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憋着一股火气去浴室清洗,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这具凌乱yIn糜的身体,变得有几分不像自己,岔开腿,后庭口喷浊浓浓的ye体,混着血腥味儿,汩汩的从肚子里流出,yIn乱肮脏。
这个混蛋小娘炮就把他从一个克制欲望的男人改造成一个yIn荡放浪的男人,明明最后一炮,还恋恋不舍,脱口而出“阿宸”,脑海里盘旋的全是小娘炮用力干他的场景,深情的大眼睛,薄红的嘴唇,纤瘦的身体,充满着男性象征的那根硕长的物件,没有一处不引诱他想要跟小娘炮纠缠的再深些、再狠些,甚至产生了一辈子都纠缠下去的可怕念头。
林诺嫌弃的不是小娘炮,而是镜子里发yIn的自己,自虐般的竖起三个手指头绕到后面朝shi滑的甬道里疯狂菗挿,又宽又松,耳边再次荡起小娘炮侮辱性的言语“怪不得屁股那么松”,松了在床上就没有价值了吗?
“唉”林诺插得自己疼的死去活来,抓抓头发,无奈的叹气,朝外面大声吼叫:“给我滚进来,帮我清洗身体。”
“以后不许再内射,我都导不出来。”
“听见没啊?”
林诺叫了好几声,不见有人进来,心顿时慌了,取了毛巾裹着身体慌忙走出来,卧室里空空荡荡,又走进客厅,大声叫:“小娘炮?在就吱个声,再敢给我玩心跳,当心我真不要你了。”
偌大的房间里依旧很空,门口白色的运动鞋不翼而飞,林诺这才慌张,一间一间的房间寻找,叫小娘炮的名字:“伏潾,你给老子出来,躲哪儿去了?”
来到茶几前,发现擦过的Jingye的纸都不见了,林诺脑壳青筋直哆嗦,衣柜、橱柜,角角落落检查了一遍,所有的东西都提前清走了,一张纸、一双筷子、一只碗都不乐意留下。
林诺恍然大悟,今夜的伏潾异常的反常,和平时大相径庭,如果他不愿意吃饭,往昔肯定会撒娇求着他吃些,今晚却在他开口之前提了要不要来一发,早就做好打完最后一炮便断绝关系的念头。
明明按着他的想法来,为何心却堵得慌,林诺瘫坐在沙发上,闭眼都是和伏潾夜夜缠绵的糜烂画面,才几个月而已,就已经离不开了,都过去几个月了,才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这只贱兮兮的小娘炮。
林诺哈哈大笑,笑得眼角沁出泪花,扯得后面伤口疼,不得不斜翘屁股,“喜欢上了,人却没了。”
“万一他”林诺不顾伤口跳脚,套了衣服就出门,拖着欢爱过后疲惫的身体一家一家的gay吧寻找伏潾的身影,抛弃高贵的身份,一个个酒保询问有没有见到一个身材修长,长得清秀漂亮的少年……
找了一圈,一无所获,没有一家gay吧有少年的踪迹,林诺不死心,将酒吧也寻了一遍,一夜过去,还是没有任何收获,少年仿佛人间蒸发。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这家伙闹失踪,除非自己出现,否则他绝对逮不到人,连去哪儿找都不知道。
林诺身心俱疲,又饿又困,混混沌沌的回到公司,头热脑胀的瘫软在办公室里浑浑噩噩,喃喃昵语:
“死娘炮,你特娘的敢跟别的男人好,当心我弄死你……”
楚涔风一早就来公司,直奔林诺的办公室,想着米夏因那个妖孽刺激了林诺一晚上,大早上未必不会写辞职信打他措手不及,惦记褚褚有错,能力确实无人可替,等褚褚走了,再给调回来,若是有可能最好和那个小弟弟成了,少了一头心思。
“靠,你丫的真在浇愁呢?”楚涔风千盼万盼不要撞见林诺,一推门,林诺就趴在桌底下,腰身半悬,基本能塌了下去,楚涔风少见的产生愧疚之心,轻拍林诺后背,“林少爷,是我对不起你,褚褚谈恋爱的事情,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您老,我的错,我道歉,原谅我,ok?”
林诺沉默不语。
“要打要杀我都随你,你别生气了行不?男子汉大丈夫肚子里能撑船,快起来,有矛盾我们说开,你有不满的,要我怎样都行。”楚涔风不厌其烦的絮叨:“诶,除了睡我,不行。卫非彦那人你也了解,你要有这想法会被他捶死。”
楚涔风摸摸林诺的脸,恶作剧的掐了几把,猛的缩回手:“靠,怎么这么烫,放烤箱里烤面皮了?”
楚涔风抬起林诺的脸,又肿又红,活脱脱一只大苹果,摸摸额头,滚热如开水,一副事后发烧的小可怜样子。
“草,林诺你不会被人干了,又抛弃了吧?”楚涔风大惊小怪,打心眼的佩服那人,常在河边走的花花太子,失身给一弟弟,说出去够笑三天。
当然,做过一次没心没肺的人,不会在外戳别人的痛楚为乐,楚涔风点点林诺额头,在柜子里捣腾:“药呢,放哪儿去了,先吃点药,看能不能行?你买药膏了没,要不要抹点?熬不住,我就送你去医院瞧瞧,别痔疮了再去,脸丢大发了。”
“左边柜子最下面抽屉。”林诺蹲在地上猛咳,“咳咳咳”
楚涔风掰了药丸,倒了水,捏着林诺的鼻子仰头嘟嘟嘟的灌了进去。
“咳咳咳”林诺剧烈的咳嗽,心坎儿砰砰砰的跳