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六点,林诺慢悠悠的醒来,煽动干涩的眼睫,良久才美目清明,低头就看到一张甜美的小脸蛋枕着他的胸口,红红小小的嘴巴贴着ru头,不时地裹咂,林诺闷哼,搞得他以为小娘炮在装睡,可这张小脸恬静舒软,睡得很死,没有一点点的呼声。
林诺坏心的探了探伏潾的鼻息,良久哀叹:“该醒了,小娘炮。”
体内的那根软物在不自觉的抽动,林诺登时黑脸,小娘炮受了惊吓,“呃呃呃”的乱叫,猛地跳坐起来,使得林诺身体里的物件也跟着醒来,勃发的戳戳敏感点,戳的林诺咬着后槽牙,拼劲全力踢翻小娘炮。
“呜呜、痛。”小娘炮赤身裸体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娇憨的揉着眼睛四处张望,半晌才清醒过来,呐呐道:“诺诺媳妇儿,你又踢我下床。”腿心的小玉jing消了火气。
洞洞里的rou具忽然滑脱,顷刻间喷涌出一滩滩的yInye,是他们激战存储在肚子里了,林诺懊恼的捶床,蠕动喉咙,涩哑难开口:“你给我闭嘴,谁是你媳妇儿,好好说话。”
“?”小娘炮登时失落的瞅着林诺,才温存过就排屌无情了。
林诺故作看不见小娘炮失望的神色,清哑道:“过来,抱我去洗澡,就去做饭去。”
“哦。”小娘炮了无生息的从地上爬起来,抱林诺去浴室清洗身体,给林诺穿了一套青蓝色真丝睡衣,把人安置在沙发上,就去煮粥粥。
多少天下来了,厨艺勉为其难的能见人,小娘炮端了放在林诺跟前,动手想喂,林诺轻飘飘的赏了个白眼:“干活去,把家里里外外清理干净。”那句到处是Jing斑着实说不出口。
小娘炮便乖乖干活,擦拭桌子椅子、换床单、拖地等等,花了半天时间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扬着一张笑脸来到林诺跟前求表扬。
林诺清清嗓子:“喂,小娘炮,昨晚我是喝多了,别放心上。我们之间的炮友条约还在,从现在开始,你都不能违背。”
“知道了。”小娘炮站的笔直,委屈巴巴的耷拉小脑袋,轻声应道。
“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去。”林诺下达逐客令。
小娘炮咬着肿肿的嘴唇,都快哭出来了,“你身体不适,我今晚留下来照顾你,等你好了我再走。”
担心林诺会多想,小娘炮立马接话,“我睡客厅,保证不打扰你。”
“不行。”林诺冷硬拒绝。
小娘炮无法,只得服侍好林诺,将人抱回床上,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林诺以身体不适,请了一个星期病假, 楚涔风以为是那次陪酒喝出病了,爽快答应,在快挂电话时,林诺头一次态度强硬,语言严肃:
“楚涔风,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能有下一次。”
楚涔风拭了拭额角的虚汗, 心虚道:“是,林少爷,小的不会再为难你。”
林诺在家过得很滋味,唯一有点遗憾又庆幸的是小娘炮再没登门,大门把上空空如也,心底最深处划过一道淡淡的失落。
他明明只是说不可以留宿,又没有制止第二天早上来,平日里不都是这样吗?难不成因为他们一次yIn荡的性交,就以为自己会爱上他,跟他拿乔了?
林诺冷哼,“把我当什么人了,有本事一辈子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小娘炮果真没有再出现,直到林诺回到工作岗位,小娘炮都没有再出现,又玩失踪,林诺咬牙切齿的“砰”门,一进公司刮过一阵冷气,大家噤若寒蝉,生怕呼吸都会惹怒林特助。
林诺前脚走进办公室,楚涔风后脚追了进去,一向虚以为蛇的男人,第一次露出灿烂的笑容,真心的朝他打招呼:
“我就说林特助是个能干的人,一出马就能拿下合约,我们宸风集团没有林特助可怎么发展啊。”
笑面虎摇着尾巴绝对没好事,林诺后退几步,警惕的盯着楚涔风,疏离道:“楚副总有何贵干?”
“哎呀,我的好林特助,已经收尾了,帮我最后一个忙,陪我去签合同,胡总点名要你陪同。”楚涔风挎着林诺的胳膊肘,死皮赖脸的拽进会议室。
胡总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左右转动,在看到林诺的刹那,双目发亮,划过一丝玩味的戏弄之意,朝林诺伸手:“林特助,许久不见。”
林诺双手插在西装裤里,从容不迫的坐到对面,翘着二郎腿,轻蔑道:“不过一周的事。”
“不是说好了再约的吗?林特助的手机怎么打不通?”胡总热络的没话找话。
林诺不咸不淡的噎了回去,“胡总不是来签合同的吗?要叙旧改天吧。”
楚涔风缄默的观察二人之间暗chao涌动,适时的开口,“林特助说的是,胡老板签了合同,两家公司合作,还怕没机会见面吗?”
“哈哈哈哈”胡老板爽朗大笑,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取钢笔,打开合同,准备签字,笔尖抵着纸张,蓦地开口,哂笑:“上次林特助带来的小男生滋味儿不错,不知何时再介绍给我?可以签一笔更大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