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小娘炮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坐在桌边瞪着迷离的大眼睛等他回来,还浪漫的点了两根红蜡烛,在烛火的摇曳中小娘炮清秀的小脸显得妖娆妩媚。
可惜刚经过失恋打击的青年没那个心思欣赏小美人,林诺瞥了眼菜肴就知道是从哪家买的,更没心思了,“我吃过了,你自己吃。”
“你喝酒了?”小娘炮蹬蹬蹬跑过来站在林诺的面前,微微弯腰轻嗅了一下,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林诺很是不喜小娘炮离自己这么近,手大力一拂将小娘炮推坐在地,“我他妈的喝酒关你毛事,你又不是我老婆,凭什么管。”
小娘炮愣了一下,低垂着小脑袋,额头前的碎发遮挡住了他的忧愁纠结挣扎的眼神,呐呐道:“要不要来一发?”
“好。”林诺凝视着小娘炮有些受伤的神情,终究不忍,“但要遵守我们之前的规定。”
小娘炮抬眸凝视林诺,眼神出奇的坚定:“不可以亲吻你的嘴唇,不能射你体内,不能要求你为我口交……什么都不能,只能干cao你呗,我记得。”
“还不能来你家。”伏潾在心中默默的补充。
“记得就行。”林诺轻语,“你先去吃饭,吃完了我们做。”分手炮而已,打完了就互不认识,他没必要最后一刻都不留给这个绕着他几个月的小娘炮。
“我不饿,直接做。”小娘炮利索的爬起来,掸掸裤子,“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林诺怔了下,有些许的不习惯,他们炮友关系维持的时间也不短了,小娘炮很少再这么问,并且声音有点冷,仿佛对他的感情一夕之间就磨灭了:“我脱。”
“直接在沙发上做,还是回到床上?”
“沙发上来一回,再去床上。”
林诺扒了裤子,后背半倚靠背半抵,张开两腿竖在半空中,“直接进来,不需要做扩张。”
伏潾脱了牛仔裤,内裤褪至腿弯,握着胯间半软的物件撸管,也没有往常那般的贼色,盯着林诺艳美的后门,反而专心的盯着自己性器套弄,突兀的来了句:“要带套吗?”
“不用。”林诺平静道,仿佛被Cao的人不是自己。
“要润滑剂润滑吗?”伏潾揉着gui头逼迫里面泌出Jingye,随意问道。
林诺被小少年问的心烦意乱,忍着怒意呵斥:“你他妈的Cao我这几个月以来有买过润滑剂那玩意儿吗?没有用个屁啊,问问问,问毛线的问!”
伏潾一言不发,握着硬热秀美的玉柱顶在紧缩的xue口强势攻入,直捣黄龙,“啊”干涩的甬xue骤然被打开疼的林诺皱着眉头,刚舒一口气,体内的硬物便迅猛的深插深抽,弄得他欲罢不能。
果然,身体是最诚实的,无论他怎么讨厌小娘炮这个人,可身体给出的直观反映是喜欢,甚至达到依赖的程度。
伏潾不吭声,一味的奋战,平时那些情趣的小手段统统抛之脑后,野蛮的捅林诺的身体,越捅就越往深了去,一秒都不愿意抽出,插得林诺尖叫不已,紧涩的小xue逐渐松软,yInye潺潺流动,随着每次的抽挺四处飞溅,淌的下体shi淋淋的,顺着边缘滴滴答答的滴落。
“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小、小娘炮退、退出些……啊、啊哈……”林诺颤栗不已,浑身上下翻滚着激流,有着被快感淹没的濒死的无助,纤纤十指抓着沙发套,脸颊通红,星眸不由自主的落泪,胯间的生殖器也悄然抬头,硬铮铮的竖着。
“我要射了,你屁股放松些。”伏潾啪啪啪的拍打林诺的tunrou,不打招呼的猛地拔了出来,扶着rou具抵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呲溜”的射了,再接再厉的揉着玉根逼着rou柱再次膨胀起来:“沙发脏了,要去卧室吗?”
伏潾边问边抽纸擦拭大腿内侧,一遍遍的认真拭去Jingye。
而林诺瘫在沙发上,大喘着气,两腿无力的下垂,腿心流淌着属于自己的yInye,胯间狰狞的物件还没有得到释放,臭男人居然不管他的死活便强行拔出来自个儿射了。
“去卧室。”休息片刻,林诺嗫嚅唇瓣轻飘飘的呢出几个字。
伏潾平淡的望着沙发上yIn糜的美人酮体,不咸不淡的问道:“你自己去,还是我抱你?”把林诺给问蒙了,以往做爱但凡不要小娘炮抱,都得搂着他墨迹好久,今天居然给他甩脸子,林诺顿时火气很大,咬着牙慢吞吞的坐了起来,冷语道:“我自己去。”
头一次遭到小娘炮在房事上的冷待,林诺一时不适应,愈发的闷着一团火,想要发泄,又找不到突破口,再想起褚戈宸对那个男生的温柔宠溺,对比眼前的混球,天差地别。
长相,娘不兮兮;身材,弱不禁风;性格,恬不知耻。比不上褚戈宸的一根头发,连那个美人都攀不上分毫,他怎么就这么瞎,被这么个玩意儿睡了,还鬼使神差的再二再三再四……
人家郎才男貌,登对的令人嫉妒,他和这小娘炮倒好,一块儿走出去都得令人耻笑,林诺越想越气,就越想和小娘炮断了关系,不顾屁股蛋子里的撕扯酸麻,大步流星的走进卧室,大张四肢朝床上一趟,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