕晨光从敞开的窗户里照射在她身上,染上一层光晕,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恬静祥和。
江水这片街巷里凡是认识江梦的人在见到乔乐时都会感慨母女俩长得实在太像了,江野没见过他这个只活在过去人们口中的姑姑,却也是看过照片的。
一点也不像。
他忽然想起张扬第一次见乔乐时跟他打趣道:野哥,你这表妹在南湾待不下去的,这种女人太纯了,这叫啥来着,对,稀有物种。
可乔乐在南湾一呆就是一年,为了江海。
他只觉口中有些干涩,烧的慌,喝了两杯水才觉着好了些。
乔乐默默绕过他,在餐桌上摆好早餐,坐下拿起筷子轻飘飘说了句:吃饭吧。
偌大的餐厅只剩下碗筷的碰撞声,换做以前,乔乐和他在饭桌上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自从江野强了她之后,几乎连个正眼都没瞧过他。
乔乐表面上一脸平静,心里早已乱成麻,与江野独处的时间对她来说无疑是度日如年,连空气让人有窒息的错觉。可一想到医院里一直惦记着江野的舅舅,她还是决定率先打破沉默。
舅舅住院这么久一直很想你,你这两天有空去看一下吧。她犹豫后开口,暗自抬眸观察江野的反应。
男人听到这话手中动作顿住,不悦的皱起眉:有你这个比儿子还疼爱的外甥女在,他还有空想我?
他的话刻薄但乔乐没有办法反驳,她欠江野的,也是江海欠江野的。
舅舅年纪大了,医生说他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如果可以,,
乔乐,你他妈有完没完!一句话堵了回来,乔乐怔住。
江野和江海关系差在南湾无人不知,毕竟野哥对外都说自己英年丧父
他放下筷子,向后一靠挑眉看向她,戏谑道:想我去看他也不是不行,心甘情愿让老子上你一次。
江野!乔乐瞪着一双杏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太无耻了!几乎是咬牙启齿的说出这几个字。
江野不屑的笑起来:我不无耻,你以为江海那老不死的现在住院谁掏的钱?我不无耻昨晚谁被老子操的乱叫,哦,你提醒我了。你吃药了么,要是怀孕也没关系生个傻子出来我也养得起。(划重点,以后要考的)
看着乔乐瞬间煞白的小脸他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装什么贞洁烈女,怎么看都是我亏,毕竟我出力又出钱啊,乔乐。他说到出力时刻意放慢语气,加重语调,一脸讥笑。
他还想接着说,正欲开口乔乐拿起手旁的水杯朝他脸上泼了去,水珠顺着他立体的五官流下沾湿了衣领,乔乐气的浑身发抖:江野你烂透了!
起身离开,江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滴,大步擒住乔乐,一把她拽到自己怀里,掐住他的脖子强迫她仰视自己:第一天知道我是什么人?乔乐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压迫感十足,周身散发的危险的气息。
你说这话不心虚么?你就是个精虫上脑的畜生!
这话一出,江野不气反笑:知道畜生是什么样么?他手中力气加重,眉宇间涌上遏制不住的怒气,借着有利的身高优势,把乔乐反压在餐桌上。
长腿轻而易举的分开她挣扎的双腿,把人死死的摁住欺身而上,乔乐疯狂拍打他的我手臂,这点力气对于江野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江野你放开我!她不断挣扎,毫无用处。
他单手解开皮带,放出狰狞的性器后,掀起长裙扯到腰腹,任凭她怎么扭动都没用,最后的遮羞布还是被他不费余力的扯掉。
干净娇嫩的花苞暴露在空气中,扶着粗长没有任何前戏就直奔穴口顶去,硕大的龟头毫不怜惜的挤进去,乔乐疼的吸气痛呼:出去出去
江野置若不闻,一刺到底。
啊身子像被利刃劈成两瓣,堪比初次撕心裂肺般的痛,乔乐眼里蓄积起泪花。
这才是畜生。
紧缩的甬道,夹的江野浑身像过电般苏爽,不顾乔乐在身下的呜咽,开始大力操干,胯部幅度每次都拉到最大,在即将抽出甬道的位置再次重重插进去。
原本干涩的甬道在抽插下,逐渐流出淫水润滑了内壁,进出愈发顺畅。
乔乐痛苦的闭上眼,可耻的是她的身子在江野不断进出间渐渐有了反应,甬道被进入的火辣被酥麻满足感取代,他顶到最底端时小腹总会短暂泛起一点快感,慢慢堆积,越来越慢,溢出来,浇在他龟头顶端,随着抽动带出,把江野浓密的毛发打的发亮。交合处一片粘腻,俩人混合的爱液越来越多,江野那像马达一样动力十足的腰腹抽插加快,把淫液排成淫靡的白色细末,挂在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